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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白衣女人目光深速的望著林梢上的月色,臉上忽然泛起一抹淡淡的輕愁,不知是哀怨的往事苦惱了她?還是眼前有著令她擔心的事?是月色,還是一身白衣之故?冷如冰忽然覺得白衣女人臉上十分蒼白,有抑鬱,也有感傷,但那寒星般的眼波中,卻流露著輕微的恨色。
冷如冰不期而然地,對這位有著神秘身世的魔峰白燈使者,微微漾起同情的感覺。他覺得,她現在雖然側身魔峰成為三燈使者之下,現在也許跟那“血影人”和“鬼斧神”一樣,同樣是滿手血腥,但他似乎看出,這白衣女人的出身,一定較他們兩人更正派,因為,他從她那漾起輕愁的秀美面目上,看得出有著與他們兩人不同之處,最低限度,她沒有那兩人那種邪惡的神色和不可一世的狂傲神態。
她是誰?在冷如冰心中又是一個迷,她不肯說出,可能就因她側身魔峰之故,不願辱及師門,和她自己光輝的往昔?但,他肯定地知道,自己恩師一定認識她,只不知她說的“澄清一件往事”,這“往事”是不是指的感情而言?他腦中迅速的回溯追隨恩師的那一段日子中的往事,忽然,他發覺恩師的歸隱不出,也不肯讓人知道他隱居的地方,那不是怕惹是非,也不是怕人尋仇,很可能就與這女人有關。
他恍惚記得,曾經不止一次,在恩師的一間連自己也不許進去的秘室的門外,看見恩師一個人負手踏步聲,和他老人家那一對緊鎖的白眉,不是代表著有沉重的心事麼?也曾幾次聽到過輕輕長吁,但這些現象只是恩師單獨一人時,才偶然發現,與自己在一起時,又顯得開朗和恬淡,現在聯想起來,恩師必然有不願告人的難過心事。
而這些,現在與白衣女人的情形聯想起來,可能白衣女人沒有說謊。
一聲幽幽長嘆之後,只聽那女人又道:“少俠,你懷疑我打聽你師付的住所的真意麼?”
冷如冰道:“不知哪一件往事?可否讓冷某人略為知道一點!”
“唉!往事只堪哀!孩子,坐下。我能叫你孩子麼?”
冷如冰一聽她口氣改得十分慈祥,這一聲孩子,冷如冰聽來,雖然不大入耳,因為,從外表看來,兩人年齡相差不過十幾,但那聲音卻又那麼慈祥,有如慈母的呼喚,所以,冷如冰點點頭道:“他們不會回來麼?”
說話之時,順勢坐在一棵樹下。
白衣女人掠了一下鬢髮,目凝著由枝葉間漏射下來的月色,道:“你是指血影人和鬼斧神?”
“是的!”
“不會的,這周圍一里之內,現在沒有人,而且有人前來,我便會知道!”
冷如冰一怔,心說:“你的成就,難道已到遠通之境了麼?若非有天耳通天的境界,何以會知道一里內沒人?”
“不要懷疑我的話!”
白衣女人一笑,道:“這附近的確沒人,安心坐下吧!”
看了他一眼之後,白衣女人又繼續說道:“你看我還像中年人麼?”
冷如冰點頭道:“是的,老前輩!”
白衣女人道:“其實,我的年齡,應該比你大上兩倍,只是服了駐顏丹,所以看起來年輕一些,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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