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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妻子的表情,心中有數。可是自己的爹孃自己能說啥?妻子受了委屈,只能以後加倍的疼愛。揮了揮手,讓大家準備出門。
挖了一會爬扎,雪梅忍不住又問,刑氏沉默了一會,說道:“我是做人家媳婦的,哪能聽不得話?你就別問了……”
雪梅恨恨地道:“肯定是為了今天分鳳冠的事情,他們就拿娘和三嬸撒氣呢。”
那邊,麗質也是追問段氏,段氏兩眼含淚,死活都不說,最後麗質問得急了,說要回去告訴爹,她才伸手扯住麗質的衣角,泣道:“你奶,就是嫌棄我帶來的東西不好。”
麗質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誰都沒有發覺,離他們不遠處,河邊的楊柳林中,悄然的多了一個身影。
回家之時,月上柳梢,整個南河村陷入了平靜之中。
照例先送了段氏和麗質回家,四口人沉默無言的往家裡方向走去。
剛剛走到家門口,路邊突然鑽出一個人來,倒把幾人嚇了一跳。
“是重山吶?”劉承志首先發現了前面的人,招呼了一聲。
“劉二叔……”重山憨憨的打了個招呼。
“剛下地?”劉承志說著就要往家裡的方向走,手裡提著這麼多的爬扎,讓他沒心思和重山說話。
重山突然上前一步,擋到了他的面前,囁嚅著道:“劉二叔,我……我……我有個事……”
“咋了,有啥事?”劉承志將手裡的麻袋交到了兒子的手中,讓他們先回去。
雪梅看了看重山,沒說什麼,便跟在母親和敬民的身後進了家門,隱隱約約聽到重山似乎在乞求什麼。
大盆裡早就已經有了曬好的水,大家依舊去洗過了澡,又把盆給涮乾淨,倒上清水將爬扎給泡起來。忙活了好大一陣,看到了劉承志提著一個麻袋進了門。
“爹,你手裡的是啥?”雪梅眼尖,問道。
“哦,重山挖的爬扎……”劉承志沒有細說,將麻袋遞到了刑氏的手中,“單獨弄個盆,別和咱們的摻在一起。”
多年的夫妻,刑氏早就明白了劉承志是怎麼樣的人,聞言也沒有細問,就將麻袋接了過來。
劉承志就對著雪梅和敬民解釋道:“重山也不容易,自小沒了爹孃……他奶又是一個腿腳不便的,一到下雨天就疼的厲害……重山就想弄點錢,給他奶抓點藥。我就……”
雪梅笑盈盈的,“我當是啥事呢?爹做的對。”
劉承志還以為兩個孩子會反對呢,畢竟挖爬扎是他們弄出來的,自己沒透過兩個孩子同意,私自接了重山的爬扎,只怕影響家裡的收入。
“爹,我是這麼想的。明年咱家就不去挖了,以後咱就只收爬扎,收好的爬扎泡乾淨,然後早上拿到縣城裡賣。既然重山願意把爬扎交到咱家,這是好事啊。咱們幹嘛不願意?只是這價錢嘛……”雪梅便故意拉長了聲調。
劉承志滿臉的興奮,顯然為兒女們支援自己的決定而高興,“我也和重山說了,這價錢不能按我們賣給縣裡的。咱們跑一趟縣裡也怪不容易的。”
“那咱就一斤訂十文好了,咱家還得買鹽,又得用清水泡,這既費力又費錢的。”雪梅慢慢的引導劉承志。
“咋不成?”劉承志也不是那食古不化的人,聽到這個價錢覺得還是挺合理的,畢竟當初姜公子說的就是十文,後來也是看劉家弄的乾淨這才漲的價格。
“爹孃,我還想和你們商量個事!”雪梅看到劉承志意動,便又將她想和敬民麗質一起在村子裡收車前子、青蒿、爬扎皮的事給說了說。
“這東西有賺頭?”劉承志現在初嚐了挖爬扎的甜頭,知道這些小東西能賺錢,便也生起了幾份活絡的心思。
“咋沒賺頭,縣裡姜公子大量收這些東西。他如果收二十文一斤,咱們在村子裡就收五到十文,再經過炮製和清洗,雖然會折點斤兩,我覺得怎麼著也能落個一斤四五文吧。要是積年累月的算下去,倒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呢。”雪梅掰著手指細細的算了一份帳。
劉承志在仔細思考女兒的話,沒有發話,倒是刑氏問了一句:“這爬扎皮,你會炮製?”
雪梅便笑著道:“姜公子都和我說過啦,這爬扎皮就是將尖嘴和幾個爪子全給剪下來,然後放在清水中洗去灰沙,撈起曬乾,幹了後放在箱子裡就可以了。”
“這麼簡單?”劉承志聽到女兒的回答,驚訝道。
“可不是,就這麼簡單,咱家只需要備幾個剪子就行……”雪梅笑嘻嘻的,描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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