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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村裡?”
刑氏便點頭,“趁著臨村的驢車,才剛到村裡,家還沒進呢。一會來我家,給你捎的有花樣子……”
“那就先回家去吧,這一路上也怪累的。我今天就不去了,等明天過去幫你家收拾屋子。”米氏好心勸道。
幾個鄰居臉上帶著怪異的表情,看到刑氏走遠,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她啥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她家出了恁大的事……”
米氏聽了這話,‘嗤’地笑出聲來,“你沒見她提了一大堆東西,應該是剛剛從城回來,難道她就有順風耳,千里之外就啥都聽見了?”
鄰居不敢得罪米氏,聞言便嘿嘿笑道:“米大嫂,我這不是隨口說說嘛,咱又不是刑二嫂肚子裡的蟲,誰知道她心裡咋想。”
“我看不出來刑二嫂的心思,卻能看出來你唇泛黑光,最近要因口舌之事吃大虧!這一卦是我免費送給你的,不要你的錢。”米氏冷冷地甩下一句話,隨即進了院門。
那鄰居聽到米氏這樣說,大驚失色,急忙指著自己的唇色讓旁邊的人看到底有沒有泛黑光。
刑氏和雪梅走到了家門口,卻見到門口鐵將軍把門,喊了幾聲也沒有把敬民喊出來。
“家裡的東西堆在院子裡沒人看,丟了咋辦?”昨天本來是她一個人在家看家,下午因為看好了地,劉承志讓她陪著去了城裡,把敬民留下,這會看到兒子不在,而院子裡卻堆滿了東西,刑氏的臉色立刻就晴轉多雲。
“是敬民他娘回來了?”隔壁的柴門吱呀開啟,重山的奶奶井氏從院子裡拐個棍子魏顫顫的出來。
井奶奶犯的是老病(風溼病),腿腳不怎麼好使,平時不大肯出院子,刑氏見狀立刻放下手裡的東西,走過去將她扶住,“井奶奶,你咋出來了?有啥事喊一嗓子我就過去了。”
“我在院裡等你呢,順便也幫你家看著東西。”井奶奶說著從手裡拿過一個帶著繩子的鑰匙遞到刑氏手裡。
“敬民這小子咋回事?咋能讓您老人家幫我家看院子?他是不是跟著誰出去玩了?”刑氏從井奶奶手裡接過了鑰匙,罵道。
井奶奶左右看了看,見到這附近沒有什麼人,便將刑氏拉到了自家院子裡低聲說了幾句話,雪梅站在院門口看東西沒有跟過去,倒是沒有聽太清,只見到刑氏的臉色由青轉紅,再由紅轉白,猶如開了顏料鋪。
“這還有沒有我們說理的地方了?他家就能這麼作賤我們?”刑氏怒氣衝衝的說了一句。
井奶奶又低聲勸了幾句,刑氏才怒容滿面的從院子裡出來。
“雪梅,揀點軟乎的糕點給井奶奶送過去。”刑氏拿鑰匙開了院門,說道。
雪梅答應了一聲,從糕點堆裡拿了一些軟乎的容易消化的,給井奶奶送了過去。
回來之後,見到刑氏臉色陰沉的像是要滴出水來。便問道:“娘,出了啥事?”
刑氏倒也沒打算瞞著女兒,深吸了一口氣,便道:“怪不得咱回來的路上那些鄰居們陰陽怪氣的,走了後他們又聚在一起議論,原來是家裡出了潑天的大事……”
“上午,你大伯孃的孃家來了人,把你三嬸和四嬸打了一頓……”
“啊?”雪梅怔住了,三房和四房家裡都有病人,怎麼能禁得住打?萬一再把病中的三叔和四嬸氣出個好歹來,這可怎麼得了?
“你井奶奶說,你大伯孃的孃家人也來咱家了,看到只有敬民一個人在家,便只罵了一場,敬民上前和他們理論,他們差點打了敬民,幸好井奶奶過去鎮住了,要不然……”刑氏說到這裡頗有些後怕,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孃家有人,自家可是有兩個兄弟呢,腰桿又挺了起來。
“你在家裡待著,我去你三叔四叔家看看,我倒要看看哪個不開眼的敢動手,我就不信這個邪了!三房四房孃家人稀,咱二房可是不怕。你哥已經回去喊你兩個舅舅和幾個表兄弟了……我倒要看看,誰他孃的敢亂伸爪子!誰伸剁誰的。”
刑氏說了這句話,猶如一陣風似的往老宅方向走去。
“娘,你慢點,帶著我……”雪梅在她身後喊了一嗓子,見到刑氏沒回頭,在院子裡轉了幾圈,就又跑到一牆之隔的井奶奶家裡,拜託她再看下院子,就追著刑氏的腳步而去。
“梅啊,喊住你娘,可別打架,萬一吃虧嘍,等你哥喊人回來……”井奶奶追出了院子,喊道。
“知道了,井奶奶。”雪梅的聲音隱隱約約地傳來。
呼呼哧哧的跑到了老宅,卻見到老宅寂靜無人,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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