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入宮(第2/3 頁)
,其實大家所吸收的氣體都是一種,但因為自身理念不同,到了每個人的體內,氣體就會結合他的理念而產生變化,最後分為仙、魔、妖、佛等氣,使人容易區分。
這其實依然是唯心論,大道通明錄中,大道唯心的一種體現。
只不過這些安逸雖早就知曉,但由於之前一直未正正經經的見過魔道修士,所以在猛然見到那股氣體時,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可話又說回來,每個世界修煉之法都有所變化,這氣息就是是否是魔氣的一種,安逸也不能確定。
“但不論是不是魔氣,那種給人怪異感覺的氣體,日後也應該留心……”
這不僅僅是因為好奇,還是一種對世界、對修煉、對大道的探索。畢竟說起來,他修煉雖一切唯心,但也要結合外界體系。
閉門造車,始終不是正途。
可現在在回去檢視,也已經晚了,所以只能留待日後。
安逸徒自挽嘆片刻。暗怪當時怎麼沒想到,不然絕對不會如此輕易離開,但事已至此。多想無用,只好合衣睡下。
一夜無話,時光匆匆,第二天一早,天剛矇矇亮,長庚家外忽響起敲門聲,原是梁忠帶著僕人馬伕趕到。隔門喊:
“道長開門,吾奉梁王之命,領道長入宮面聖!”
安逸開啟門。見又是他,滿臉似笑非笑,但卻懶得糾纏,與葛長庚辭別後。坐上王府馬車。搖搖晃晃向皇宮行去。
路上,他閒極無聊,挑開車簾對外面梁忠問道:
“你們王爺呢?怎麼就你自己過來,而且還這麼早。”
梁忠此時受過教訓,無論心中如何想法,但表面上卻不敢怠慢,忙答道:“回道長,王爺一早就去上早朝。故不能親自相迎,託老奴向道長請罪。”
這句話也不知是真是假。不然為何等安逸問才說。可安逸卻毫不在意,面含微笑,點點頭不置可否。
梁忠呵呵一笑,繼續道:“道長其實有福了,皇上聞聽道長答應進宮相見,心中十分欣喜,故決定於早朝之後,金鑾殿上相見。”
金鑾殿?這不是明朝才開始的叫法嗎?
安逸心頭微曬,不再答話。場面瞬間安靜,唯有馬蹄聲,噠噠不絕。
而此時,金鑾殿上,卻恰恰相反,鬧哄哄跟菜市場一樣。而起因,正是因為安逸。
只見一方身穿緋色羅袍,佩玉飾、錦授的大人出班在列,站在堂下,對高坐在金鑾寶座上,一身穿金黃滾金龍服飾的**歲孩童躬身行禮,口中道:
“陛下萬萬不可,那安逸來歷不明,怎可召到朝堂之上相見,若萬一其人有歹心,行專諸、荊軻之舉,則聖上危矣,天下危矣!”
卻原來,早朝之後,小皇帝叫住退朝的大人們,將安逸進宮的事說了一下,並挽留他們留下來看“戲法”,一下惹得眾官員不快,暗罵昏庸糊塗。
可念及皇帝年幼,也不過少年心性,所以當朝一品大員韓昌,出班相勸怕是刺客,但並未說指責之語。
可即便這樣,卻惹得一旁梁王心生不快。
想安逸是他找來的,現在卻被說成刺客,那豈不是含沙射影,說他別有異心?
如此誅心之言,當下惹得他大怒,站出來,也不顧之前與安逸的不快,道:“韓相公慎言,那安逸你又不是不知,自一來京城,哪家達官顯貴沒有招待過,就連你韓相府上,不也請他一宴,如此奇人異士,又怎會行那刺殺之舉!”
捧人即是捧己,梁王此時也只是為了自己面子,才幫安逸說話。但話一出口,心中也是忐忑,怕真的被韓昌猜中,那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頓了一下,面相皇帝道:“不過韓相所言也確實有理,皇上還可三思而行。”
小皇帝剛要說話,忽然下面走出一武將,濃眉大眼,正氣方剛,道:“陛下不必擔心,倘若那安逸真是賊人,有微臣在,定保陛下萬無一失。不過臣曾聽聞,那道人在韓相府上曾與相爺發生不快,也不知今日相爺之舉,到底是何道理。”
最後一句是向韓昌所問,但並未有咄咄逼人做態,反而如閒談般,說完就面無表情退下,讓人反應不及。
韓昌一張臉黑不溜秋,剛要開口反駁,小皇帝此時卻已說話:
“好了,都不要說了,韓愛卿所言有理,但正如方將軍之言,有諸位愛卿在,即便他真是刺客,又怎能傷的了朕。”
話雖如此,但他一雙頗為靈動好奇的大眼,卻透露出他剛才所說不過是為見安逸急中生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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