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原本無心卻多事(第2/2 頁)
卻沒有推辭,點頭道:“那就勞煩道長了。”說完,引著安逸退出房間,向另一所房行去。
走到西面一所房外,范仲淹告罪一聲:“道長還請小待片刻,我這就叫貞娘起身。”
安逸點頭應允,見范仲淹進門後,將目光投向面前屋頂,那裡,有絲絲妖氣透出!
不一會兒,范仲淹走了出來,面色為難,安逸笑問:“可是她不願?”
“婦人無知!”范仲淹尷尬一笑,解釋道:“貞娘她不願起身,這個……她也只是受了小的風寒,想必並無大礙,辜負了道長一片好心,還望道長莫要怪罪!”說完,卻是忽然一頓,心中疑惑:道長如何得知的貞娘不願?
安逸目光一閃,沒有說話。沉默片刻,忽然搖頭失笑。“既然如此,那便回去吧,你備好筆墨,我將令堂的藥方寫出,你差人去抓了,三日後自可痊癒。”
范仲淹聞言放下疑惑,道:“如此就麻煩道長了,道長請隨我到書房。”說完,當先引路。
來到書房,寫好藥方後,安逸便出言告辭。
范仲淹挽留道:“道長何不多留幾日,可是嫌棄範某不懂禮數,照顧不周?”
安逸搖頭道:“範推官誤會了,貧道雲遊四方,已成為習慣,卻是歇不住腳。如今事已解決,貧道自然無意多留。”
這邊范仲淹還要挽留,範妻忽然走了進來,拜道:“道長暫且留步,妾身有一事不名,還望道長解惑。”
“哦?不知是何事?夫人儘管說便是。”安逸道。
範妻道:“敢問道長,方才問由誰在照顧婆婆,語出何意?”
范仲淹乾咳一聲,怕安逸生氣,瞪了妻子一眼道:“婦道人家,多什麼話,道長所言,自然有他的意思。”說完,示意她不要亂說。
範妻見此,暗自咬了咬牙,不再去看他,鼓起勇氣對安逸道:“還請道長直言相告!”
安逸眼中詫異之色一閃而過,呵呵笑道:“夫人為何對這個感興趣?貧道只不過隨意問問罷了,夫人莫要多想。”
範妻還要再問,卻被范仲淹瞪眼唬住,安逸見此暗自搖頭,當下就要告辭離去。
然而還未等他再次開口,範妻忽然臉色一肅,對范仲淹盈盈一拜:“官人恕罪,妾身心中言語,講了必然遭官人怪罪,但若今日不能講出,恐怕日後寢食難安。若是官人出了什麼事故,怕也悔之晚矣。故今日妾身不得不言……”
就在范仲淹疑惑之際,範妻已經轉向安逸,拜道:“還望道長直言相告,那貞娘,究竟是不是妖怪所變!”
“你在胡說什麼!”范仲淹大怒:“世上哪裡有什麼妖怪,貞娘有何得罪於你,非要這般編排她!”
範妻泣道:“我就知官人不信,故從未對官人提起……幾個月前,晚間時候,我擔心婆婆睡得著涼,就去她房中看看,哪知來到窗外,只見房內泛著綠幽幽的光芒。妾身心中兢懼,不敢冒然進去,偷眼向裡面瞧看,哪知裡面……裡面竟是貞娘,站在婆婆床頭,口中噴出一個綠幽幽的珠子,照在婆婆身上,房間中的綠光,都是從那珠子上而起。妾身當時被嚇得魂不附體,悄悄退了回來,想要叫醒官人,但官人日間操勞,晚上睡得沉,妾身無奈,只得一人苦捱到天亮……第二天早上,官人早早離去,妾身心驚膽顫之餘,發現婆婆並無異樣。妾身怕將此時說與相公,相公不信,又怕激起她的兇性,害了相公性命,故一直未敢提及。今日幸然遇見道長,道長既問貞娘,必然發現不妥之處,還望道長垂憐,莫要撒手不管。救我一家性命!”
范仲淹聞言大驚,本不願信,但奈何妻子滿臉認真,又加上安逸方才所作所為確實有異,一時間驚疑不定,看向安逸。
安逸此時卻是嘆了口氣,衝著窗外道:“今日卻是我多事了,本來見你無害人之心,只是想見你一面,提醒你一番,但你既然不見,我也不想多事,就成全你一段姻緣又如何?卻沒想到,沒想到啊!”
“道長跟誰在說話?”范仲淹疑惑。
而此時,隨著“吱呀——”一聲門響,一個女子款款推門而入,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玉潔冰清清純可人。
“貞娘!你……”范仲淹驚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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