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裂痕(第1/3 頁)
來到房間後,安逸吩咐許仙將女子放在床上,伸手就要解開女子身上衣服,為其處理傷口。
許仙再他的身後看見,心中一慌,脫口道:“師父,你要做什麼!”聲音焦急中帶著一絲呵斥,讓安逸眉頭一皺,平添許多不喜。
可緊接著,他卻又驀然笑了,只不過笑的,頗為耐人尋味。
轉頭面向身後的許仙,眼睛一眯,道:“怎麼了?如果不給她把衣服脫了,怎麼給她上藥止血。”
許仙一噎,吶吶道:“可是……可是……”
“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安逸替許仙將後面的話說了出來,面上笑的越發燦爛,一雙眼都眯成了縫。
可許仙見了,卻不只為什麼,只感覺渾身冰冷,莫名的打了個冷顫。
恰在此時,安逸笑容一斂,冷聲道:“既然如此,不救也罷!”說完大袖一擺,甩出“啪”的一聲,轉身離去。
許仙大驚失色,慌忙跪下,磕頭道:“師父莫要生氣,弟子知錯,弟子知錯,請求師父原諒!”
安逸被許仙阻的腳步一頓,面對磕頭不止的許仙,哼了一聲,道:“你有何錯?是為師錯了!”
許仙似沒聽到般,並不搭話,只是不住的磕頭。“咚!咚!咚!”響聲巨大,不一會兒額間都滲了出血跡,他才忍著疼痛,道:“弟子以下犯上,罪該萬死,任憑師父責罰。但黃小姐性命垂危,還請師父莫要因弟子之罪,牽連於她。還請師父出手救治!”
安逸見此,心頭曬然。
生氣?他雖說起來是對許仙有授藝之恩,但卻有著自己的目的。並未真心當許仙是弟子,即便許仙真個不尊師重道,他又何氣之有?
可話又說回來。他畢竟傳了許仙法術,而且就在不久之前。而他前腳剛傳了許仙法術。許仙后腳卻為了一個漂亮姑娘對他“不敬”,這讓他如何能心平氣和?
就連現在認錯磕頭,都句句不離那黃小姐,如此行為,如何令人不寒心?
不過轉念一想,安逸也就釋然了。
他留下來,不正是為了看看這所謂的愛情究竟如何嗎?不就是想看看許仙白素貞最後的結局嗎?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而許仙現在對黃小姐這般,不就是證明其好美色嗎?換句話來說,他之前之所以一心白素貞,豈不就是因為她貌美?!
而現在憑空多出個黃小姐,雖比白素貞略差些許,但一個是人,一個是妖,結局豈不是要平添幾多變數?
如此有趣之事,不好好看戲,卻還糾結於別人對他如何。豈不是自尋煩惱?!
念頭一轉,安逸心中徹底平靜。其實有時候就是這樣,一件事是多面性的。換個角度來考慮,就會豁然開朗。
只不過這開朗的也是要有一個度數,就像現在,安逸明知道自己在許仙心中還不如一個剛見過幾面的漂亮姑娘,雖然不打算追究,但卻不代表真的原諒,有些事,擱在心裡就好,沒必要鬧得人盡皆知。
所以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許仙。從空間拿出一包金瘡藥,甩在許仙面前。道:“自己想救便救,莫要再來煩我!”
許仙認出是之前自己挨板子時所敷的金瘡藥。知其神效,連忙拜道:“多謝師父慈悲!”
但安逸哪裡有心情聽他廢話,扔下藥後就已經走出房間。只留下屋中許仙臉色似羞似愧紅彤彤一片,望著安逸漸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全……
可現在事態緊急,他連忙壓下心思,一把撿起地上的金瘡藥,走到床前,看著床上昏迷的美人,吶吶說道:“黃小姐,小生無禮,但此番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如若不然,小姐得不到救治,恐怕命喪黃泉,所以……還望小姐醒後莫要怪罪小生!”
話音一落,雙手顫抖著伸向前。但就在即將觸碰到黃小姐身上衣服之時,忽然一頓。回頭看了一眼關上的房門,雙手猛然縮了回來。
心中想道:“黃小姐冰清玉潔的身體,我為她療可以閉著眼睛,但若是再讓他人看了去,那豈不是罪過!”
一念至此,三步並做兩步將房門關上,之後再回轉床前,繼續做著之前未做完的事。
坐在床邊,伸出不知是因激動還是如何始終顫抖的雙手,剛一觸碰到女子衣釦,心中猛然一跳,只覺口乾舌燥。但瞥一眼少女,見其面色更白,他不敢再做耽擱。
艱難的嚥了口唾沫,叫一聲:“得罪!”雙眼一閉,猛的將女子衣服拉開。嘴裡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約摸說了三五句,許仙深吸一口氣,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