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一個腦殘手下的血案(第2/3 頁)
能視物,更何況現在。
只見外面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影,安逸翻身越上房頂,順著之前的那聲巨響望去,見千米之外的一所高門大院中,最中間的的一所屋子此時已經成了廢墟,淡淡的晨光被地上的白雪反射,映出一個個淡淡的輪廓。
耳邊隱約傳來哭喊聲,哀嚎聲,只見遠處的院子中,一道身影立在中央,一柄長劍散發著淡淡的光芒,追在其餘人身後,一條一條的收割著人的性命,鮮血染紅了地上的雪花,一時間妖異無比。
“是他!”安逸心中一震,那御劍殺人的,分明是之前在城下看到的那名男子,而那個方向是……柳府!
就在安逸愣神之際,那白衣男子又收割了幾條性命,此時院中伏屍遍野,依舊還活著的,除了那白衣男子,僅有二人……
一個,是與安逸剛剛見過面的柳空蟬,此時正伏在一個三十多歲的美麗婦人身上,一條長長的,洞穿身體前後的窟窿赫然在婦人的胸口,血,已冰冷如霜。
抽泣聲,在這陰冷的夜晚傳遍整個院落,一聲聲“孃親”的呼喚,從柳空蟬的口中傳出,悽歷哀絕,仿若杜鵑泣血,伴隨著嗚嗚的風聲,猶如鬼哭。
在她的前面,柳時元並不高大的身軀將她護在身後,悽歷的寒風吹的他衣衫咧咧作響,卻吹不彎他一心想要護住女兒而挺起的脊背!
對面,男子面冷如霜,目不斜視,彷彿這滿院的血腥與他無關一般,眼神淡淡,直視對面的柳家父女二人。
“到底為什麼?你究竟是誰!”柳時元根本想不出自己究竟什麼時候的罪過這等兇人,低沉的聲音暴露出他現在心中的憤怒與驚恐。
白衣男子平淡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變化,目光之中透出些許回憶之色,良久,終於緩緩開口:“你難道忘了,二十年前馮家村的馮賡雪了嗎?”
平淡的聲音在柳時元的耳邊響起,卻不亞於平地一聲驚雷,塵封許久的記憶紛紛湧入腦海,一時間心亂如麻。
可白衣男子根本不給他回憶的時間,口中聲音不變,沒有一絲情感波動:“當年你拋棄了她,你可知不過八個月後她便為你生了一個兒子,但她卻受不住村中的流言蜚語,跳河自殺而死……”
“什麼!不……不是那樣的……我沒有拋棄她,是家父,是家父阻攔……”柳時元忽然臉色一變,似是明白了什麼,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是……”可還沒等他說完,卻被白衣男子打斷:“你的兒子已經死了,十一年前,在街頭凍死。”
“那你……”
白衣男子罕見的沉默片刻:“我與他一樣,是一名小乞丐,不過我比他幸運,等到了師父……”似乎想到了什麼,白衣男子頓了一下,才說道:“他生前對我很照顧,死時最大的心願便是能見到父親一面……”
柳時元身體一顫,兩行渾濁的眼淚落下,良久,才聲音沙啞問道:“那你為何殺我全家。”
白衣男子神情嚴肅而又認真:“殺你的家人,當然是為他報仇……”
“什麼?!”柳時元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之色。
此時安逸已經來到院中,隱身暗處,聽了白衣男子的話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暗道這人他.媽的是個神經病吧?人家對你很照顧,你殺人家父親全家卻說是為人家報仇?什麼邏輯!
卻聽白衣男子話音繼續道:“……不光如此,他已經在地下等了你十一年,既然他生前最大的願望便是見你一面,我又怎能讓他在下面苦等。”
“……”安逸此時已經非常確定了,這tm就是個神經病,沒差。
正常人無法理解精神病的思維,就像精神病也不能理解正常人的思維一樣。
那白衣男子滿臉嚴肅,一副認真的模樣,好似他在做的事是無比神聖一般。活像一個邪教教徒,讓安逸不由得想起了前世的“全能教”。
全能神教派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教,在農村流傳甚廣。其教義是基於基督教聖經改良而來,但絕非正宗基督教。1、神在中國顯身:92年神在中國顯身並以一女性形象傳道。2、三步做功論:稱耶穌等是前兩步做功,現在神在中國正在進行第三步做功,信奉前兩者的人不得救。3、宣揚世界末日:神將在不久的將來毀滅世界,只有全能神的信徒才能得救。4、保密性:各傳教人員地址聯絡方式等完全保密,不得詢問。5、排斥其他任何宗教,包括“三子派”“矇頭派”等原基督教派。6、反動性:美化列強侵略中國的歷史,醜化毛周等新中國領導人。7、洗腦,要求信徒放棄一切世俗,與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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