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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純粹的付出和祝福了。
他不是嫌棄她,而是尊重她的選擇,她既然選擇離開他,那麼相信她會有更理想的人選,可是他想不通為何她如今竟然會淪為一個妓/女,這令他真的痛徹心扉。可是他卻不敢以真面目去見她幫助她,因為他想,如果龍碧嫻見到他的真面目,一定會覺得羞辱,也會更加地自暴自棄,更會拒絕他的幫助的。這一切的一切,令得他心痛如割,竟然悠悠地清醒了過來,而此時他也執行了十二週天,又已到了午夜時分。
看看自己的床上,顏曉曉與顧小梅早已香甜地睡著了。
看著這兩個女孩,司馬長空心裡又有了複雜的情緒,她們對自己都傾心了,那是不是因為自己現在是一個超能力的男人,但假如自己沒有發生變化,還是曾經的那個文弱書生,她們還會愛上我嗎?如果自己一開始就是個超能力的人,龍碧嫻也不會離我而去了吧?這都是一些沒有答案的問題,人性都是那樣的不可捉摸,如果一定要追究起來,也許很多美好的東西都失去顏色的。也罷,現在能夠珍惜的,就好好珍惜吧!
司馬長空自然沒有了睡意,他還有事情要做呢。
好在這時兩個美人兒已經睡得沉了,他穿窗而出,放心地去辦事了。
夜深,人未靜。
城市裡總有一些人活躍在夜裡的。
滿街的流鶯(香港稱站在或流浪在街上等客人的妓/女為流鶯,又稱野/雞)便是一類。這類人,在皮/肉行內屬於最低階的,所以,既便是在這已經相當發達的小鎮上,也還有人可以為二十元到五十元出賣自己身體的,一般情況下,這些流鶯的確是在這個價位,不過也還是有例外的,還有那些實在不堪入眼的貨色,可以便宜到十元一次供農民工應急。還有一類就是不想受行業限制,受別人組織束縛的自由者,她們本來可以在有點檔次的性/交易場所坐候的,只是她們因為各種原因不願意去,所以也成了流鶯,但是她們可以大膽開價,要價一般比較高,可以達到一百元左右,因為她們長相的確不錯,所以客人也不會少。
龍碧嫻便屬於後面這類的。昨夜輕鬆賺到那個陌生而奇怪的帥哥一千多元,還不用上床,令她心情好了一天,今夜再站到街邊時,她便有些心不在焉了,所以她已經錯過了幾位客人,原因是她沒有耐性跟他們講價,她的冷漠態度讓客人甩手而去了。
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公用電話,但她還是接了,也許是熟客的呢,她這樣想著,也就接了。
“喂!哪位啊?”龍碧嫻嗲聲嗲氣地問。
“你好啊,你還記得昨夜和你聊天的人嗎,我今夜還想再找你,你在哪裡呢?方便嗎?”
這一句話,令龍碧嫻瞬間高興萬分:“啊!是你啊,我還在昨天你找我的那個地方,你來這找我好嗎?”她已經開始高興地跳著蹦著了。說不定,還能像昨天一樣賺到一筆錢呢,就算不能,可以這那樣標緻的大帥哥共度**,就算是倒貼她也願意,所以她如何會不高興?
“好的,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到!待會見!”電話結束通話了,龍碧嫻滿臉歡笑著,也有些迫切地等待著。
果然沒有失望,只等了五分鐘左右,一個高大的人影便迷人地出現在了她的眼簾裡。那個人影的輪廓,那走路的姿勢,卻令她感覺很熟悉,可是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但是這張臉卻是她在昨天以前從未見過的。
龍碧嫻看著他慢慢地走近,笑著迎了上去:“喂,大帥哥,今天你可得告訴我你的大名嘍!一回生二回熟,這回我們算是熟人了,所以應該知道怎麼稱呼你才不失禮貌,對不對啊?”
青年男子靜靜地盯住她,半晌,這輕輕地應道:“好吧,你叫我雙習,單雙的雙,習慣的習,好嗎?”
“雙習?好奇怪的名字啊?好吧,我就叫你雙習。”
雙習清瘦的俊臉上閃過一絲異色,似乎有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心事。可惜,龍碧嫻又怎麼會看得出他的變化呢。
“今天我想要你給我講講故事,錢我照舊給你,你看怎麼樣?”雙習優雅地笑著問龍碧嫻。
龍碧嫻瞟著他,還是很驚訝地問:“昨天晚上你要我陪你聊天,今天又要我給你講故事,你真的好奇怪啊。好吧,看在錢的份上,你想要我講什麼?”
雙習淡然一笑,說道:“我相信這個小鎮之上有著關於你的故事,我就要你講你的故事吧,最好能夠帶我到故事發生的現場,也最好能感動得讓我流淚,那樣的話我再把錢加一倍,你願不願意?”
龍碧嫻不語,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