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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見?有人看見了嗎?警察,他動手傷人,姓張的,我要告你,王律師你過來。”範立華氣急敗壞,大聲嚷嚷。
剛才那清脆的耳光已經將眾人的視線引了過來,幾名路過的警察已經靠近兩人的位置,兩個律師見情況不對連忙將兩名當事人分開。
“丫的你再胡說八道老子告你誹謗啊,韓律師幫我記著,這傢伙誹謗。”司馬長空也不是吃素的,他出手的時間快到0。01秒,誰看得見。
“你們誰看見他打我了?誰看見了?誰看見了幫我作證啊。”範立華氣得吐血,有點口不擇言。
本來靠近的警察一聽帥男的咋呼,立馬轉身閃人,這熱鬧沒什麼好湊,範立華的囂張語言引起了圍觀警察的厭惡,很快,大樓門口只剩下各自的律師在場。
這時,司馬長空瞧到了慕雪從大樓外臺階走了上來,她走近範立華,瞧了瞧他有點腫脹的臉,她不用想就知道是司馬長空動的手,輕聲對範立華說道:“走吧,有什麼事回去再說。”她的眼睛快速的瞟了司馬長空一眼,正好,司馬長空也盯著她,眼神有點冷,王律師八成是她叫過來的,司馬長空心中對她強烈的不滿,慕雪眼神一黯,避開了他冰冷的目光。
在韓律師使的眼色下,王律師勸著暴怒的範立華,與慕雪一左一右將他勸走,這耳光帥男算是白捱了,臨走時,範立華給司馬長空留下個怨毒的眼神,想吃人的眼神,司馬長空回報他一個冷笑,這傢伙已經現出原形,他不找自己,自己還得收拾他,媽的,看誰先倒黴,現在已經徹底攤牌,司馬長空心中的憤怒也徹底的被點燃……
待慕雪等人的身影消失,司馬長空正要與韓律師離開警局的時候,身後有人將他叫住了,聲音很清脆,也很冷,不用猜就知道是謝蕭,司馬長空回過頭去,瞧了眼冷若冰霜的謝蕭,他對著韓律師苦笑了一下,示意他先行離開——
進了一個大辦公間,時碩有不少或便衣或著制服的警察,估計都是重案組成員,司馬長空還認識兩個人,一個是曾經抓過自己的小平頭,這人好象為人不錯,見到司馬長空還打了聲招呼,還有一個是司馬長空很不感冒的衰哥們警察楊威,這傢伙瞧著他的眼神有點陰,司馬長空懶得瞧他,直接跟著謝蕭進了她單獨的辦公間。
“坐吧。”謝蕭語氣泠冷。
司馬長空坐下後,問了聲:“可以抽菸嗎?”
“抽吧,沒誰攔你。”謝蕭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司馬長空掏出一支菸點燃,很小心的問道:“你找我還有事?”他心裡有點搞不懂謝蕭叫他回辦公室的目的。
謝蕭沒有回答,只是用雙美眸瞧著他,眼神很冷,還有一絲不甘心,這眼神盯得司馬長空心裡發毛,心中猜測,估計她是對自己處理陳煥的事還必須不滿,難道她瞧出點什麼了?自己捱了一刀都不能博取她的信任?
“司馬長空,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我的,說好了見到陳煥就把他抓住,這就是你的合作?”謝蕭果然提出這一茬。
司馬長空還能怎麼回答?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啊,本來我是想穩住那傢伙讓國安抓他,誰知道他瞧出情況了,突然偷襲我,哎。國安不暴露,我也不用白挨刀子了。”
“哼,就你那鬼花樣瞞得住別人。能騙過我嗎?真不知道是什麼人?你還是男人嗎?寧願挨刀子也不遵守承諾!我真是瞎了眼居然答應跟你這種人合作。”謝蕭越說越生氣。
“你也別激動,我真是被偷襲的,我命都去了大半了,你還要什麼樣啊?信不信由你。”
司馬長空除了賴帳也找不到其他說詞。
“就是這事。你還知道命去掉大半?苦肉計是你這樣用的?你不要命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地,你傻啊——”謝蕭的語氣有點沒對司馬長空聽出點味來,她這話什麼意思?好象有點關心我,不會吧,她不是恨我牙癢癢的嗎?他心裡犯了嘀咕。
“嘻——我傻,我這人腦袋是有點問題,謝謝謝察官關心,下次一定注意。”司馬長空笑嘻嘻地陪著笑臉。
“還有下次?哼——”謝蕭突然聽出他話裡的毛病。白了他一眼說道:“去去,誰關心你了,別瞎琢磨啊,我叫你來有其他事。”謝蕭的臉蛋不由自主的紅了一下,美眸裡地冰意似乎也跟著在融化。
司馬長空瞧見了,嘻,這丫頭是真關心我,還害羞,關心就關心嘛,有什麼不好意思說出口的,他心裡有點飄。
謝蕭從抽屜裡掏出一盤磁帶。扔到桌上說道:“——把這拿走,拿回家留做紀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