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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睡著了,在那張床的床沿,她也不勝酒力,也很快睡著了。再醒來時,她被抱上了床,暖暖的被子只屬於她一個人。
“發生了什麼事嗎,小姐?你哭嘛啊?”他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溼漉漉的一身,體魄真的很好,一米八的個兒,一站,門就沒了幾許光線。對望,“你哭了?”
沒有淚,她如何去哭?“發生了什麼事?我明明是在床沿的。”
“羅嗦!不累的嗎?所以抱你上來。”
“我怎麼不知道?”
“王子沒親吻公主,她怎麼會醒來?”
我是撿到玻璃鞋的灰姑娘?她太值得女人們炫耀了,他是有很多女人的那種男子。她還想說些什麼呢!
“快去!水準備好了,去啊!”
“不!sunny!我回去了!”
“白為你準備嘍!快去吧,不要羅嗦!”
去不去?她失敗了。
“和你說過了,我和女朋友同居了,所以有衣服給你換。”
“那她呢?”
“走了。”??
“快去啊!”
他還做了飯給她吃,然後一切都像電影裡的故事一樣上演了。他吻了她,她清醒了,站起身來要走。
“別想走!門上鎖了,傢伙在我身上。”
“真的好想睡一覺啊!我喜歡酒的熱力,那是恬到好處的舒坦與放鬆,但我怎能在此睡去?女子從沒有要留在男子家中過夜的道理。”於是她走向他,清醒地道:“不玩了,給我key!”伸了手去。
一米八抓住她的手,伸向龍頭,開了水為她沖洗手心手背,(那時的她很媚)用毛巾為她拭臉,她不情願就一手扳住她的身體。之後媳了燈,一攬腰將她又擱回床上,佳潔士牙膏的香味隨之撲鼻而來,她爭不過他的暴力,當吐氣都不能,叫你怎麼個叫求救?他狠狠地熱切的撕殺蹂躪她柔軟的唇,絞繞她潔淨的齒和顫不能聲的舌。他又是那麼輕柔地探向她的每一寸火熱的肌膚,剃除一件件衣物……
她的心裡的悲痛已決裂到了無以復加的境地,那時那刻,她的靈與軀是完全分離的,理智留下探索和激情睡去,肢體的每一個細胞卻在聲張他所帶來的顫抖。她的心裡只在重複著一個問題:“凌雁白!你為什麼要離我而去?讓另一個不相干的男子來踐踏我的貞潔。”
然而,凌雁白那時正在另一個遙遠的城市裡,被一個女子糾纏著。那時是另一個靈魂在用人類最原始的肢體語言在為她詮註兩性的另一個世界。
一米八,他太熟悉女人的惻隱!他也頻頻敗在了女子無邪的童貞上。
她終於淚流滿面,綴泣;“我恨你!”
他叨上香菸,怨道:“沒想到這是你的,第一次。”他歉意地望著她,“可事情是不可彌補的。”
“不是這個,我不是你的女人。bey!”她轉身欲走。
“別這樣,我並無心傷害你。”他一把拽住她,擁在懷裡,“別走!”
她放聲大哭,也不知為何而哭,她並沒有恨他,她恨自己,更恨那些舊日的戀情。她問:“這就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完完全全的故事嗎?”
“男人和女人之間就是這樣。”
“可愛呢?愛在哪?”
“不要輕言愛!”
“輕言?你不愛我為何要佔有我?”
“那是男人的衝動。”
“啪!”脆生生的她給了他一掌。
“從沒有女人打過我,你?為什麼?”他撫摸辣辣的臉頰,問:“你敢說你不喜歡我的吻?”
“不!我喜歡,我愛冒險。你讓我對男人不再抱任何幻想。”她抽掉一米八手裡的菸頭,深深吸了一口,擰滅在菸灰缸裡。
“我愛的人啊,你究竟在哪裡?”
她彷彿看到了身邊的他在向另一個人問起同一個問題,便與他對視,直望向對方的心靈深處,她最後絕望到連這個問題都丟失在意識裡,就閉上眼,輕輕吻向一米八剛毅的唇角,如他那般地吮著他的下唇,一夜之間他的縷須頻頻刺痛她的紅唇。
之後她停頓在他懷裡,空白著難以空白的人生。最後她實在是累了,就躺下了,綣縮在了夢的邊緣……
清晨,顧小梅起來梳洗完畢便上班去了,而顏曉曉因為要去結工資,所以也跟著起了床。
梳洗扮完畢,看看司馬長空還沒起床,她也不好出聲叫他,便打算去陽臺看看日出,透透氣。
她走到陽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