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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如此不人道的做法,你叫我等如何好答應呢?嗯?”
薛新月的身子早已靠到了司馬長空的胸膛之上,紅唇亦毫不客氣地印上了司馬長空的臉頰。
司馬長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打量薛新月,但見其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一雙丹鳳眼,兩彎柳葉眉,身量苗條,體格風騷,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對寶玉: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載,眉如筆畫,眼如桃瓣,晴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
如此的一個人間絕色,而又作入懷溫香,在耳畔微吹蘭氣,那是何等的令人無法抗拒?
“郎君,只要你願意,我願做你忠實的奴僕。”薛新月附著司馬長空的耳朵喃喃低語,並帶著微微的喘息與顫粟,那是動情,還是動了欲/望?
溫香軟語,更兼一雙玉手在身體之上游移不休,司馬長空頓時陷入迷茫的狀態之中。
“且慢!即便是想做我的爐鼎都要看經過我的考驗,而要做我的雙修道侶,則要看看你是否能讓我產生感情。”司馬長空將薛新月那隻正要探入自己衣服之內的玉手抓住,十分認真地道。
薛新月內心卻是微微一顫,司馬長空這一句話,雖則好像是在堅持自己的原則,但她心裡十分明白,司馬長空是真的不喜歡自己這樣的浮浪。
七百七十多年修行的強者,但凡她相中的男子,絕對是手到擒來。可是,那畢竟只是面對弱者才有可能的事,像司馬長空這樣的絕對強者,絕非她能輕意俘獲的人。
薛新月果然輕輕一嘆,浮浪之態頓收,道:“司馬道友,你來我蓮花宗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你如果真的要我等歸降,必須要保證殷無敵不會找我們蓮花宗的麻煩。”
司馬長空輕哼一聲,道:“我要你們蓮花宗歸降於我,乃是不想多傷人命,你以為我會害怕你們與殷無敵聯合在一起以付我麼?是戰是和,你們可以酌情自便!”
薛新月聽得出司馬長空的語氣之中帶有微慍,心底亦有些不悅,應道:“也罷!我蓮花宗保持中立,兩不相幫便是了。”
司馬長空道:“那好,如此你誰也不會得罪了,它日/你們蓮花宗如肯歸屬於我,我必厚待!當然,蓮花宗宗主仍舊是你,我僅僅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們蓮花宗對我以及我的朋友不得有半點侵犯,否則,我絕對不人客氣的。”
最後一句話,司馬長空說得語氣極重,有意要強調自己認真的程度。
薛新月忽然幽幽一嘆,道:“難道,我薛新月竟連讓你正眼瞧一下的資格都沒有嗎?”
司馬長空頭皮略略有些發麻,但還是應聲仔細打量了薛新月一眼。
薛新月露出嫣然的一笑,正要說話,但見白影一花,司馬長空已是蹤影全無了。
“呵呵……你連看我久一點的勇氣都沒有,一定是對我有感覺了。”薛新月真正開心地笑了。
血池宗所處之地,屬於一片遼闊無垠的戈壁,但見一望無垠大漠之中,雅丹地貌隨處可見,亦有無數刻滿著滄桑歲月的峽谷。
千萬道峽谷之中,其中最為引為注目的莫過於一片炭黑的曠野之內,陡然現出一個血池。說是池,其實已然是相當保守的說法了,因為這池足足有方圓百里之大。望眼望去,赤血之中亦帶有不少暗黑這團狀物。血池之內,還不時掀起層層火浪,啵啵哧哧的炸響不休。
更有股股青煙升起,這血池本是岩漿融合而成,劇烈的高溫還在融化著其內的雜質。血池的周圍,尋不著半絲生命的痕跡,但是東岸,一座凡人皇宮一般的建築物卻傲然矗立著,盡顯神秘奢侈之態。
鄭霸天負手卓立於高高的城頭,頂著天空中那直射下來的烈日,微著雙目。
曠野無風,便是鄭霸天卻是衣衫輕拂著,銀白色的長鬚拂動之間,一派的仙風道骨。
儘管神態悠閒,但是其內心的焦慮,卻如眼前血池一般地燥動不安。早在清晨,鄭霸天已然接到了李開河的傳音玉簡,得悉了司馬長空已然駕臨流風宗之事,李開河再三叮囑他不可與司馬長空針峰相對,絕情宗那一役,司馬長空那無可估量的實力,絕非涼蒼國內任保一個修真宗派可以獨力對抗得了的。
鄭霸天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可是,想讓他將自己創立三百餘年的宗派一朝交於他人之手,卻也是絲毫的不甘心。再者,自己對殷無敵那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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