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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槍離開了安韻的頭,朝司馬長空指去,機會,當她手抬起的瞬間,司馬長空動作了,人撲了上去的同時,一道寒光快若閃電的飛出,“噗”的一聲,血珠飛漸,飛刀,黑衣女的手腕被這神鬼飛刀洞穿,精準無比的飛刀,手槍從黑衣女子手中滑落,當她忍痛用傷手向引爆裝置摁去的時候,卻摁到了一個手背,司馬長空的手背,“喀察“兩聲、司馬長空的鐵血手法在瞬間完成,女人喉嚨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呼聲、她地兩隻手腕只連著皮肉。腕骨巳經被硬聲聲的錯斷。
慘叫聲在瞬間噶然而止,端頸,絕妙的殺人手法,比斷頸更來得殘酷,女人的頭頸巳經調了個位置,180度旋轉。足夠她的頭從正到反,司馬長空不會讓一個身上藏有烈性炸彈的人活著,對於這種超級危險地黑寡婦。死人才不會有任何作為,司馬長空的手法相當利落,黑衣女還算幸運,不用承受手腕斷骨的錐心巨痛,她應該感激司馬長空地殘酷。
司馬長空抹了把額頭上冷汗,驚險,這是他從事危險事件時最驚險的一次,他身體再次有點發虛、他得感謝安韻悍不畏死的臭罵。正因為她失去理智的臭罵不但救了自己。也讓司馬長空找到解決黑衣女的方法。絕處求生,也只有不怕死的人才能生還,安韻的憤怒造就了她的運氣,抵在她太陽穴的槍最終沒有摳響,而是指向了司馬長空,司馬長空用自己地血肉之軀吸引槍指向自己。他追求地就是黑衣女人抬手地瞬間,前提是安韻的運氣要足夠好,她的運氣不錯,槍沒有走火,司馬長空至少有兩次心驚肉跳,因為他瞧見了黑衣女的摳在扳機上的手指在顫抖,還有點緊,安韻至少在鬼門關算是打了幾個轉。
倔強的丫頭,司馬長空瞧向了安韻,她還在發楞,沒事了?不怕死地她這會兒有點後怕,她的臉蛋煞白,嬌軀微微的顫抖,她有點發飄,就要站不穩。
司馬長空靠上前,手臂輕攬,將她擁靠在懷裡,他殺人的手摩挲著她美麗的秀髮,殺人時,這隻手不會軟,對待美女時,這隻手卻是絕對的溫柔,懷中的安韻在他的安撫下逐漸平靜,她的柔軟的身子不再顫抖,鼻息間嗅到他身上的男人氣息給她一種溫暖塌實的感覺,她有點喜歡他身上的味道,安全、可靠……
不對,我怎麼在他懷裡?迷醉中的安韻恢復了神智,她回想起他放棄自己的眼神,混蛋,無情無義的混蛋,他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她,她的心受到了傷害,她的惱恨之意油然而升、她動了、身子在動,腦袋在動,她的小嘴也在動,她要報復他的無情。
痛,真他孃的痛,司馬長空正沉醉於她的身上的柔軟與醉人馨香的時候,感覺到小胳膊處一陣火辣辣的巨痛傳來,靠,這丫頭屬狗的啊?
“你瘋了,鬆口,媽的,我抽你啊。“司馬長空痛哼出聲。
“……混蛋……就不……松。”咬著不鬆口的安韻喉嚨裡發出含糊的聲音。
“快鬆了,還倆匪徒沒解決,快點鬆口。”司馬長空氣得要命,這丫頭簡直莫名其妙。
發怒的安韻還算懂點事,最後死命的狠狠咬了下才鬆開,她有種咬他塊肉下來的衝動,該死的混蛋,司馬長空感覺胳膊處一陣輕鬆,媽的。這丫頭夠狠,他瞧到衣服上的血跡,是她下狠口的地方滲出來的,依司馬長空的身手要受點傷還真不容易,他完全可以在自身毫髮無損的情況下解決飛機上所有的敵人,現在他受傷了,還是內訌,曾與他並肩戰鬥過的美女傷了。
司馬長空鬱悶至極,就抱她這麼一下,溫情一下居然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他不理解,擁抱她,安慰她,難道自己錯了?難道這就是自己應該得到的感激?說什麼也是自己救了她的小命啊?連這次已經是兩次救她,為什麼?為什麼她還這樣對自己?司馬長空的表情快苦出水來。
“姓司馬的,別以為你冤,哼,誰叫你放棄我來著?總之你都不想要我活,你巳經有了拋棄我的心,就算你現在救了我也什麼都彌補不了,混蛋。”安韻極其聰明,她瞧得出司馬長空苦著臉在想什麼,她不怕死,她並不是不感激司馬長空,但她不能忍受被他無情的拋棄,危機發生的時候,他的眼神很決絕,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她當時的心在滴血,安韻本來就有心結,姐姐被拋棄,然後是自己,她的生命在司馬長空眼裡毫不在乎,她的咬他算走輕的,她對他的恨意在他拋棄自己的一剎那再一次昇華。
司馬長空聽著她蠻不講理的話語,一時語塞,他也懶得計較,安韻的不講理他巳經領教了不少,他好象巳經習慣了。這傷也算是白受了,還好,跟慕雪咬的地方相距幾寸,只是這胳膊算是留下了兩個女人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