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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恐嚇，要不就跟你翻來覆去的纏夾不清，這些國安只管問，有疑點過後分析，分析完再問，有什麼小要求都照辦，這多好，大家將疑問搞清楚不就沒事了麼，司馬長空比較了下兩者之間的審問方式，還是覺得江雲龍的方法稍微要對自己的胃口點，吸了口煙，愜意的噴出煙霧，司馬長空有點小得意的瞄了謝蕭一眼，見她正不爽的瞧著自己，心裡有點不屑，丫頭，學著點吧，瞧人家國安怎麼審訊的。

謝蕭瞧著司馬長空小得意的眼神，眼神裡的嘲諷意思她讀懂了，心裡那個氣啊，這傢伙實在太埋汰人，囂張得離譜，到這份上還敢挑釁自己，要不是有國安人員在場，她鐵定上去給司馬長空來點特殊手段，不然真難解心頭之恨……

咖啡很清爽，香菸也很潤肺，司馬長空腦海裡閃現宴會上的一幕，國安突然提到這一茬，不會是平白無故，到底哪出狀況了呢？難道陳煥真混在宴會里？那晚人多，自己沒見著也很正常，誰會想到會在那種高階場合碰見老同學啊，對了，我到底說過了什麼？手錶？用破錶忽悠楊芳，80萬歐元，哈哈……

司馬長空想起了楊芳當時吃驚加尷尬的表情，有點好笑，表情不由露出了笑意……

“想到了什麼？張先生想好了嗎？”江雲龍一直在注意他的表情。

“……還沒，再想想，呵呵，快了。”想到了好笑的事情，司馬長空心裡有點輕鬆。

有毛病，謝蕭心裡不滿的嘀咕，都到這份上了還笑得出來，這不有病麼。

司馬長空收拾了下小愉悅的心情，繼續回憶著宴會廳的情景，還跟誰說了什麼話啊？那晚也認識不了幾個人，跟自己說話的不多，除了忽悠了一下楊芳，跟自己有交流的就是那個二世祖了，那傢伙，被自己的海生意嚇得差點尿褲子，呵呵，有意思……

司馬長空想起自己吹的海生意，差點又笑出聲來，夠海，導彈都整出來了……等等，沒對啊？司馬長空心裡一動，不會是這個吧？難道國安衝這個來的？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靠，吹牛也能招上他們？沒道理啊，還有，這又跟那個陳煥有什麼關係？兩者根本聯絡不到一塊兒啊？

誤會，這肯定是天大的誤會，司馬長空可以肯定國安在哪個環節出了錯，只是這誤會是不是搞大了點，國安不會把自己這冒牌軍火商當成真的吧，如果是這樣，這國安也忒沒水準了，調查自己應該很容易，就這樣把自己弄進來是不是有點不負責任？靠，我這不冤到姥姥家去了，司馬長空覺得自己不是一般的冤。

司馬長空思來想去，覺得只有冒充軍火商這茬能招惹上國安，但畢竟是忽悠人，吹牛又不犯法，想通了此節，心裡一陣輕鬆，當下笑了笑說道：“我想起了一件事，也許跟你們找我有關……”

“想起來就好，那你說說我們為什麼找你。”江雲龍神色嚴肅起來，另一名西裝男子與謝蕭都凝神等待司馬長空下面的話，三人都有個感覺，今晚審問的重點到了……

人這輩子難免不被人翻出被遺忘的陳年舊事，當你認為貌似簡單不傷大雅的時候，卻往往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就象你跟新戀人在一起的時候，突然有天被她知道你與舊情人曾經有過一腿，那這被遺忘的事情就成了定時炸藥，就算你一天洗三遍澡，只怕也上不了她的床，女人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大方地。

司馬長空小心的試探著：“你們……該不會是因為我跟那小子說的話找我的吧……”

“你只需要回答跟誰說了什麼話，談話內容是什麼？為什麼聯想到我們找你？”江雲龍老實不客氣打斷了他的試探之意。

司馬長空略微整理了下思路，將那晚在宴會上與劉陽的對話複述了一遍，冒充軍火商純屬忽悠那個二世祖，至於是冒充慕容秋韻男朋友，為她長面子這一節，司馬長空不想將她牽涉進來，也就沒提，末了司馬長空說道：“這件事……其實很簡單，就是唬了唬那小子，除了這點我實在想不出你們找我的理由，還有，這吹牛不至於違反了什麼法律吧？”

“就這麼簡單？你的意思是，你跟劉陽所說的這些全是編造出來的？”

司馬長空點了點頭說道：“事情的確如此，都是我瞎編的，逗那小子玩。”

“玩？司馬長空，事情如果象你說得那麼簡單，我們國安會盯上你？你再想想，事情還有沒有什麼地方說漏。”江雲龍語氣變得嚴肅，不再稱呼他什麼先生。

司馬長空聽出了他語氣的不善，心裡有點鬼火冒，但還是依照他的說法又仔細回想了一下，從頭至尾除了與劉陽的對話，就是與慕容秋韻的貼身熱舞印象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