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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強貪財拜金的小老頭兒,嘿嘿,神機軍師,我倒是要好好探探你的究竟,看看誰比誰高明。”
他口中卻仍是厲喝道:“不行,今日必得交出!老夫沒那許多時間陪你乾耗!”
鮮于通面上慚色不退,眼珠子卻咕嚕一轉,望向羅貫中去,頗有懇求之意。
羅貫中終是對這位在他面前表現的出口成章的華山掌門頗有好感,忍不住出言道:“前輩,我瞧這華山風景秀麗,氣候宜人,即便是住上十天半月也不會嫌多,咱們在此遊覽風景,吟賞詩詞,也是一大樂事,又有何妨?”
青書裝作面色稍緩地樣子,他這張面具雖然好似沒鼻子沒嘴一般,但故作盛怒與時常表現出地神情,還是有很大差異的。鮮于通見他神色緩下來,忙湊上去,賠笑道:“前輩,您不妨在我派中好生住上幾日,待得銀錢一到,在下定然付清千兩黃金之額。這幾日便由在下作陪,一同遊山玩水,如何?”
卻聽這位老前輩瞥了眼鮮于通,冷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ps:這些日子事忙,許久沒看訂閱人次,剛剛微瞥一眼,發現徘徊到三百四百之間。
好像猛然被一個千斤重錘在胸口狠狠捶擊幾下,頭暈目眩地,很難想像完本的時候會有多少人堅持訂閱到完本,但無論如何,子縝還是謝謝諸位了。
又看了下推薦票什麼的,一天兩百的推薦,不到兩千的點選,好像回到了剛開始開書的時候。
好歹還有三百多人訂閱,嗯,為了你們,不太監,儘量不爛尾,會堅持不斷更的寫下去的,直到完本,恩,直到完本。
第一百六十五章 … 煮酒(上)
“坐聽美人沏香醅,閒嗅瓊漿煮青梅,
輕吟秋色詞千首,笑酹幽泉酒一杯。”
山色清明,落英繽紛。
華山,蓮花峰的某處僻靜處,有瀑布流泉,鳥鳴花香,也迴盪著清朗的吟詩之聲。四人圍著一叢篝火席地而坐,身前各置酒杯。火上架著一樽盛滿清冽酒漿的小爐,一旁有青玉盤碟置放梅子。
白觀神情淡漠,右手握著一隻小勺,輕輕舀了半勺清酒入杯,左手舉杯,至於頷下,而後伸舌一觸,微微搖頭。
他將手中一摞枯枝輕輕折做兩段,而後塞進正燃燒著的篝火中,噼裡啪啦一陣脆響,火勢猛地增大。
火光驟起,映的眾人臉上都是忽明忽暗,鮮于通最後一個“杯”字話音方落,便聽羅貫中拍手笑道:“鮮于掌門好詩才,這句笑酹幽泉酒一杯是極好的。尤其這一酹字,妙極,妙極。此詩渾然無間,應情應景,乃是上佳之作。”
青書淡淡道:“未必吧,坐聽美人沏香醅,荒郊野外的,哪裡來的美人?”
羅貫中搖頭道:“非也,非也。屈子《離騷》多以美人喻品性高潔之人,適才白世兄為己沏酒,也算應景應情。”
青書冷冷斜他一眼,似有不屑的道:“是麼?”
鮮于通見這位前輩好像又出現陰晴不定的情況,趕忙笑道:“在下獻醜之作,原貽笑方家,前輩若是不喜,權當從未聽過,左耳進右耳出便是。”
白觀瞥一眼鮮于通。眼中掠過些許怪色,而後便低頭伸手,掣著一根樹枝。搗弄著篝火,口中道:“品性高潔這四字,白某愧不敢當,倒是今日青梅煮酒,除去吟賞***之外,何妨一論天下英雄?”
這是青書上華山的第六日了,這幾日他遊山玩水,將華山數峰都已玩遍。對於華山弟子,也都基本認識。三代弟子之中。自是以白觀、蔡子峰、嶽肅三人最為出色,較之少林、武當的同輩佼佼弟子。也是不遑多讓。但餘下數十名弟子。卻是幾不足道。
身為三代弟子的佼佼者,在掌門陪同客人一同遊覽之時,白觀不免會被要求同行。羅貫中與他年紀相近。武功相若,頗是談得來,嶽肅和蔡子峰較他二人卻是弱上一籌,被羅貫中稍稍刺激的死命練功,遊山玩水地,自然而然的也就推辭了。
今日蓮花峰一行,羅貫中詩興大起。寥寥數語。便成這青梅煮酒的雅會。他才思敏捷,率先作詩一首。清新淡然,綽約出眾;白觀不假思索,緊隨其後,也應景作了一首,卻是法度嚴謹,溫文爾雅。青書才學雖博,但未免沒有兩人精傳,微微思忖一會,也是作了一首,只不過卻無甚出彩之處,但應景應情,倒也不差。
鮮于通見三人先後賦詩,微一沉吟,竟也是出口成章,還是最為出彩之作,便是以羅貫中、白觀之才,也是為之讚歎。
青書更是大為訝異,所謂詩如其人,這詩曠達豁然,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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