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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和蔡子峰兩人攻去。
便聽得“叮叮叮”一陣清響,片刻之後便煙消雲散,楊汐晴右手握劍,卓然而立,風姿翩翩,好似姑射仙人。而那兩位華山少俠則是狼狽不已,長劍墮地,髮髻散亂,衣服也被劃破多處。
絕難想像,這數招的功夫,一個弱女子已然將華山派兩位高手敗於劍下。蘇若雨淡淡道:“你們也看見了,我家小姐殺光你們也是易如反掌,也沒必要去在江湖上說你等壞話。”說完對著楊汐晴一點頭。楊汐晴將長劍送回小虞腰間劍鞘之中,足尖一點,悠然走遠。蘇若雨等五女也是施展輕功,緊隨其後,不多時便不見了蹤影。
俞蓮舟對這女子劍術大是歎服,心中只想若由我使太極劍,那女子使那等犀利劍術,矛盾相擊,卻是誰勝誰負呢?
俞蓮舟搖搖頭,一拂廣袖,大步踏出這血腥味十足的劍氣沖霄堂,及至門外,口中驀地發出一聲長嘯:“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武當俞二告辭了!”
言罷,腳下運力,一陣風也似的去的遠了。
羅貫中追出門去,見他走的甚快,想要再追,卻被嶽肅一把拉住,卻聽嶽肅苦笑道:“羅兄……”
羅貫中被他一扯,如何不知其意?但如此一來,便自然而然的便追不上俞蓮舟了,他也是苦笑道:“嶽兄,你瞧我像長舌之人麼?”
一旁的蔡子峰也是在向青書行禮懇求,青書淡淡說道:“我自不說,只是你還是多管管你派中之人吧,他們若是口風不緊,你求誰都沒用。”
蔡子峰一凜,躬身道:“晚輩受教了。”
一番鬧騰之後,已是申時之後。眾華山弟子在蒼龍嶺旁三丈挖了一個大坑,將鮮于通就地埋了。這一番折騰,天已然大黑了。
這數十華山弟子身心俱疲,用過晚飯之後,便早早睡了。白觀得知真相,心中也是紛亂之極,極難鎮靜下來,唯有嶽肅和蔡子峰二人還算沉著冷靜,能主持大局。
姑且不論華山下屆掌門由誰來當。入夜之初,羅貫中和嶽、蔡二人,都自引經據典的開導著白觀,青書則端坐一旁,悠然飲茶,彷彿事不關己一般。
而蒼龍嶺險要之處,三個黑影卻正手持長達一丈五尺地特製鐵鏟鋤頭,大興土木,靜悄悄的挖地不亦樂乎。
第一百七十七章 … 奔程
又在華山住了幾日,羅貫中固然一直在好言安慰白觀,蔡子峰、嶽肅也是強打精神,整頓派中事務,嚴令弟子出山,秘不發喪,封鎖鮮于通身亡訊息。
本派掌門身故,可得找個好理由才行,什麼暴病身亡、舊疾復發一類,卻是太過草率,明眼人一看便知,故而為這事,蔡、嶽二人端的是頭痛之極。
白觀這幾日一直愣愣不語,心中滿是不忿、懊喪與疑問,自己這十幾年來做了什麼!想到因為父仇一事,自己偏激行事,手下不知有多少明教弟子亡魂,更因此與好友決裂,委實混帳極了。但……鮮于通都已死去,也就這麼了結了吧。
這幾日,華山上下,所有弟子要麼就是寂靜無語,要麼就是忙忙碌碌,便連羅貫中也是費盡三寸之舌,安慰這安慰那的。但唯有一人,卻是頗具閒情逸致,遊山逛水,賞玩風景,華山五峰,都被他玩了個遍。
直到有一日,一隻病蔫蔫的鴿子撲稜著翅膀飛入西院最裡邊那間廂房之後,羅貫中再去拜訪那位老前輩時,卻發現一箋白紙上邊墨跡淋漓,龍飛鳳舞的寫著八個大字:“華山一別,江湖再會。”
羅貫中呆呆佇立良久,想起這位前輩對自己的指點授藝,猶自還歷歷在目,轉眼間卻已離開遠走,江湖之大,當真不知何日再見。一時間茫然無語,不知所措。
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收到劉基來信,取了鮮于通留下的黃金千兩,塞入包袱,再將人參、寶劍等一應事物囊括入懷。想也沒想,便大步下山。
有時候錢多了,拿走也是一種麻煩。
青書摘去這帶了幾乎有一月之久的人皮面具,兩道墨染軒眉,一雙如星朗目,鼻樑挺直,唇如刀削,白皙的臉龐稜角分明,精緻俊美到極處。他臨水照影。看到與之不符的花白頭髮。心中一樂,悠悠長嘯一聲,足尖運力,縱出老遠,而後快步下山。
“霓裳一曲空彈韻,瘦茗半盞自流凝,晴空碧水殊無。漫漫隨波樂清平。”口中吟詩,腳下不停,看來徐徐踱步,實則走得極快,不多時便下了華山,走上官道。
見來往商隊絡繹不絕,更有馬匹賓士。見其中一名藍袍漢子胯下駿馬奔騰尤快,當為千里良駒,他心中忽然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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