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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當真。雖然我亦無把握說能完全復原悲酥清風神方,但究竟會比你這方子來得久些。”
那聲音嗤笑道:“胡青牛,你以為我用了多久時間製出這方子?嘿嘿,我不過用了忽忽三個月時光,便成此藥方。比之你的八年九年,嘖嘖…”
胡青牛心頭一沉,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厲聲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欺我不知麼?你怎麼可能知道悲酥清風的殘篇所言?”
那人依舊粗著嗓子,嘿然道:“所謂悲者,心頭無力;所謂酥者,手足無力。故而藥之道,先於攻心,後於攻體……”
胡青牛臉色又是一變,他努力想抬起手來,卻始終不能,只得望著聲音傳出方向的那數棵大樹一塊兒,聲音顫抖,喃喃道:“你、你是何人?”
最邊上一棵大樹轉出一人,臉上蒙布,黑衣束身,身材窈窕,卻是一名中年女子。
胡青牛顫聲道:“難、難姑,是你麼?”
王難姑冷冷道:“你連我聲音都認不出了,哼,想必這些年過得很得意吧,胡大夫,胡大醫仙!”這話卻是未在粗著嗓子在說話了,她扯下臉上矇住的面巾,露出一張清秀卻略顯蒼老的臉,只把胡青牛給看得目瞪口呆,眼睛都給直了,半晌也說不出話。
胡青牛身子無力,努力想要站起,卻是半分也動彈不得,他顫抖著聲音說道:“難姑,我…我…”他曾無數次想過兩人相逢,卻是未曾料到會在這種情形下,抑且也沒想到自己會連話都說不大出。
卻聽王難姑冷笑道:“胡大醫仙,你知我素來不打誑語,這悲酥清風我的確只用了三月時光完成。這藥方麼,你當年也未示之於我,如今我製出這酥人筋骨,傷人心神的神藥,你有何話說麼?”
胡青牛見王難姑一臉冰冷,渾然沒有半分眷戀夫妻之情的樣子,心頭一痛,當即悽然無語。
第一百四十一章 … 悲酥
蝶谷醫仙雖然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但功夫顯然不高,抑且有“見死不救”之雅號,委實是讓人敬而遠之。加之胡青牛夫婦在明教也是地位不高,這等場合,原本是斷然難輪得到他們說話的,但這時卻是無人敢出聲發話,便是空性、周顛這等直性子,也被門中其他人等攔住。
何也?其因有二,第一,起初那聲嘯,雖未有多清亮猛烈,但卻無人能聽出嘯聲何說出。而那嘯聲悠長綿遠之處,更是場中之冠。顯然,光明頂上,論內力之深厚,只怕無人能及此人。第二,那道掠過整個光明頂的白影,輕功之神妙,即便韋一笑也是大為讚歎,暗道若不是自己天賦過人,輕功上的修為,絕對要在此人之下。
有此二人在暗處伺機而動,如何不讓人投鼠忌器?
楊逍等人都是沉穩老辣之輩,見王難姑肆無忌憚的從暗處走出,都是一驚:“莫非他們還有幫手?王難姑是奸細?”
但想歸如此想,卻始終不敢動手。一則剛吃過虧,畏懼王難姑毒藥。二則尚有隱藏高手未出,貿然動手,無論是對胡青牛或是王難姑,都極冒風險。
少林、崑崙兩派以及白觀幾人也都是如此想,貿然輕舉妄動,於己不利。
胡青牛低頭惻然,一臉頹喪,聽王難姑盛氣凌人,發話問他“有何話說”,苦笑道:“難姑,我們鬥了十多年了。終於還是我輸啦!”
這一個“輸”說出口,王難姑神色一振,盼望多年的一個字終於得到了落實。但卻猛然間覺得心裡空空落落的,彷彿這盼望了十多年的一句話驀然間落在空處。自己感不到半分的喜悅或是自豪。一路看中文網看著胡青牛頗顯老態的臉上悽然神色。王難姑只覺心頭一痛,腳下一動,跨出一步。問候地話衝到嘴邊,卻化作一聲冷冷地“哼”!
這一聲“哼”出來,胡青牛心頭一沉,臉上驀地露出絕望神色。
青書和劉伯溫輕功何等高明,悄無聲息的潛近前來,見王難姑如此作為,青書忍不住大搖其頭。低嘆道:“到底還是不免…王難姑的性子。也真是太過激烈了…”轉頭對劉伯溫一笑道:“我不瞞先生。此次串通王難姑,原本說是蒙一次你。嘿嘿。孰料伯溫神機。還是給猜出小半。俗話說見微知著。又何妨窺一斑而見全豹?”
說著哈哈一笑,青書腳步一錯。晃身而去。
劉伯溫聽青書言語,心中微起波瀾,暗道:“公子這話,其意云何?是說王難姑和蘇姑娘地所作所為,都是他以嘯聲授意的麼?從光明頂一路而來,他是何以知道明教手上有這等藥物的?又是在什麼時候令王難姑配出悲酥清風的?這悲酥清風,顯然又比成昆手上的藥粉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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