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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間可以拖垮的。
沉鬱頓挫的字句跳動。楊逍緩緩讀到後來,忽覺氣氛有異,見光明頂上諸人都是一片肅然,神色堅決。他暗歎一口氣:“還得將謝兄弟迎回才是!”
青書早已攜著蘇若雨、小昭以及胡青牛夫婦,一路下山。
明教的秘道自來便不允教眾擅入,是以他又再次深入秘道,小心翼翼的將兩具骸骨取出,那無字地羊皮卷,卻是依舊留在明教秘道之中,然而他以悄悄浸之以水,顯現出來字跡後,默記心頭,只待下山之後,錄之成冊,另作他用。
誠然,他“太極十三勢”就快功成圓滿,這個“乾坤大挪移”心法,除了稍作借鑑之外,的確並無大用。
原本韋一笑等人已微微起疑,暗道這“悲酥清風”一事,是否真是他所為?如此,除楊逍外,眾人對他本頗有微詞,但聽楊逍作證,他並未離開光明頂策劃此事,又見這谷羽先生地確是在我教秘道中尋到教主骸骨,悲切之餘,卻是大為感激。
這件懸案三十年未解,今日一朝得見結果,雖非自家所願意看到的,但卻總勝於懸而未決。
何況,將教主夫婦骸骨取出,不致曝屍道中,這份恩情,當真是比天還高,比海還深了。
他們又怎料得到,打算施用“悲酥清風”一事,在上山之前,便已謀劃妥當。然而變數在於,一是未曾料到明教也有這令人散功地藥劑,二是沒曾想鮮于通竟敢真領人廝殺。
由此一來,他也對這華山掌門大是起疑。
一直以來,得悉原著的宋青書都以為,這位華山掌門,不過是個單純為己謀利的小人而已,是以往各派佈置眼線時,華山最少。
誠所謂一葉障目,他本可早日發現鮮于通陰謀身份,但一直到今天,方才真正起疑。
此念方動,他便吩咐劉伯溫趁亂將鮮于通擒下,和蘇若雨一道,將這人藏到一處隱秘地點,待得事後,再來提他出來。
於是乎,高老者、矮老者以及白觀等人遍尋不到掌門,來興師問罪時,青書只淡淡一句:“我不知曉。”在楊逍的默許下,光明頂都幾乎被華山的人翻遍了,卻始終找不到鮮于通。
白觀等人悻悻而退,臨走前青書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對他說了一句:“一月之後,我上華山。”
而後便是對明教中人言明陽頂天已死這一事實,並將陽頂天夫婦骸骨取出,而後悄然退下山去。
幾人一路下山,有說有笑,胡青牛夫婦聽聞陽頂天死訊,原本悲痛,但夫妻重聚,不多時便喜笑顏開了。
胡青牛一改平時木訥模樣,只不斷翻新花樣去討妻子歡心,王難姑或嗔或喜,不時伸手去揪胡青牛耳朵,這醫仙躲得兩下,索性不躲,任妻子扭他耳朵,一臉甘之如飴的表情。
小昭和蘇若雨瞧地都是忍俊不禁,但心中也暗自羨慕這對夫妻深厚感情,暗道自己將來若能如此與心愛之人一起遊覽青山綠水間,談笑嬉鬧,倒也不差。
青書在旁邊看得哈哈一笑,饒有趣味地說道:“胡先生,尊夫人似乎頗想嚐嚐執牛耳的滋味。哈哈!”
他這一笑,卻令王難姑雙頰通紅,胡青牛則是裂開一張大嘴,呵呵直笑。
及至一處巨巖,蘇若雨一指岩石後,長吁一口氣道:“到啦!鮮于通便被劉先生放置在此處。”
此語一出,胡青牛一張笑臉陡然僵住,神色猛然陰沉起來,青書點點頭,大步上前,從岩石與峭壁陰沉沉地縫隙間拖出一人,緊閉雙眼,神情萎靡,頗是憔悴,但自形貌之間,顯然便是那江湖人稱神機軍師的華山掌門。
胡青牛握緊雙手,一雙手上青筋畢露,王難姑見丈夫談笑神色忽然化作虛無,知他心中憤怒,伸手搭在他右手上,神色竟是從所未有的溫柔。
她與胡青羊地感情也自極好,不然也不會想要替她報仇了。王難姑帶著憤怒的眼神看向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彷彿要噴出火來一般,她跨上一步,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鐵筒。
青書一擺手道:“胡夫人,且慢。”
王難姑一怔,道:“公子,你……”
青書搖搖頭,說道:“你還記得我們來時路上,你在哪兒等我的麼?”
王難姑神色迷惘,想了一想道:“是在華山的下棋亭。”此語一出,她眼睛一亮,喜道:“公子之意,我知曉了。”說著將那小鐵筒又放入懷中。
胡青牛一臉不知所謂,道:“難姑…你們在說什麼?那個鐵筒裡邊裝得又是什麼?”
王難姑一把拉過他,對著他耳語數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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