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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狠辣決絕的掌法?”
俞岱巖額間又冒冷汗,戰戰兢兢的道:“弟子…弟子…”
張三丰一聲長嘆:“罷了,罷了。岱巖,你記住,這些招數,也別傳給你徒兒了。便是你自己,除非生死關頭,也切莫動用。”
恍如晴天霹靂,俞岱巖倒退兩步,驚道:“師傅,弟子苦心孤詣……”武者最大的榮耀無非自己所創能被繼承下去,傳承百世。此刻張三丰一語便將俞岱巖這門功夫給判了個“失傳”地罪罰,如何不教俞岱岩心驚肉跳。
張三丰冷冷道:“你殘而後復,使這門功夫自是最合適不過。但與你一般境遇者,天下也沒有第二個,莫非你還要你徒兒也手足殘廢一次麼?”
俞岱巖怔怔想了許久,終是頹然嘆一口氣。
幾人再小憩了一會兒,張無忌暗自咋舌,太師傅平日裡和藹慈祥,今日竟是這般疾言厲色,看來自己要好生持重做人,否則武當山上,第一個放不過自己的,就是太師傅他老人家。
一陣微風颳過,眾人眼前一花,便將一條人影迅捷無倫的奔向前方,一個禿頭閃閃發亮。張三丰看得眉頭微皺,暗道:“瞧這人步伐,顯然武功甚強,但他明顯是個和尚,卻怎地用我玄門高深輕功?”
這邊廂還未想完,又一條身影急速掠過,卻是光明頂上,只出現了不到一刻鐘的劉伯溫。
俞岱巖看得分明,揚聲道:“先生何事匆忙?”
劉伯溫百忙間回頭一看,見是武當眾人,登時換了一副笑眯眯的神色,邊奔邊道:“張真人有禮了。俞三俠、殷六俠有禮。在下尚有要事,哈哈,失陪,失陪。”
身子一動,便掠出數丈之外,向那禿頭和尚追去。
張三丰讚道:“這兩人功夫都是極高。尤其後面那人,奔走間竟而頗似我武當梯雲縱輕功,但意境卻迥而異之,難得,難得!”
說到這裡,他心頭微微一動:“那古墓地青衣弟子,所使內勁,竟彷彿我派純陽無極功”想到此處,張三丰眼前一亮,便要轉回一問究竟,但轉念間又忍不住嘆一口氣:“遠橋、蓮舟的內功也不過如此。這人顯然有二十五年以上的內功修為,怎會是他!”
第一百五十章 … 牛耳
光明頂上,哭聲一片。
一尊鑲金砌玉的雕龍玉床上,躺著兩具骸骨,正是明教教主陽頂天及其夫人死後遺骨。
千餘教眾跪了一地,韋一笑和殷天正跪在最前頭,眼中都是蓄滿淚水,其次便是五散人、五行旗掌旗使。楊逍乃是光明左使,身份最高,站在床沿,滿含悲切的讀著陽頂天的遺書。
一字一句,都令這些明教的核心弟子,泣不成聲。
教主失蹤,已然近三十年了,儘管多數人都知道,教主可能故去了。但心中不免仍存了一分念想:“本教教主天下無敵,誰能致他死地?莫不是在某深山中修煉一門神功?要三十年之功方竟功成?”
陽頂天乃是明教之魂,四十五年前以弱冠之齡便已威震江湖,聲威之盛,較之武當張三丰,也只是一線之隔。
抑且上代衣教主孱弱,明教勢力僅只西域,而陽頂天網羅天下高手入教,如楊逍、範遙、張中、彭和尚之輩,都是陽頂天一手提拔。而後大加整頓,因材施教,光明左右使、四大法王、五散人,高手之眾,為天下之冠,這一來,不啻使明教大是振興。
他中興明教,自然而然被數萬明教弟子奉若神明,愛之敬之。縱然他們在心中都有懷疑教主已遭不測,但卻萬萬不願深想。
此時得知陽頂天死訊,眾人先是不信,鬧騰許久後,發現那份手跡的確是陽頂天筆跡,當即悲憤莫名,而後終至痛哭失聲。
這些弟子自幼入教。老的已年近花甲,幼的卻方當弱冠,連陽頂天地面都沒見過,但卻人人流淚,莫不悲痛。當然,這其間的真假虛實,是虛情還是真意,只有自知了。
楊逍原也想到陽頂天或許早已死去,早做好心理準備,但一將教主遺書鋪展開來。大聲誦讀時,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陽頂天待眾人都是極厚。於楊逍如師如友,更破例授以“乾坤大挪移”心法前兩層。而對於殷天正、韋一笑、說不得等人。
也是如此。
這樣一個雄才大略,言語可親,舉止間瀟灑不盡的教主,如何不教人衷心臣服?何況,他與屬下不僅僅是所謂例行公事,對每一個人,都極是親厚。待之如友。
男人間的友誼。永遠都不會變質,雖會慢慢變淡。但那份最初的情誼,卻是永存心中,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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