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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得過我少林?”
青書笑道:“比不比得過,下場打一架不就知道了麼?”
空性聽得連連點頭,說道:“是極是極,你武當有何陣勢……”話未說完,卻聽空聞低低道:“師弟……”
青書忙不迭搶過話來,搖頭晃腦道:“我武當這套陣法,驚天地泣鬼神,奪造化之功,想來你們是敵不過的。”
張三丰聽得啞然失笑,這徒孫口中言辭大讚武當,但言下之意,顯然是打算用“真武七截陣”迎戰少林了。他知自己若不下場,世人只怕多有微詞,但張三丰活了上百歲,於名聲威望早已看得淡了,況且“真武七截陣”不啻他生平武學之大成,由七個弟子擺出陣來,便如同當世六十四位一流高手同時出手,無人能抗。是以也就讓青書說下去,自己饒有興致在一旁看著。
空性怒道:“還沒比過,你怎地知道少林不敵?”又對空聞道:“師兄,我們先和武當派鬥陣法,再和張真人打一架可好?”
此言一出,數百人轟然叫好,這群人俱是唯恐天下不亂,見少林武當拚鬥甚劇,巴不得好戲連連有,登時大聲鼓譟起來。
空聞微微皺眉,看著場外數百人賣力鼓譟,又望了一眼武當諸俠,心中暗自忖道:“這宋遠橋功力和我等在伯仲之間,勝負兩兩之間;俞蓮舟面色泛青,顯然大病初癒,當能勝之;張松溪掌功內力雖強,但較我們還弱了許多。武當派若是派這三人上場,此戰我等必勝。”
當即咳嗽一聲,說道:“既然師弟如此說,那便先鬥一鬥陣法,我三人結成‘三寶羅漢陣’,不知武當派哪幾俠下場一敘?”
青書哈哈笑道:“武當七俠威震寰宇,此等盛會焉能缺一?自然是七俠齊齊下場,對你少林十二僧!”
空聞聽得這話,心中一驚,眉頭緊皺,問道:“張真人,你也下場麼?”張三丰搖頭道:“老道自然作壁上觀。”空聞道:“俞三俠不是…?”青書道:“我三叔雖然手足俱不能動,但胸中武學似海,尚有傳人。”
空聞深深看了一眼青書,低眉道:“敢問那位少年英雄是?”青書笑道:“英雄二字,不敢當不敢當。”張三丰心中“哎喲”一聲叫喚開來:“難怪,難怪。岱巖殘廢十餘年,青書此舉,卻是大慰其心。也真難為他啦!”
空智見這少年今日鋒芒畢露,心中竟也微微不滿,冷笑一聲,說道:“克己復禮方為仁,小施主所言未免太過。武當派既出七人,我少林也出七人便是。”頓了一頓,又道:“圓體、圓心、圓生、圓苦。你四人出來。”
四個僧人沉喝一聲“諾”,大步走出,青書眼眸一凝,一眼便看出這四個僧人腳步沉穩,筋肉虯結,太陽穴微微凸起,顯然內外功都臻至較高境界,乃是少林寺圓字輩中的佼佼者,較之那圓業圓心不知高出凡幾。
武當諸俠俱是身經百戰,眼光毒辣,如何看不出來?莫聲谷微微點頭,低聲笑道:“這四個僧人任何一人和我相鬥,若不費一番力氣,只怕都勝之不得,加上少林三位神僧,若不鬥陣,勝負還真難說。但此戰……我武當終究還是勝了。”其餘六人連連點頭,俞岱巖也被抬出紫霄宮,躺椅置於高臺之上,對著青書含笑致意。
待得七個僧人分別站定,便聽空聞右手執住長鞭,單手合十道:“少林佈下‘七苦陣’,還請武當諸俠指教。”
宋遠橋回了一禮,六俠對視一眼,對著臺上俞岱巖含笑致意,驀地哈哈大笑,俞岱巖熱淚盈眶,也是縱聲長笑,內力到處,整個山谷都回蕩著哈哈笑聲,經久不息。
青書和六俠持劍下場,各自站定後,宋遠橋彬彬有禮的道:“七位大師,可還要兵刃?”他見場中空字輩三人盤膝而坐,成品字形,手執兵刃;而其他四僧錯落站定,隱含北斗之勢,但俱是空手,當即好言提醒。
空性卻是不耐道:“不要不要,你們準備好了麼?”
武當派七人對視一眼,宋遠橋深深望了一眼兒子,眼中滿是欣慰之意,口中答道:“還請神僧指教。”
空聞還待謙遜幾句,身後空性早已出手,一揚長鞭,啪的一聲,繞過一個詭異弧度,攻向宋青書。空聞見狀不由苦笑,暗歎:“這個師弟!”但他們七僧之間已成陣勢,氣機相連,空性既然出手,則陣法發動,餘子皆要出手配合,當即喝道:“得罪了!”一鞭揮出,也向宋遠橋攻去。餘下幾人也各自出手,陣法霍然轉動。
少林這套陣勢大有來頭,乃是“心禪堂”創立之初,一位在少林掛單的大德俯仰山間流水浮雲,夜空繁星點綴,嘆飄萍無奈,眾生受苦,悲天憫人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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