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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只一掌便打得紅衣僧人掉頭就逃,更寥寥數語驚退白髮老妖,聲勢之強。竟還要比這千軍萬馬還要雄壯。
他以雷霆之勢。十七招上擒下宋青書,而後從容離去。
那時。楊汐晴和蘇若雨早領著古墓一干弟子,以及江湖上的奇人異士,早已嚴陣以待,準備出手救人,卻被這灰衣人打了個措手不及。
那灰衣人身法委實太快,一干人中,唯有楊汐晴和蘇若雨輕功最高,但也只能勉強跟上。
及至一處僻靜所在,那灰衣人反而將青書放開,示意三人聯手來攻。
楊汐晴的“獨孤九劍”遠未大成,但此劍主攻,端地是犀利絕倫;青書手中雖是無劍,但運使“太極十三勢”,防守嚴密;而蘇若雨的“玉簫劍法”神妙莫測,三人正奇相生,倒也頗為相得。
但那灰衣人武功委實太強太高,楊汐晴博覽百家武學,但此人出手卻始終看不出痕跡,先前還隱有少林路數,後來卻是陝西的通臂拳,再而以一雙肉掌,頻頻使出各種兵刃的招數,刀法劍法,棍法槍法,無所不至,奇幻之外,更是堂堂正正。
終於,在第一百一十三招上,三人中武功最弱的蘇若雨被他凌空一指點中右肩大穴,登時退出戰圈。
而後再鬥了七八十招,楊汐晴一個疏忽,也被對方空手入白刃的上乘功夫給制住,再過十數招,青書也被擒住。
那灰衣人將青書提過一邊,也不知說了什麼,見青書遲疑點頭之後,方才長笑一聲,飄然而去。
為這一個賭約,青書可算是謹守諾言,七年來銷聲匿跡,便連武當山也未曾上過一次。
自此,他勤修苦練之餘,又彷彿在日夜準備著什麼,但他不說,蘇若雨和楊汐晴卻始終看不出來。
不得不提的是古墓地隱藏勢力,對他助益良多。他並未刻意去求楊、蘇二人相助,只是獲得了通覽這些江湖人士打探得來地各派秘辛的資格,常常覽畢之後,都是掩卷深思,彷彿計議著什麼,謀劃著什麼,卻始終未同楊汐晴、蘇若雨二人說過。
而他自己,也漸漸發展起來了一批潛在勢力。
楊汐晴從未在外人面前露過臉,一向便是由蘇若雨代勞。而這一處,卻涉及了當年神鵰俠的一樁秘辛。蘇若雨充當的,便是大總管一類的職務。而這個職務,以前由楊伯代勞。
所以,古墓派所及的勢力無所不在,崑崙山也有探子潛伏。當然,這所謂的探子,其實便是世居在此處的某些武林人士。青書三人將毛驢栓在客棧外頭,往喀什客棧裡走去,小二操著一口地道的官腔笑道:“幾位客官,是打尖兒呢,還是住店?”崑崙山下龍蛇混雜,他來來往往地人見得多了,見到青書臉上恐怖面具,倒也只是一驚,便上前搭話。
青書望了一眼蘇若雨和王難姑,見兩人臉上都有風塵之色,不由忖道:“歇息一晚,倒也無妨。”於是便道:“先來幾個小菜,再備兩間上房。”
這倒不是為了省錢,青書和蘇若雨武功俱強,自保不難,但王難姑卻是不然,為防不測,一路都是蘇若雨和王難姑居在一間,而青書獨自一間。
便聽小二吆喝一聲:“好叻!”轉身便往廚房吩咐做菜。
青書尋了角落裡一處桌子,王難姑和蘇若雨各自坐下。
蘇若雨驀地低聲道:“右邊三丈外那桌上的兩人,是華山的朝陽劍蔡子峰,以及紫氣東來嶽肅,功夫都是不弱,近年來更是在陝西一代闖下好大名頭。”
青書往那桌望了一眼,見兩人都是神氣沉凝,儼然一派高手風範,不由微微冷笑,淡淡道:“華山近年倒也出了些人才。只是能放而不能收,終究不過土雞瓦狗。”
蘇若雨低聲笑道:“你當誰都同你一樣攬盡天下大勢呀,他們年紀輕輕,能有這等修為,放眼江湖,已經極為不易啦。”
青書微微一怔,低頭啜了口茶,笑道:“塞外風大苦寒,連這茶也帶著一股子乾澀味道。”
蘇若雨想了一會,道:“這應該是產自天山的沫子茶。”
王難姑望著水中漂浮著的零星茶葉,若有所思,便聽她道:“這茶似乎頗具藥理,公子,待會兒管這店家要些來,可好?”
青書見這位用毒大師親自開口,不由大是驚訝,點頭道:“自然無礙,咱們先用過飯再說。”
不多時小二便將飯菜端上,這一處借了崑崙山、天山交界處地肥沃土壤,蔭兩座大山之福,一應穀物俱全,正所謂物阜民豐之地也。是以這處地飯菜,米飯顆粒飽滿,滑而不膩,一應蔬菜,也是頗為清脆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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