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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高手?倒有兩分手段,但也不過如此。”身子一晃,倏忽便在數丈之外,再一晃,便不見蹤影。
他腳下稍動,便掠過數丈,不過一刻鐘,聽到一個嬌脆女生微微淺笑,青衫客緩緩從臉上摘下一面面具,嘴角劃過一道笑意,笑道:“若雨,咱們去崑崙。”
第一百一十五章 … 喀什
少林寺中,風起雲湧
練武場上,一箇中年儒生凝立場中,三縷長鬚,衣帶飄飄。
他微微一笑,淡然說道:“哪位大師下場指教一二?”聲音溫潤醇厚,風度翩翩,雖是出言挑戰,卻讓人生出如沐春風之感,如品醇酒,不飲自醉。
圓字輩一位僧人合十出列,口宣佛號道:“小僧圓讓,領教施主高明。”
這圓讓武功甚強,乃是圓字輩中特出的人物,一身武功之強,已然不弱三代神僧多少。
儒生灑然一笑,揮手道:“請。”
圓讓大步跨入場中,也不客氣,左掌束在胸前,右掌有若利刃大斧,刷的劈下。正是一路“大摔碑手”。
這“大摔碑手”乃少林正宗,招式樸樸實實,剛猛凌厲,並無多少變化,但凡少林僧俗,入門四五年者,皆可習之,一月後即可將其使得中規中矩。高下之別,全在平日用功深淺。圓讓於武學上天份甚高,這一路“大摔碑手”功力亦強。此時手掌只揮出尺餘,勁風已破空做響,聲勢奪人。
反觀那儒生卻是灑然而立,好似渾然不理對方斧劈刃鑿的掌勢,進退之間瀟灑自如,拆的十餘招招,他微微一笑,隨意的撣了撣袖子。
圓讓武學修為甚是高明,自四年前便入般若堂精修,可謂漸窺武學堂奧之境。見得這手,但覺對方這一揮袖彷彿大有玄機,但玄在何處。卻是說不上來。
僅這一手。他便已知道,對方修為遠勝於己,但此戰關乎少林榮譽,他低喝一聲,掌力疊湧而出。將團團內勁逼成一球,右腿一蹬,旋腰一扭,借蹬力腰力推出一掌。
這一掌彙集他生平功力,聲勢端的駭人。但那儒生仍是將衣袖揮出,衣角沾上圓讓來掌。
圓讓見他這一揮袖勁力全無,不由大喜。手上勁力再加。左腳一點,往前平平推去。
他這一推縱然快極,但那儒生卻退的更快,衣角粘著圓讓來掌,悠然飄身,道骨仙風,恍若神仙中人。
圓讓心道不好,他只覺自己彙集全身功力地一掌被這人一點一點地卸去,待到勢道盡時。敵人反擊勢必凌厲之急,絕非自己能夠抵擋。
他抽身欲退,卻發現自己平日裡彷彿無堅不催的手掌被對方一片小小衣角給粘住,登時大駭,運足全身功力向後一扯。手上卻突然一輕。頓時被自己使出的這股逆力給帶的騰空飛起。
那儒生笑嘻嘻的看著圓讓,身子一晃。下一刻便出現在圓讓身旁,屈手成爪,扣住圓讓咽喉要害。
便聽這儒生笑道:“大師承讓了。”說著緩緩將手爪放下。
圓讓合十一禮,慚道:“施主功夫超卓,圓讓遠不及也。”
儒生望著少林三僧,朗聲道:“空聞方丈,若少室山中無勝得在下之人,便請諸位陪在下滯留半月,研討佛法,如何?”
空聞與空智對視一眼,均是面有難色,圓讓這等功夫,已然算是圓字輩中佼佼者,功夫爐火純青,與自己相較也不過功力、經驗之別而已,卻被對方十幾招打敗,自己若然下場,雖不會敗地如此乾脆,但也只怕難逃敗局。
二僧沉默一會,卻不說話,空性卻是忍不住下場,方要出言挑戰,卻聽得一個陰惻惻的聲音遙遙傳來:“少林圓真,領教先生絕世武功。”
峨嵋山上,境況卻要好的許多。
趙爵爺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嘆道:“方丫頭,你真拿定主意了麼?”
滅絕師太恭聲道:“貧尼以斬妖除魔為己任,勢不能坐觀魔教荼毒江湖。”也不知是功夫大進還是什麼緣由,近些年來,從未有人在滅絕師太手中再見過倚天神劍,而她也沒再出手過。但卻容光煥發,毫無老態,眸子湛然若神,一雙倒八字眉也漸漸舒展開來,再無不近人情之態。
很顯然,這是內功大進的徵兆。
她話音方落,卻聽趙爵爺道:“摩尼教的名聲大壞,是當年謝遜胡亂殺人所致,餘子卻無甚劣跡,你也聽碧霄那孩子說了,我那陳兄弟滅門一案,乃是朱長齡武烈兩個敗類借楊逍的名頭做的……”
滅絕師太不待他說完,便道:“可家兄是死在謝遜手上,師兄孤鴻子也是為楊逍所敗後鬱鬱而終。只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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