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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怎麼,還不走麼?”
卻聽那人道:“看在你我交情,我破例幫你打探到那物事的下落。但具體位置,呵呵……”
俊美男子聽他這話,登時會意,淡淡道:“你想要什麼?”
那人緩緩吐出幾個字:“我要…………”終是事關重大,後面幾個字又歸於一片模糊。
俊美男子聽得他話,嘴角彎彎,含笑點頭。
兩道快捷無倫地身影嗖地掠過密林高宅,幾乎瞬間便不見人影。但聽得那戲謔聲音又怪叫道:“老怪物,你慢點兒,慢點!”
六大派中的精英弟子,還有少數倖存的武林人士,靜靜的聽著這群自來無惡不作的蒙古韃子高聲吟唱著的不知名的曲調。蒼涼雄壯,悲愴慟人,幾個三代弟子竟是不由自主地落下淚來。場中諸人都覺得心中好似忽然間被塞滿,彷彿被什麼哽住了喉。明明是北地荒原蒼涼豪闊的歌聲,能一抒胸臆,卻彷彿南朝水鄉吳儂軟語,讓人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這等事換做從前,各大派掌門都會毫不猶豫的痛斥其非:“縱然身陷絕境,又豈能在敵人面前流淚示弱?”但此時他們自己也被氣氛所感染,便是自來對蒙古韃子深惡痛絕的滅絕師太,也是默默垂下手中倚天長劍。
雄壯的歌聲漸趨低沉,這是來自黑山白水的祈禱之歌,自來有勇士亡故、英雄殞命時,部落裡的老人們就會唱著這支曲子,為亡靈超度。
這位千夫長是個地道的蒙古漢子,雖然自幼在西藏學習密宗武功,但卻是最為信奉冥冥中的黑山大神,這歌雖是為族人所作,但更為英雄而作。他此刻唱出來,一方面是為死去地弟兄們超度亡靈,另一方面,卻是敵人雖然殺傷甚多,但他們寧死不降,奮戰到最後的精神贏得了蒙軍全體的敬重,因而高歌詠之,再殺不遲。
一曲完畢,那員千夫長正要一揮彎刀,示意全軍衝鋒,卻聽得一聲如雷大喝:“住手!”
這名千夫長久居漢地,略通漢語,聽得這話,手下不由頓了一頓,舉目望去,但見沿著河岸,有幾騎飛奔而來,身後跟著密密麻麻約莫七八百個叫花子。叫花子後面遠遠吊著千餘騎兵,清一色的蒙軍服飾。
千夫長目瞪口呆,他實在想不通為何會出現這等狀況。但見領頭一騎是一個瘦削和尚,定睛細瞧過去,但見和尚馬匹上橫放著一人,赫然便是這三軍之主,萬夫長燕赤爾!
隨著馬匹越奔越近,千夫長發現燕赤爾神情萎靡,顯是受了重傷,他猶豫著將手中彎刀放下,周邊蒙兵也紛紛發覺有異,轉頭望去,見主帥遭擒,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張松溪見機不可失,吩咐好一批人照顧傷者之後,大吼一聲:“大家隨我衝呀!”拔出手中長劍,向前衝殺而去。
第一百章 … 生息(上)
張松溪先前早吩咐諸派高手,挑千夫長、百夫長、乃至於十夫長等服飾的軍官下手,只消擒住這些人,蒙軍便是真真正正的群龍無首。
這支彪軍總共有三個千夫長,三十個百夫長,三百個十夫長,雖然陣亡許多,但也餘下很多,中原武林人士倉促之間雖然不能互通聲氣,但陡然動手,還是很默契的沒有發生太大沖突。
隨著張松溪一聲令下,各派高手四散開來,各奔目標。那些百夫長、十夫長不過是尋常武夫,哪裡抗得住武林高手的攻擊,登時有十餘個軍官受制。
而張松溪自己奔向一位千夫長,霍地一掌劈出,那千夫長竟是然不懼,也是一掌迎來,掌心泛著硃紅之色,兩人手掌一對,發出“砰”的巨響。
那千夫長座下坐騎哀鳴一聲,倒地死去,那員千夫長倒縱出去,一掌劈翻一個崑崙弟子,咳咳兩聲,又揉身上前,和張松溪鬥在一處。
張松溪越鬥越驚,這名千夫長的功夫竟是極為不弱,使得是密宗上乘功夫,若自己全盛時候,二十招之內取他性命倒也不難。但他在亂軍中打鬥良久,雖是沒受什麼傷,但也內力大耗,武當功夫乃是內家一路,內力一損,威力則減,此刻他雖佔了上風,但要短時間取勝,卻是不易。
但見滅絕師太也空手和一名千夫長鬥在一起,使得是“四象掌”的精妙功夫,隱隱壓制住那千夫長,但也基於內力損耗緣故,短時間內取勝不得。但另一員千夫長卻被空聞、空智聯手擒下,丟在一旁。空性因為作戰太過奮不顧身,受傷數處,留在一旁休息。
空智和空聞對視一眼,低呼佛號。各自縱身上前,分別上前助張松溪、滅絕鬥那兩名千夫長。不出數招,登時將那兩人擒住。
張松溪大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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