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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松溪砍死最後一個蒙兵,見諸大掌門都是定定的盯著明教殘餘的五行旗眾。
這一番五行旗損傷不可謂不重,五百人馬折了大半,畢竟五百對四千,相當於以一敵八,雖然佔盡地利,但卻仍免不了傷亡。此刻僅剩地兩百多明教教眾和百多正道精英默然對視,氣氛極是詭異。
韋一笑冷笑道:“莫以為我等是來救援爾等,明教中人自來與蒙古韃子作對,要來便來,要走便走,天下何人能攔?哈哈,孩兒們,咱們走!”明教教眾聽他說的豪氣,齊齊喝一聲,便見淡淡青影閃過,五行旗掌旗使都各自冷哼一聲,領著各自旗眾穿林過丘,不多時便不見了蹤影。他們也知此時五行旗旗眾都是極為疲憊,若是和正道中人鬥起來,必然兩敗俱傷,雖然可以將三代弟子斬殺殆盡,但自己這邊高手不多,勢必逃了各派掌門,是以韋一笑當機立斷,立馬撤退。
張松溪等人對視一眼,都是默然不語。滅絕師太手中倚天劍握緊,凝立半晌,到底還是沒有追出。
史火龍驀地驚道:“幾位恩公呢?怎地不見了?”
何太沖忍不住道:“史兄,那幾個和尚道士救了你?”
史火龍一怔,道:“沒錯,他們挾持那萬夫長,救了在下。”何太沖嘆息一聲:“那是明教的五散人啊!”
史火龍默然半晌,閉口不言。各派掌門都是緩緩收束弟子,分出人手照顧傷者,往近處地漢水渡口走去。
一路上都是沉默不語,氣氛極是壓抑。南華三奇性子孤高。收了老二的屍體,向張松溪一抱拳,便獨自飄然而去。
走了約莫一炷香左右,漸漸樹木稀少,到得一處谷地,張松溪抬手一指,笑道:“不遠處便是漢水渡口了。”
他此話方落,忽有得得響聲傳入眾人耳中,張松溪心頭一動。忙將頭俯下,以耳貼地,但聽得轟隆隆的響聲不住傳來。他驚叫道:“韃子騎兵又來了!”
他話音方落,眾人回頭去看,但見四五里外,密密麻麻的人馬轟隆隆地衝鋒而來。空聞空智對視一眼。齊喧佛號。滅絕師太跺足道:“恨甚!恨甚!”崑崙地何氏夫婦嘆口氣。緊了緊手中長劍。武當諸俠卻是對視一眼,極有默契的含笑點頭。意是能與諸位兄弟戰死沙場之上,也不枉男兒一生了!
四五里距離頃刻便至,這約莫三千騎兵停在諸派人士前方十丈,一馬當先躍出,卻是一個高大黑臉漢子,便聽他朗聲道:“少林、峨嵋、崑崙、華山、崆峒五派中人,棄械不殺!武當派地敗類上前受死!”
張松溪昂然上前,喝道:“武當張松溪在此。閣下有何見教。”
那黑臉漢子冷笑道:“擊傷我師弟的,有你一員?”
張松溪一怔,哈哈笑道:“漢奸人人可殺,閣下漢話如此流利,卻甘為漢奸。莫說你師弟。便是你自己,我也得殺你以祭閣下列祖列宗在天之靈!”
這話一出。正道弟子都是齊聲喝彩,那黑臉漢子臉上騰上一股青氣,喝道:“賊子受死。”飄身下馬,一掌拍出,寒氣凜冽。
張松溪恍然大悟,叫道:“你是那人的師兄!”這人所使掌力赫然便是玄冥神掌,正是鹿杖客。張松溪不敢硬接他掌力,閃身避過,正要擬招出手,便聽得一個嬌脆童音響起:“鹿先生,住手!”
鹿杖客一怔,悻悻罷手,極為乾脆利落的退回陣中。
便聽得那個嬌脆童音又道:“博爾忽先生,你去跟他們說,只要他們投降,我們一律不殺。”
場上原本寂靜,她又是清脆童音,這聲自然被人聽得清清楚楚,一個戴斗笠蒙面紗的漢子猶疑一會,策馬上前,正要發話,便已聽得正派中人都是紛紛喝罵:“要我們投降蒙古韃子?絕無可能!”
張松溪極為冷靜,早已看出這個發聲的小女童乃是至關重要的人,側耳凝神聽她發聲,便知具體位置,原來是在鹿杖客馬後地一名扛旗兵士身後,他只待出手搶攻,但卻忌憚鹿杖客“玄冥神掌”,遲遲不敢發動。
那博爾忽以手撫喉,沉聲說道:“各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這千軍萬馬之下,一切也只能化為齏粉。古有孟明視為晉虜而險求還,諸位何不先屈身此處,再圖後策?”
他這話一出,倒彷彿是在為六大派考慮,但凡有所思量者,又如何不明白他地心思?
滅絕師太斷然回道:“絕無可能!要打便打,少來廢話!”沈振鴻久不說話,此刻也是忍不住喝道:“小義可舍,大節不失!我等寧願死戰,絕不投降!”
其他人也是群情激憤,紛紛叫罵。
博爾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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