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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長的青芒,斬下三個騎兵頭顱。
楊逍伸手欲要拉他,卻落在空處,當即高叫道:“宋小兄弟!趕路要緊!”
青書心中憋悶已極,對楊逍所言置之不理,再大吼一聲,長劍左右轉折電閃,刺死數人,朗聲問道:“裡邊的是何方朋友?”
一個男聲朗朗傳出:“是青書侄兒麼?”
青書大喜:“六叔麼?正是青書。”
刷刷刷幾劍,砍翻數人,但見殷梨亭右腿中箭流血,單膝跪地,但一柄長劍仍然使得矯若遊龍,無論蒙古人如何射箭強攻,都近不得他身前三尺,但怎奈何他行動不便,不能縱身遊鬥,身陷此處,已是極為危險了。殷梨亭身旁一個女子,皓齒明眸,正是峨嵋弟子紀曉芙,長劍運使的綿綿密密,不住撥打射來的箭支。
青書見得紀曉芙面容,心道要糟,果聽得楊逍一聲長嘯,悠悠如龍,縱身過來,搶過一柄長刀,勢若瘋狂的砍瓜切菜一般殺得十餘人,又一掌擊翻一人。將身一晃,又搶過一把長槍,抖出朵朵槍花,手中不知何時已抓了一把石子,連環彈出,蒙古兵但凡挨著碰著,全都口吐白沫,翻身斃命。
青書見他那股瘋狂勁,便已知楊逍已然動用全力,一刀一槍中都蘊含著莫大威力,尋常武夫挨著他剛猛無倫的內力,如何能吃受地住?
他一人一槍,殺得這百十人片甲不留,凡有幸存者皆是急急策馬,狂奔逃走。
楊逍雙目通紅,全然不復往常儒雅模樣,呼呼喘著粗氣,走到紀曉芙面前,痴痴的望著她。
殷梨亭大是警惕,但他不願失了禮數,縱是身在青書的攙扶之下,仍是拱手道:“武當殷梨亭,多謝閣下援手之德。不知尊駕是誰?”
楊逍卻不理他,一把推開殷梨亭,走到紀曉芙面前,低低道:“曉芙,跟我走。”伸手便要去拉紀曉芙手。
紀曉芙面色通紅,側身一躲避開楊逍,楊逍臉上閃過溫柔笑意,又伸出手去。殷梨亭卻已大怒,他漲紅著臉,指著楊逍喝道:“住手!”
楊逍渾然不理,只自顧自的說:“咱們這便走,跟我回坐忘峰。早看朝陽,夜看晚霞,我彈琴,你起舞,好麼紀曉芙一張鵝蛋臉紅得好似蘋果一般,不發一言,只是躲著楊逍似乎無孔不入的溫柔。
楊逍好像頗為失望,但瞧見紀曉芙迷離的似水眼眸,又笑道:“你不是說讓我別再介入江湖中事麼?好,我楊逍對天發誓,只要紀曉芙隨我回崑崙坐忘峰,伴我雙宿雙飛,楊逍立即辭去明教光明左使之職,此生再不履中土!”邊說著邊伸出手,便要觸到紀曉芙如玉一般的手上。
楊逍一見紀曉芙,便彷彿著了魔一般,什麼謝遜明教韋一笑五行旗統統都給拋到腦後去了,只要紀曉芙一句話,楊逍可以立馬什麼都不管不顧,策馬飛奔回崑崙山。但這想來不過暫時的,依楊逍地蜜語甜言,要說動紀曉芙重歸江湖,簡直太過簡單。
殷梨亭再難忍耐,也顧不得腿上中箭,傷的甚重,鏗的一聲拔出長劍,未受傷的左腿一蹬,飛身縱起,一式“葉公好龍”使出,猶如半空之中突響霹靂,便如真龍出現,嚇得葉公魂不附體。他這招深得精要,威勢內力神韻俱足,端的不可小覷。
但他縱然這些年來勤修苦練,內功劍術都到了一個極高的地步,堪稱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但楊逍二十年前就已名動江湖,和他相比卻還差的太遠。楊逍見他劍來,心中雖然暗贊招法凝重嚴謹,但臉上卻故作不屑道:“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獻醜?”
青書夾在中間,只覺左右為難,尷尬已極。
第九十一章 … 接戰
並不是說青書如何偏袒楊逍,只是紀曉芙這時候連孩子都給生了,還能怎麼辦?搶過來給殷梨亭做老婆?莫非讓殷梨亭頭上頂一頂大大的綠帽子麼?何況,人家孩子都有了,名字還叫“不悔”,還要強人所難麼?
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男歡女愛原本是你情我願的事,怎奈何紀曉芙原本和殷梨亭訂婚,卻又與楊逍珠胎暗結,生米煮成熟飯,殷梨亭自然是其中最大的受害者,但是這事委實是棘手之極,要麼就是讓紀曉芙隨楊逍走,要麼就是殷紀二人成親。
若紀曉芙隨楊逍走了,那固然成全了一對鴛鴦眷侶,但殷梨亭的心只怕也會被傷透;若殷紀二人成親,那楊逍發狂發瘋倒還在其次,武當殷六俠的頭上只怕是綠的發亮了。
在青書看來,楊逍不過在崑崙山萍水相逢,自己頗為欣賞這人的武功風采而已,但終究不過數面之交,如此一說,自然是六師叔與自己親的多。
但楊不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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