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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神色堅定,大聲道:“我們正道中人殺得都是惡人,而那些魔道邪徒胡亂殺人,這便是區別,為此我就應當殺他!”
青書右手一揚,又是一個巴掌扇了過去,白觀右頰高高腫起,怒目而瞪,方要叫罵,卻聽青書嘆道:“你們兵臨城下,他不殺你,你便殺他。你又何須找這等理由來搪塞自己?你來此無非是為了所謂的父仇而已,把這套正邪之說搬出來,不嫌累麼?目的不明,這一巴掌,該打!”
白觀又是一怔,俄頃又大聲道:“不錯,父仇不共戴天!我為報父仇而來,自要殺他!”
青書反手一個巴掌扇過去,失笑道:“你父親又不是被他所殺,你殺他作甚?是非不分,這一巴掌該打!”
白觀左頰也被打地墳起,他默然半晌,忽地恨聲道:“魔教妖人以多欺少,將我父親圍毆致死,我既不知是誰所殺,那便一一殺了個乾淨,以祭我父親在天之靈。”
青書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白觀似是被他打怕了,道:“你要作甚?”
宋青書笑道:“你這般不問是非拔劍就殺,就是正道作為了?”
白觀又是一愣,半晌不語,驀地聽他狠狠地道:“管他正道魔道,我只消報得我父親大仇,便是即刻死了,也心甘情願!”
青書輕輕一嘆,將白觀放下,轉身對韋一笑和說不得道:“這位白少俠報仇心切,讓兩位見笑了。”
韋一笑神色怪異,拱手道:“他能想通這節,已然勝過那些自命正道的人良多了。”他見青書拱手道歉,心道:“這人方才那話什麼意思?讓我等見笑?他教訓這華山派的少年教訓的理直氣壯,莫非這個面容可怖地人乃是華山派的前輩宿耆?他武功這等高。說不得都被他無聲無息地制住,倒是不大好辦。不過,他似乎對本教並無惡意。且靜觀其變吧!”
便聽青書又道:“白觀,你父親死於明教中人合圍之手,可是你親見?”
白觀冷哼道:“這是我華山掌門親口所說,豈會有假。”他雖抬頭挺胸,但說這話時仍是不自禁地一陣心虛。
這些年來他也曾遊歷江湖,明察暗訪當年“斷水劍”白垣的死因。但無論他如何努力,卻始終找不到蛛絲馬跡,唯一一條線索,便是華山掌門鮮于通。
但他畢竟是華山掌門,白觀若將心頭所疑說出,定會被斥為大逆不道。
一晚他在父親墳前上香之後。聽見有人前來,暗道這等時光,還有誰會來此?遂躲在一邊,卻見來者乃是華山掌門鮮于通。
鮮于通在白垣墳前賭咒發誓,定將明教連根拔起,以報白師哥隕身大仇。白觀在一旁聽得再無疑慮,遂全心全意練功。以待一天攻上明教。為父親報仇。
但這時候,他的疑慮彷彿又重現心頭。
青書知此時說出鮮于通殺害白垣一事,無證無據,只怕不足已取信於他,哼一聲道:“那你回去自個兒好好問問你那位華山掌門,看看當年的斷水劍白垣,死因到底如何!順便給他提個醒,金蠶蠱並非他獨有,讓他小心著點。”
一腳踹開白觀穴道。喝道:“滾吧!”
白觀默默拾起地上長劍,知道現在的自己,遠非眼前三人任何一人地對手,他盯著青書看了良久,道:“你是魔…明教中人?”
青書坦然道:“我不是。”
白觀點點頭。道:“好。告辭了。”
卻聽韋一笑冷聲道:“且慢!”白觀回頭道:“韋蝠王還欲賜教麼?”
韋一笑冷笑道:“你追了我一路。就這般走了,叫我青翼蝠王顏面何存?若不留下點什麼。豈不教天下人小覷了我韋一笑?”
白觀彷彿恢復昔日的從容,一挺長劍,淡淡笑道:“你若想要,儘管來取。”他雖內力大耗,但手中劍卻是父親的滄浪劍,在他看來,這不啻是與父親並肩作戰,又如何能墮了父親威風?是故倒也不懼韋一笑威脅。
韋一笑嘿嘿笑了兩聲,便要出手,卻見身前陡然間橫亙了一個人,正是戴了面具的宋青書。
韋一笑寒聲道:“閣下要架樑子麼?”
青書淡淡道:“你且讓他走。”韋一笑仰天打個哈哈:“若我不讓呢?”話音方落,卻見韋一笑陡然間一個哆嗦,仰天摔倒在地。
但見他雙手抱胸,蜷曲著身子,不停地顫抖著,一個勁的說:“血…血!冷!”
說不得驚道:“糟糕!老蝙蝠又犯病了!”
韋一笑顫巍巍地道:“說…說不得,你…你去把…那…華山…的…”
說不得道:“曉得,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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