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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優雅而高傲,表現地強勢而光明磊落,不顯半點娘娘之態。
也正是如此,在他身上找不到半點自尊的惠帝恨他。
《葵花寶典》確是不世絕學,但也是司馬彌卿的第二點悲哀之處。
宋青書手指輕彈,撫琴低吟。
彈的很有諷刺意味,是一曲高山流水。司馬彌卿以武道知音待他,但他註定只是算計他。雖說贏得並無不光明磊落之處。但動機自一開始便是不純的,甚至暗藏天下第一地迷藥。從始至終準備暗算。
不得不說,這是司馬彌卿的第三點悲哀之處。
也不得不說,從始至終宋青書都算無遺策,甚至連司馬彌卿的行蹤都牢牢把握住,安排奇兵引汝陽王入燕山,這些都在他的算計之中。然而獨獨有一件事在他意料之外,他竟是藉著司馬彌卿“葵花向日”的無儔威勢的壓力悟通“太極十三勢”!
這……該也是一種諷刺吧?
青書自大戰三日以來,便一直鬱鬱不樂,周芷若陪在他身邊說著些話想要為他解悶,她自己不懂,又怎能解人煩憂?
反倒是蘇若雨洞簫聲悠悠,楊汐晴琵琶聲鏗鏗,稍稍洩出他心中憂鬱。
周芷若冰雪聰明,如何不覺出這其中意味,自是怏怏不樂。
三女之間關係微妙,楊蘇二人自幼一同長大,自是讓周芷若覺得被孤立,周芷若生性好強,外柔內剛,如今雖為人婦,但也不改性格,心中竟是生出那等念頭:“便算她兩人聯手又如何?最後還得看夫君寵誰!”
又過得數日,羅貫中自南方傳來訊息,福州城克,傅友德引兵克兩廣,然後領一千驍卒深入山林,和一些散兵遊勇打起了游擊戰。
這十餘日來,明教諸豪商議立教主之事,以無忌悍勇,且為謝遜義子,更有妻趙敏多智,當即立之為明教教主,兩方合兵一處,北上大都。
至此,張士誠只得蝸居一隅,半點也動彈不得。青書遣了能言善辯之士前去勸降,此舉無關勝敗,若他願降自是最好。若他不願降,也只得戰後清算了。
如此放眼望去,天下不數年入我掌中。
自起兵至今,也五年有餘了。
攻克大都後,還有王保保驍騎十二萬盤踞燕山,再有張士誠引兵虎視,定這二人,中華大地,便落在宋青書及張無忌這一對師兄弟的手上了。
這九五至尊,人人覬覦,卻合該落在武當這一派之手。
只是會否有那窩裡斗的蕭牆之禍?還是未知之數。連青書也不能肯定。
第兩百三十五章 … 大都
明尊烈火燃遍,五散人掌拜火教二十萬雄兵,於燕山之外與王保保交鋒,互有勝負。而教主張無忌領二十萬五行旗大軍會同白眉鷹王天鷹旗三萬精銳步卒與宋青書十萬大軍匯合北上,一路勢如破竹。
兩軍合作無間,宋、張二人分主副之責,宋青書為李善長等人擁為北靖王,坐鎮中軍,運籌帷幄。張無忌則號崇明王,引軍先鋒北進。
一個攻前,一個殿後,一個如動,一個守靜,互為陰陽,互補不足,號稱五十萬大軍,轉戰兩月,以戰養戰,攻城略地,直逼大都。
且不提這兩路大軍,卻說張士誠郡府之中,迎來一位稀客,正是北靖王宋青書軍師劉伯溫,輕搖羽扇,盡顯名士風流。
施耐庵舉樽陪飲,兩人談笑風生,話語間無半分殺氣。
劉伯溫呷一口清酒,笑笑道:“施兄,尊夫人身子骨可好些了?”
施耐庵呵呵道:“勞劉兄惦記,拙荊自大都劫數後,雖仍患心疾,但好在主上內弟士義公擅長醫道,不辭辛勞為拙荊針炙,子安著實銘感五內。”
劉伯溫笑容清朗:“高郵城上下齊心,子安兄赤膽忠魂,劉某都是極佩服的。談了這許久***,劉某也不欲相瞞,主公遣某前來,名為禮尚往來,實是為施兄而來。”施耐庵勃然作色,一拍桌案,起身喝道:“劉伯溫!我施子安何等人物?你忒也小瞧了吧!”
劉伯溫笑道:“子安兄少安毋躁,劉某不是策反之人,也未有蘇張如簧之舌,更知施兄忠義。故而是斷然不敢求子安兄叛主的。只是張士誠未必願降,來年兩軍對壘,誤傷尊駕,那便不好了。”
施耐庵冷哼一聲:“我主公雄才,自不願降爾等叛逆。”
劉伯溫笑得雲淡風輕:“叛逆?你是說誰的叛逆?在大都惠帝眼中,我等自是大的不能再大的叛逆。而在天下百姓眼中,北靖、崇明二王可都是救世的菩薩,所過秋毫無犯。簞食壺飲,百姓無不稱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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