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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好個所在!難怪蘊出姑娘這等人才!”青書也點頭道:“崑崙偏遠之地,亦有繁華之鄉。”朱九真聽二人讚語,不由的心中歡喜,眉開眼笑的有說有笑。到底還是少女心性,之前愛犬之死不到一會兒便煙消雲散了。
朱九真笑著給兩人解釋朱武連環莊的由來,卻是當年朱子柳之子並武修文逃出生天,見蒙古一統天下之局已定,不由的心灰意冷,於是便避世於外,與當時崑崙掌門何足道比鄰而居,倒也頗是融洽。朱家山莊居其前,武家莊在其後三里之地。
早有家僕入內稟告莊主有客來訪,而一行人徐徐走進莊中,卻聽得一聲嬌笑傳來:“真姐,這兩個邋遢小子是你新收的小廝麼?年紀也忒大了些,髒兮兮的惹人討厭。”一個男聲道:“表妹,怎地才回來?咦…右將軍呢?”青書白觀兩人聞聲望去,卻見一個和朱九真差不多大的美貌少女並一個長身玉立的翩翩少年站在不遠的池塘邊上,頗似一對璧人。
朱九真見他二人神態親密,不由的撅起小嘴,聽得那少年這般問話,方才沖淡的悲傷之情又湧了上來,刁蠻勁一發,只指著宋青書哭道:“他,是他殺了我的右將軍!”
第十二章 … 青翼(上)
那少年自然是衛璧了,聽得這話,上下打量一番青書,見青書和自己差不多大年紀,衣衫破舊,滿面風塵,不由頓起輕視之意。他與朱、武二人一起長大,對她們向來千依百順,又英俊瀟灑,自然引得兩位姑娘芳心可可,心中雖然難以抉擇,但有兩個美貌少女傾慕,心中不免十分得意,一聽表妹愛犬死於非命,便想出手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
當即喝斥一聲:“哪裡來的小子!竟敢跑來朱武連環莊撒野!”青書原見他樣貌英俊,對其頗有好感,此刻突見此人神色驕橫,十足紈絝模樣,不由的大生厭惡之感,冷冷道:“武當派,宋青書。”
衛璧聽得“武當”二字,心中一咯噔,近年來武當七俠名聲大噪,在西域也傳了開來,衛璧身為武烈弟子,時常下山採購日常物品,聽人說起武當派功夫如何的博大精深,淵深似海,武當七俠是如何的厲害,當時還故作不屑,此刻見青書凌厲眼神,卻不由心下發怵,但佳人在旁,又不能失了面子,當即強道:“原來是武當派高第,倒是幸會了。”此話一出,氣勢已是大不如前。
青書見此人虎頭蛇尾,不由好笑,一抱拳道:“幸會。”也不問此人是誰,向朱九真道聲:“朱莊主在大堂中麼?在下前往拜見。”徑自向不遠處的大堂走去。白觀當著外人的面,卻是不願失了禮數,也一抱拳道:“在下華山弟子白觀,敢問公子姓名?”衛璧彷彿找回面子,也拱手道:“武家弟子衛璧,見過閣下高明。”白觀點頭笑了笑,又問道:“這位姑娘是?”
那少女自然是武青嬰,被忽略了這許久,早已不滿,見白觀問她話,一時間對這灰袍鬍子拉渣的粗魯漢子大生好感,盈盈行禮道:“武青嬰見過白少俠。”白觀見她舉止有禮,風姿動人,也是大生好感,心裡暗道:“崑崙山人傑地靈,皆盡如此人物,此行不虛。”幾人便在一旁敘話,白觀彬彬有禮,頗有君子之風,令朱九真等三人俱是好感大生。
青書一人緩緩而行,便要走入大堂,便見一個藍衫儒生快步走來,握住他手道:“可是武當派的宋賢侄麼?這一路可辛苦啦!”青書知他內力不凡,耳聰目明,早聽到堂外小小紛爭,只道:“武當後輩宋青書見過朱前輩。”兩人攜手步入大堂,朱長齡呵呵一笑道:“宋賢侄何須多禮,這般豈不生分了!令尊宋大俠深孚大望,為我武林翹楚,昔年你滿月之時,我恰在中原,也曾去觀禮,令尊氣度雍容,深得我儒家三昧。呵呵,委實令我敬佩不已啊!”
朱長齡伸袖拂了拂右首第一張長椅,笑道:“寒舍簡陋,賢侄莫要嫌棄。這便坐下吧。”青書忙道不敢,兩人又客套一番,終究各自坐下。
青書拱手道:“久聞‘驚天一筆’大名,今日得睹朱伯伯風采,卻是不虛此行。”心中卻道:“若非知道你品性不端,恐怕真的被你矇騙了。”
朱長齡呵呵笑道:“宋賢侄和白賢侄一路辛苦,可得在我莊中好好住上幾日。我已安排下人預備花草香湯,待會兒便好好洗漱一番。”此刻白觀也走了進來,聽得這話,慌忙上前,恭恭敬敬的便要跪下磕頭,朱長齡忙起身,將他扶起道:“當年令尊風采超卓,朱某早是傾慕不已,只是天妒英才,令尊竟為明教所害,武林正道無不扼腕嘆息,今日得見‘斷水劍’後人,卻是不勝欣慰,白賢侄如此多禮,卻是看不起朱某人了。”
白觀聽他提到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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