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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大人請來的貴賓,小可又…又怎能傷了你呢?”那阿三勃然大怒,大聲道:“什麼!憑你也能傷我?來來來,你若是傷了三爺一根毫毛,三爺包你家大人不找你麻煩!”說罷捋起袖口來,就要動手。青書心中一動,連連擺手道:“三爺,這比鬥起來,可是拳腳無眼,動不動就筋斷骨折的,還是不比了吧?”阿三頭腦暈乎乎的,聽得這話,哈哈大笑道:“原來你這小子是怕了!放心放心,我金剛門的‘黑玉斷續膏’素有奇效,什麼筋斷骨折的,最多痛上兩日,就一併好了。”話音未落,便呼的一拳,便往青書胸口打到,這一招神速如電,拳到中途,左手拳更加迅捷的搶上,後發先至,撞擊青書面門,招術之詭異,實是罕見。
青書聽他身帶“黑玉斷續膏”,不由大喜,登時便欲將他擒住,取出“黑玉斷續膏”來,但見了這一拳,自知內力大損,硬抗不得。他見識大漲,神明清澈,自然而然的步法一轉,險險避過這一拳,左手豎掌成刀,驀地向下一擊,正正擊在阿三右臂肘上,內力透體而入,阿三悶哼一聲,長笑道:“爽快!爽快!”左手或拳或掌,變幻莫測,右手卻純是手指的功夫,拿抓點戳、勾挖拂挑,五根手指如判官筆,如點穴橛,如刀如劍,如槍如戟,攻勢凌厲之極。
青書一時之間大覺吃不消,硬抗兩招,幾乎把手臂給碰斷,當即只以步法和他遊鬥,驀地屈身一鑽,閃到房中玉柱後面,那阿三卻是收勢不住,一爪徑直抓到玉石鑄就的大柱之上,只痛得兩眼金星直冒。他大吼道:“小子!你這是賽跑還是比武?”青書笑道:“輕功也是武學的一種,三爺您輕功沒我好,也是無可奈何啊。”阿三怒的哇哇大叫,剛猛凌厲的招式層出不窮,青書知他一夜酒色之後,勢必難以久持,當即仗著輕功遠勝於他,不住繞著內室轉著***,時不時的暗運“綿掌”功夫,在阿三手臂或是大腿之上拍那麼兩下,內力透處,初時倒還沒什麼,可時間一久,那幾道純陽內力便似是毒蟲一般在阿三體內鑽動,直把他酒都給痛醒幾分,急運內力化解。阿三怒道:“小子!這是什麼功夫?”他這一仗打的極為憋悶,對方不與他硬碰硬的對拼,卻使輕功遊鬥,時不時的還偷襲,在他看來,委實卑鄙無恥之極。其實這阿三輕功不弱,只是武當梯雲縱何等神妙?張三丰和武當七俠之外,便數青書練的最為精深,較之俞蓮舟都不遑多讓,這阿三輕功雖然不錯,但也及不上玄門步法,方外妙術。
他連連怒吼,但覺腳下無力,方知昨夜放縱過頭,但哪料到今日苦果便生?阿三生性好強,招數轉折之間愈發凌厲剛猛,拳風四溢,勁氣迫人,青書大為駭異,心道:“便是楊逍這等明教大高手來了,也只能遊鬥,伺機取勝,硬碰不得。”當即側身閃躲,卻不料手臂驟爾一疼,卻是被阿三一招掃中,阿三哈哈大笑,右手臂驀地暴長一尺,伸爪一抓,正正扣住青書左手手臂,青書大驚失色,右手一掌震天鐵掌,霍地拍向他,阿三正要運力掐斷青書手臂,此刻見了這招,左手抬掌架住,身子一震,手臂不知怎地一鬆,斷然喝道:“震天鐵掌!你是武當弟子!”
阿三少時學藝西域金剛門,曾問及天下武功有哪幾樣能及得上本派外門神功,他門中長輩言及江湖中大多門派,不過浪得虛名,若是徒手,須得小心的是少林武當二派,少林主剛,武當主柔,然而老陽生少陰,老陰生少陽,練至後來剛柔並濟,端的是威力無窮,兩派之外,又提及丐幫“降龍十八掌”為天下至剛,惜乎失傳,光輝埋沒了;而崆峒“七傷拳”,剛柔並濟,乃是一門絕頂拳法,內外兼修,練到絕頂處,無堅不催。金剛門功夫本就化自少林伏魔神通,這一番話聽得阿三頻頻點頭,那長老又極力盛讚幾門武功,崆峒“七傷拳”“混元霹靂手”赫然在其中。而後又說到武當派“震天鐵掌”乃柔中之剛,尤為難防,練到極處,一縮一震之間,無論外門神通抑或內家真力,均被震散,震天二字因而得來。“此掌功雖不及七傷拳七股勁力收縮鼓盪,無堅不催,但我門中不重內家修為,對這門內家掌力,尤要防備。”
阿三出道以來,殺戮無方,手下足有千條人命。一日在洛陽城中,偶見大俠宋遠橋出手懲戒惡徒,一掌拍向一塊大石,掌力吞吐間,大石便斷成數截,那惡徒嚇得魂不附體,而阿三則是低頭沉吟,料想這般掌力擊在自己身上,想必也承受不住,此刻他見青書出手與宋遠橋如出一轍,登時一驚,又是喝道:“宋青書,你是武當宋青書!”他這一喝如雷聲滾滾,閤府上下竟是都聽得一清二楚,李善長領著傷員尚未走遠,聽得這話,低頭沉吟:“宋青書?他竟說的是真名?”但傷者要緊,當即領著難民前往避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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