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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大氣的,好好在部隊磨練自己,想當年我們祖上封侯加爵,也是靠立的軍功”。
在一旁的父親一聽就不樂意了,小聲滴咕了一聲:“你也比我強不了哪去”,爺爺一聽來火了,罵道:“小王八崽子,敢頂嘴了是不是,我說錯了你嗎?我們爺孫倆說話,你別插嘴,去去有多遠走多遠,我看到你就心煩”。
父親只好嘟囔著離開了,我父親天生懶惰,脾氣又好,爺爺打小一看他就來氣,從小打著罵著長大的,我看起來父親也挺可憐的。
爺爺最後說等我回來,將祖上傳家寶傳給我,說我一定有這個福氣享受它,我問是啥,爺爺生氣了,瞪著眼珠子:“小王八羔子,又學你老子沒出息了,等你回來自然告訴你,在部隊好好幹”。
我只好嚥下後面的話,就這樣我在爺爺和家人,及鄉親父老爺們敲鑼打鼓的歡送下,戴著大紅花與其它新兵,做上了大綠軍卡進入了軍營。
進入軍營後,首先經歷了政治“洗禮”,然後開始正規的新兵訓練,與我一班的一名叫薛國偉的新兵,是山東省的,一米七的個頭,雖然個不高但能說會道,很是仗義,與我是一見如故,很快我們就成了鐵哥們。
薛國偉比我年長几歲,我就叫他老薛,老薛叫我開印,為此我們在以後的軍營生活中,經歷了非常深厚的戰友情,為今後的“共事”打下了牢固的感情基礎。
那時侯全國鬧饑荒,又得罪了那老毛子,他們居然給我們要回了援助,**號召全國人民,勒緊褲腰帶,也要一分不少的還給他們,中國人幾年來不讓別人在背後說三道四,絕不能給老祖宗丟臉,那些年全國上下都困難。
部隊也鬧饑荒,經常是吃不飽肚子,老薛就經常將他的窩頭、紅薯等分給我吃,我在家裡由於受爺爺的寵愛,沒有受到過什麼罪,訓練時成績總是最差。
老薛就暗地裡幫我,跑五公里時替我背槍,班長批評我他為我說話,為此他沒少挨班長的罰,因此我對他非常感激。
我們部隊是炮兵,駐紮在山西一個很偏僻的山區,有一次聽說周邊鬧妖怪,不少小孩被妖怪偷走了,說這種妖魔叫人角歡,體形巨大凶悍。
當然部隊絕對不會這麼說,當時侯正是批判迷信的主cháo期,連長集合部隊,說是得到了那偷小孩團伙的訊息,一定要將他們剿滅,每個人配了一把噴火槍。
一聲哨令連長帶著我們就出發了,很快我們就將一個巨大的燒磚的土窯圍了起來,土窯周邊全是茂密的雜草,連長使出暗號手勢,讓我隱蔽起來,沒有命令誰也不準輕舉妄動。
我隱藏在一個土窯洞口處旁邊,我從草縫裡看來裡面有一個巨大的人影在晃動,我好奇怪的就將草叢扒開,一扒開不要緊,嚇得我心差點沒有跳到嗓子眼裡。
只見裡面有人形的巨大的妖怪,有幾人多高,身材巨大,綠sè的面板,手指是縫利的獸爪,一半臉是人臉,一半臉是可怕的毛絨絨的野獸臉,他們穿著人的衣服。
他們用人的臉對著偷來的小孩,小孩就不哭了,有一個妖怪突然張開血盆大口,將他抱著的小孩子一口咬到嘴裡,嘴裡還流著血液,這隻妖怪還用手指,貪婪的將流出的血又抹到嘴裡,嘴裡不停的嚼著。
看著這場面就讓人心酸,要不是身為軍人,我早就衝上去了,不管他是什麼東西,一定把它碎屍萬段。
突然連長髮起了進攻哨,我們一起衝出了草叢,我更是血流直腦上竄的向前衝,這些妖怪反應迅速,他們將小孩背在身後,向我們飛快的竄了出來。
立即幾個慘叫聲,幾名戰友被這些怪物撕成了碎片,我拿著噴火槍,向跳過來的一個人角歡噴出火焰,頓時這怪物慘叫著在地上滾了起來,一會就燒成了糊焦塊。
背後揹著小孩的怪物,我們就用槍打他們的腦袋,對戰的正在興起,突然我感到背後一股冷風吹來,我就知道壞了,這背後決不是人,我想這下完了。
“唉呀!”,我被一個什麼東西扒在了地上,我還以為是妖怪,我扭頭一看,原來是老薛衝到我背上,為我擋了一下,一隻巨大的妖獸手爪,竄透了他的後背,鮮血從他身上流了現來,將的的衣服全染成了紅sè。
我一看就怒了,全身的熱血一下就湧上了腦門,兩眼一紅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和勇氣,我抽出身上攜帶的長型軍刀,從地上爬了起來,上前一下向怪物的腦袋削了過去。
一聲巨大的吼叫聲,這怪物的腦袋被我齊刷刷的削了下來,我也顧不上看這怪物,上前抱著老薛,大哭了起來:“老薛,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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