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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薛這個呆貨,居然還沒反映過來,站著和我吵了起來:“你為什麼用石子扔我,你看我的屁股被你砸腫了,你陪我”說著就厥起大肥屁股對著我。
我一看就急了,我用腳狠狠的向他屁股上就踹了過去,他又叫了一聲,我拿起地上旁邊一根木棍,向他追去,我嘴裡氣道:“我陪你,你別跑”。
老薛一看自己理虧,邊跑邊向上提著褲子,然後大叫救命,說下次再也不敢這樣了。
我也不給他一般見識,只是想讓他動動腦了了,別在丟人顯眼,我又找時機向田瑤解釋了一下,希望別給老薛一般見識,田瑤說:“沒事,我知道薛大哥是好人,只是他腦子有些不好”,我說妹子,只要你能理解那就好。
只從這件事後,我就改口從老薛,叫他什麼呆呆,生氣了叫他呆子,但不能叫他薛呆呆,只要一提他姓,他就和我拼命的急,但一到這個時侯,我就會壓住他的火,不提了他也就沒折了。
我們在路上吃了不少的苦頭,終於到了田瑤的家裡,我很難想像,要是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樣才能回得來,看來她走出大山也不易,我的決定是對的。
田瑤家裡很是簡陋,全是茅草屋,這裡的民房全是散散落落的,每家房子隔一段距離,並將房子建在了山坡上。
田瑤一看到母親,就跑上前兩母女抱頭痛苦,我在一邊看了看,她家中很是貧困,除了一些家中必須品什麼也沒有,我心裡不自的乏起酸來。
田瑤這丫頭太好強,從來沒有提過家裡的事,就說家中過的很好,我每次想給她額外加錢,她都堅決的回絕,其實她也明白我也不太好過,不過我再不好過,也比她們強太多了,我一想起這些,眼中又紅潤了起來。
呆呆在一邊看到我眼紅,傻乎乎的拽著我的袖子說:“兄弟,人家母女倆長時間不見,哭哭是人之長情,你眼睛怎麼也哭紅了”。
我一聽這話,氣得狠不得一腳又向他屁股上踹過去,可我還是忍住了,這時田瑤才回過神來,她從母親肩上離開,向我們都互相介紹。
田媽還是很通情達理,將我們讓座坐下來,又給我們倒水,說這裡很窮希望別嫌棄,我說沒有,一會兒田瑤就將我們領到了內屋。
一進內屋我就傻了,呆呆更是捂著雙眼不敢看,我看到田瑤的弟弟,躺在床上整張臉上,百分之八十以上面積,全枯萎了,而且臉上長出了黑毛,嘴角竟然長出鬍鬚來,看起來甚是可怕。
她弟弟一看到我們,就大叫起來,拿起身邊的東西向我們扔了過來,我敢快躲開,呆呆連蹦帶跳的跳了出去,呆呆跳著大叫:“媽呀我沒得罪你呀,你可別吃我,我老薛的肉肥不好吃,要吃吃王開印的,他的好吃…。”。
我上前使勁給了呆呆一個腦錛兒,氣道:“你胡說什麼,還不住嘴”。
老薛一看我生氣,呆呆的看著我,用手捂著低下頭低聲說:“你輕點不行嗎,人家腦袋都被你談出包來了”,田媽過來說:“對不起,你們是好意,你們沒有受驚吧!”。
我說:“大媽,沒事這是情之理當中的事,換做誰心情也不會好受的”。
只聽內屋傳出,田瑤和他弟弟的哭聲,田媽把我們讓到客廳中,她也走那屋中走去。
第七章 正邪草
() 經過打聽才知道,他這種病現代醫學根本看不了,他們說是一種面板病,說野人用舌頭舔一下,變成了這樣,連朝鮮人也不會相信,關健是他們也看不了這病。
不過經過多方打聽得知,還有一個辦法可以一試,聽老獵人傳下來的一個傳聞,在小興安嶺中,有一種草藥能解這種野人的毒,就是“正邪草”。
不過這種草誰也沒有見過,只聽別人傳說,關建是這種草還會有異獸看守,就是有也不會有人願意冒這個險去找。
關健是不看的話,被野人舔過的人,最後身體腐爛後悲慘的死去,田瑤一聽說還有希望,就立即要進入森林中去尋找,我攔住了她說:“我們和你一起去”。
田瑤用感激和深情的眼神看著我,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呆呆在一邊用胳膊碰著我說:“你們做什麼呢,怎麼她看你你臉也紅呀!”。
我氣的是七竅生煙,將呆呆帶出來,現在後悔的我連腸子都青了,我氣的將呆呆推了出門外,我大叫:“我和你姨有事商量,你老老實實的呆在外面,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來”。
說著我將門關了起來,呆呆在外面敲著門大叫:“什麼姨,是你姨吧,王開印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把以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