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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愉快。
這幾日,季夏一直都待在府上,一共做了三件大事情。一是在府上請了一位先生,讓他教府上下人的小孩,二是做媒,將府上到了年齡的男女,讓他們成婚了,三是給府上下人輪流放假休息。
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孩子可以上學,也沒有想過不光可以成婚,還有房子分配給他們,自己不用天天工作,也有休息的時間了,他們都很感謝三王妃。
季夏想著幾個月前,自己為了給岑靜報仇,嫁給了三王爺。曾自認為不會愛上他,但最後還是陷進愛情的漩渦中。
幾天後的下午,季夏在花園練武,小貝突然跑到季夏面前,“小姐,三王爺回來了!”她放下手中的劍,臉上充滿了笑容,“小貝,他在哪裡?我怎麼沒有看到他。”小貝將自己的氣喘勻,“三王爺把行李放下就去了皇宮,大概要晚上回來吧!”“好,小貝,你去叫廚子晚上多做幾道菜。”
季夏是個敢愛敢恨的女人,愛上了就是愛上了,但卻不願現在告訴三王爺,因為她要毫無隱瞞的告訴他,她是季夏,不是岑靜,但現在卻不是時候。
傍晚時分,三王爺一個人走進大廳,季夏已準備好酒菜在等他了,他看到她在等他,心中一陣暖意,走到桌邊坐了下來。“少澈,歡迎回來。”“還好我回來了,原來我錯過了許多好戲呀。”三王爺溺愛的看著她。“事情辦的怎麼樣啦!”她為他倒了一杯酒。“證據找到了,人也帶到了,就看我二哥啦!”
他連續喝下幾杯酒,眼神開始朦朧的看著季夏,“靜兒,此行回來,我想是禍不是福。想不到我最後還是走進這大染缸。二哥其實早已洞悉一切,明日讓我一同早朝。母親臨走的時候千叮萬囑讓我遠離皇宮,遠離朝政,所以我一直裝病,可是卻還是沒有逃開……我……”三王爺留下了淚水,季夏看著心也開始揪了起來,究竟當年發生了什麼?
季夏走到他面前,撫過他那痛苦的臉龐,輕聲對他說:“少澈,既然事情已經這樣啦,我們何不想開呢,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當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三王爺不想讓她和自己一樣痛苦,他要她開心,無憂無慮的生活,所以他選擇沉默,自己一個人去面對。正如靜兒所說,這一切既然來了,那就放開心懷去面對。
三王爺搖搖手,“靜兒,我累了,我想休息了。”季夏看著似醉未醉的三王爺,她知道他不想說,想必這是一段痛苦的回憶,自古在皇室中的人,都會經歷這權利的紛爭,她不願多想,她慢慢將他扶到床上,為他把被子掖好,自己則一人坐在床邊,看著三王爺的睡顏。
第二日一早,三王爺則早早的去了皇宮參加早朝,而季夏也一早就起來,去了太后宮,與太后一同去了聖殿的偏廳,她知道今天一定是腥風血雨的一天。
季夏想到了太后宮,想著院中熟悉的花花草草,想著它們爭奇鬥豔的盛開著,看誰開的美,開的豔,而不起眼的雜草就面臨拔除,花草都這樣競爭著,何況是人呢?
第1卷 第二十七章 貪官
第二十七章貪官
在早朝上,皇上坐在象徵著權威的天馬椅上,身穿用金絲線織成的聖袍,身上釋放著帝王的霸氣。“今日我想就通州乾旱的事來和眾位卿家商討下,朕將糧食與銀兩都撥發到通州,但經過朕的調查,發到災民手中的卻只有它們的一半都不到,戶部侍郎,你說這是怎麼回事?”皇上威嚴的看著戶部侍郎。
戶部侍郎連跪倒在地上,“皇上,微臣不知,當我送到通州的時候確實一點都不少,至於為何到災民那裡只有一半,微臣真的不知,請皇上明察。”
季夏躲在偏廳聽著,心裡為戶部侍郎而感到悲哀,何必做垂死掙扎,他可是統治了天馬王朝五年,讓老百姓豐衣足食,老百姓都敬佩的皇帝。
皇上氣憤的將文書扔到他面前,“朕念你是秦妃的父親,想讓你自己說出自己的罪行,可以從輕發落,但是你太讓我失望了。你自己好好看看這文書,你還有是好說的。”
秦侍郎看著通州知縣與幽州監察御史的口供,眼睛頓時一黑,癱倒在殿上,但很快跪好,不斷的磕著頭,口中還不斷的說著,“皇上,罪臣該死,不該見錢眼開,請皇上從輕發落。罪臣該死……”
皇上面無表情的說著,“剝去秦世的戶部侍郎的官職,將家中財產充入國庫,十日後午時在牢中實施絞刑。剝去通州知縣與幽州監察御史的官職,關入大牢,二十日後午時菜市口當街問斬,家產作為災款即刻送到通州,救濟災民。”
秦世聽到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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