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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命,要不,他已經死在十六年前父親死的地方了。那老太婆也許跟午夜準時線上一樣,是一個鬼。說不定,她就是我的曾祖母或者更曾的祖母呢。鍾牆想,要不就是原來住在松柏路79號的善良老人,雖然死了,也是個善良的鬼。
“你在想什麼?”陳劍飛問。
“哦,沒有,只是覺得這居然是我曾經住過的屋子,感覺上有點奇怪。”鍾牆說。
“人之常情。”陳劍飛說。“我們走吧。”
鍾牆再次把目光落在嬰兒床上,他發現了一朵小絨花,對,上次他就拿過這樣的一朵小絨花回家,也就是說,上次的那朵小絨花是他在這裡面拿走的,當時遇上那麼恐怖的場面,我怎麼還會去拿小絨花呢?難道這小絨花上面有什麼奧妙嗎?鍾牆把小絨花放進口袋裡。跟著陳劍飛走了出去。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地從各個房間裡走出來,在客廳裡會合了。
“小米呢?”陳劍飛看了看大家,發現小米沒有下來。
“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嘛。”小郭說。
陳劍飛轉頭看看盧大器。
盧大器說,“我搜查衛生間和書房,她搜查主人房,我以為她下來了,也就沒叫她。”
鍾牆想起了主人房那張大床,床上隆起的被子,他的渾身一陣涼,“不好了!快上去。”他一說完就往樓上衝。
其他人也跟上快步上樓,鍾牆一推主人房的門,裡面鎖上了,推不開。
“撞開!”陳劍飛的話還沒說完,大劉一肩膀“咣”地一聲,把房門頂開了。
房裡沒有人!
大家倒吸了一口氣。
“人上哪兒了?”盧大器喃喃地說。
鍾牆大步走到床前,果然,小米躺在床上,被子就像鍾牆第一次見到的那樣,隆起一個長條形,鍾牆記得自己曾經掀開過被子,可是現在被子沒一點被動過的痕跡,好像小米從十幾年前就一直躺在這個地方一樣,灰塵很自然地一層層落在被子上。小米雙目緊閉,好像睡著了。她的鞋子脫下來,整整齊齊地擺在床邊。
“怎麼會這樣?”大家面面相覷,這事太不可思議了,小米是一個警察,竟然在自己搜查的房間裡安詳地睡著了。
陳劍飛上前試試小米的鼻息,呼吸均勻,分明是睡得很香的樣子。
大劉一把掀開被子,“小米!你瘋了!”
小米依然一動不動地睡著,大劉使勁搖她,“喂,你醒醒,太陽曬屁股了!”
“她是不會醒過來的。”鍾牆說。
“為什麼?”大劉問。
“我也不知道,但現在她一定醒不過來。”鍾牆說,“這裡陰氣很重。”
所有的人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把她抱下去。”陳劍飛對大劉說。
大劉把小米橫抱起來,小米軟軟地癱在他的懷裡,一點醒的意思也沒有。
“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陳劍飛一這往外走一邊問大家。
“我仔細地搜查了客廳,沒有什麼發現,不過卻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大劉抱著小米,說話也心不慌氣不短的,好像小米只是一個布娃娃。
“什麼事。”
“我一直聽到有人在嘆氣,好像有什麼事解決不了似的。”大劉說,“我不信什麼鬼神,可是這嘆氣我聽得清清楚楚的,真他媽的邪門。”
“男人的聲音還是女人的聲音?”鍾牆想起自己聽過的女人的嘆息聲。
“男人的。”大劉說。
小郭說,“我在廚房和衛生間搜查,也覺得有點怪怪的。本來覺得沒有什麼的,可經大劉這麼一說,我就覺得這事是透著靈異。”
大家看著他。
“我總覺得廚房裡在一面鏡子,可又什麼也照不出來,我覺得衛生間裡沒有鏡子,可總是覺得有影子在牆上閃過,想看清楚,卻什麼也沒有。其實我知道廚房是沒有鏡子而衛生間裡是有鏡子的。”小郭說。
“這地方,陰沉沉的就像傳說中的鬼宅!”大劉說,“也難怪,這裡畢竟連續死了兩個人,每個進來的人都會受到這裡死了人的心理暗示。”
“可我們是警察,見的死人多了。”小郭說。
“警察怎麼了,警察就不許害怕呀。”大劉看看依然昏昏沉沉的小米,說,“你看,小米也是警察吧,她都被嚇得躲到床上去了。”
“強詞奪理。”小郭白了他一眼。轉過頭去問盧大器,“大器,你也一定遇到一些什麼古怪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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