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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看了看盧大器,說,“鍾牆的事也奇怪,他似乎完全不記得自己7月3日那天在復國路419號的事了,也就是說,他得了失憶症,這種有選擇性的失憶症是患者自己不願意去面對一些回憶,然後強迫自己忘掉它的結果。”
“他有可能是裝的。”盧大器說。
“我看不像。”小米說,“他沒有必要失憶。”
“也許他在避嫌。”盧大器說。
“別忘了,前兩次的兇殺案都與他有直接的關係,他這樣避嫌只會增加大家對他的懷疑,你說對了一個字,避,不過不是避嫌,而是逃避,逃避一些他不願意正視的事情。所以就失憶了,這種失憶一般是暫時的,在如果得到一些有關於當時的暗示,可能會恢復記憶,不過什麼時候能恢復,就很難說了。”
“也許他看見了兇手,可是這記憶太恐怖或者兇手是他認識的人,所以就以失憶作為迴避。”小郭饒有興趣地插進來。
小米點點,“我也是這麼想的。”
譚局長只是點頭,把目光落到陳劍飛的身上。
陳劍飛站起來,他習慣站起來說話,“有關蘇醫生的手術記錄,我查過了他出過意外的全部記錄,但是沒有可疑之處。我找到與他一起手術的第二術者許醫生,根椐許醫生的敘述,當時手術已經進行到最後的環節,在此之前,一切順利,可是就在那時蘇醫生好像受到了驚嚇,許醫生站在他旁邊,模模糊糊聽到他在口罩後面啊了一聲,許醫生抬頭的瞬間,看見了患者忽然張開了眼睛,她說,這事太奇怪,患者當時是全麻,絕對不可能睜開眼睛的,她覺得自己是幻覺,所以一直沒說,可是後來出事了,她總覺得這事跟蘇醫生受驚手術失敗有關。”
譚局長咬住下唇,越聽越覺得這案件不是一般的兇殺案,而且按照目前的線索,想要在短時間內破案,也簡直是不可能的。
“真見鬼。”小米輕輕地說。
“見鬼的事還在後面呢。”陳劍飛說了前天晚上發生在鍾牆身上的怪事。
小米聽得一身的雞皮疙瘩,“難道大器說得對,鍾牆的母親得精神病是家族遺傳的病,鍾牆正處於發病的邊緣,他在幻覺中撕裂自己的皮肉!”
“更進一步,也許他就是兇手,這一切都是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做的。他已經陷入幻覺中無法自拔。”盧大器說。
“不,”陳劍飛說,“因為我也有這個懷疑,所以到了鍾母以前所在的精神病院,找到了她的主治醫生葉醫生,他說,鍾母的病不是家族遺傳型的,而是屬於被驚嚇而引起的精神分裂症,至於是受到了什麼驚嚇,患者家屬一直沒有說,也許家屬也不知道,鍾牆的父親在十幾年前去世了,這原因也就再也沒人知道,除非有一天,鍾母能夠自己痊癒。”
大家又不說話了。都覺得這案子前所未有的棘手。
譚局長咳嗽了一聲,說,“盧大器,我想問你一件事。”
盧大器抬起眼睛,說,“譚局長,有什麼事你儘管問。”
譚局長慢慢地說,“你母親在幹休所工作前是做什麼工作的。”
大家都一愣,不知道譚局長問這個幹什麼,他們的眼睛都落在盧大器的身上。
盧大器已經變得堅強,悲傷只是一閃而過,他回答,“在市裡的計生局裡工作。”
“她認識呂書記嗎?”譚局長繼續問。
“認識,母親說呂書記是她的同事,呂書記管衛生的,勉強算是同事吧。”盧大器想了一下,“不過,人家是書記,我母親也太高攀了。”
譚局長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再之前呢?”
盧大器一愣,“這我就不知道了,處打我記事起,就只記得母親是在計生局裡工作。”
譚局長回頭對陳劍飛說,“小陳,你把除了蘇醫生外的被害者以前的工作全調查一下。向我彙報。”
陳劍飛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小米說,“我明白了,譚局是想從三個被害者的歷史上找出他們的共同點。”
“小米越來越聰明瞭。”譚局長笑著說,他轉頭向著陳劍飛,“具體的分工還是你來安排,今天的碰頭就到這裡吧。”
盧大器好像忽然想起什麼來,他說,“我忽然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母親曾往我的QQ發了四個字:永無天日!”
“永無天日!”大家重複了一次。
“是什麼意思呢?”大劉說。
小米緊緊皺起眉頭,“我覺得可能是一個網名。”
“網名,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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