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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公司有關?老林啊,這事都怪我,不該把你拖進來攪這趟混水,是不是有人說你壞話了?不然的話,怎麼著也該輪著你當回一把手。”
趙明理的表情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林青松倒是一副壯士斷腕的慷慨樣子,揮揮手說:“就算這次人事決定與金融公司的審查毫無關係,我也好不到哪去。我這個人本來就是隻刺蝟,不是當一把手的料。還有何紫凝來了之後,還讓不讓我去碰我的總裁辦,也是未知數。”
趙明理還在那兒一個勁兒的自責,一時沒有聽明白林青松的意思,一臉不解地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林青松看了看趙明理:“我當然不希望把何紫凝往壞處想,但是面對集團目前的局面,我不能不多做幾手準備。我已經搶在何紫凝回來之前召開了總裁辦短會,形成了一個決議,準備報請繼續審查王國寶的金融公司。你覺得怎麼樣?”
趙明理愣住了,對於林青松的執著,他既佩服又不無擔憂:“好是好,可就是、就是有點兒逼人太甚了,這可犯了職場上的一大忌呀,我擔心這會影響以後你和何紫凝的關係。”
林青松扔掉手中的菸頭,用腳狠狠地踩了兩下:“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趙明理拍了拍林青松的肩膀:“王國寶在金融公司肯定存在著不小的問題,……只不過要想取得確鑿的證據……難啊!我已經鎩羽而歸了,手下紛紛到我這裡訴苦,說一進金融公司,就像只大水牛掉進井裡,轉來轉去使不上力氣。所以,一定要有一個總體考慮,把策略定下來後再殺進去。就像你和我下象棋時常說的那樣,走一步得看五步才行……”
林青松有些不好意思了:“你別趁機臭我了,臭棋簍子的綽號扣不到我頭上。……唉,對了,你不是在金融公司期貨部挖出了個宋曉川嗎?”
趙明理沒有說什麼,反問了一句:“怎麼?你想從他身上挖點東西?”
林青松若有所思地說:“對,我想會會他。也許,這個期貨部經理手裡會握著些有價值的東西。”
說完林青松長嘆了一聲,他們敲詐勒索金融公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彷彿面對的是隻鐵公雞,一直找不到點油水撈。事到如今,只好寄希望這個好不容易挖出個宋曉川來,能不能撬開他的嘴得到有價值的東西,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
兩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之中,過了好半天趙明理才問了一句:“你想什麼時候會他?”
林青松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的灰說:“還是等見完何紫凝再說吧,我得去安排安排。”
目送著林青松走了好遠,趙明理還坐在石凳子上一動不動,早就有人暗中勸他不要再調查了,在金融雙軌制的集團總部,要想敲詐金融公司,無疑是拿雞蛋碰石頭。現在倒好,獵殺行動還沒有開始,林青松那邊就洩了秧子,這橫財還怎麼賺?
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
趙明理開始從新考慮自己和林青松的關係是否要疏遠一下。
一
害羞是畏懼或害怕羞辱的情緒,這種情緒可以阻止人不去犯某些卑鄙的行為。 —— 斯賓諾莎
一
中午,約定時間快到了。
不知不覺,蔣氏集團資金監察部總經理方為民走出辦公室,乘滾梯來到樓上大廳。
這次見面太重要了,也許是最後的希望。。。。。。他想著眺望遠處。
玻璃幕牆外,女人們還在用秋天最後一絲溫暖,用各色超短裙爭芳鬥豔。
雲彩都稀落了,天空中那種被映照的灰白微亮被冥冥深碧的黑暗淹沒了。
太陽,大概是已經燃到後期的恆星了,進入老年了,衰落了,只剩下幾百萬度的溫度了。它在空中顯得孤寂朦朧。他感覺宇宙還有閃爍著青光的幾顆恆星競相輝映著,各自奪取著它們照耀的空間,它們似乎並不理會那顆年老的太陽,它們的青光在相爭中融成一片。暗紅的太陽在這片瀰漫的青光後面孤零零的,它終有一天會熄滅的。
遠處,光怪陸離色彩斑爛的百貨公司,努力模仿著軋米機,不停不歇地以噪雜人聲炫耀繁華。
他的目光如米粒隨著人流無方向無目的地蠕動。
腦子裡恍恍惚惚暈暈乎乎。
這大廈裡所有女人都不甘寂寞,螞蟻一樣忙忙碌碌,操勞一個白天,晚飯一下肚,就又匆匆忙忙奔上街來。舞廳、咖啡館、電影院、百貨公司,亢奮異常地搔首弄姿,塘魚似地擠擠擁擁,沾一身臭汗絕對在所不惜。
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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