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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條資訊,胖子倒是覺得沒什麼,可是趙桓樞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智空的念珠上。
先前封鬼榜讓趙桓樞在家找到玉觀音,後來因為它化險為夷,這串念珠恐怕也有著不一般的意義。
兩個人走出了洞窟之後,趙桓樞第一件事就是在水泥柱下的石佛碎片周圍,找到了念珠,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了兜裡。
接著,趙桓樞和張壯壯來到了地鐵站前等車,胖子一隻手捏著手機,也不管地鐵站的座位已經很髒,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弄得所有椅子同時震動起來。
由於距離地鐵到來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胖子就把剛才和兩個陰鬼的交談內容,開始和趙桓樞解釋起來。
“我從一開始講給你聽啊。”胖子清了清嗓子,語氣有些驕傲,好像在炫耀自己聽得懂島國語似的:“剛才那兩個陰鬼,穿著軍裝的那個叫松本浩博,白大褂叫福山良。”
接著,胖子嘆了口氣,道:“那個地下實驗室,是以前戰爭時期他們修建在這裡,研究細菌武器用的。”
“什麼!”趙桓樞一聽叫了起來:“臥槽,我剛才看到好多實驗器材都打碎了,那我們豈不是被感染了?我可聽說有些超級細菌存活能力極強!”
哪知胖子淡定的擺了擺手,道:“放心吧,剛才福山良說那兒是培養細菌的地方,我也嚇到了,可是他說他就是主要的研究員之一,那些細菌當時雖然很厲害,可是沒有人體寄生的情況下,只能存活不到48小時,況且他後來還用專門研製的消毒藥,把實驗室全部噴了一遍,現在裡邊兒比你身上都乾淨。”
趙桓樞聽了之後,懶得計較胖子最後一句的玩笑,長長吐了口氣道:“是麼……嚇死我了,我可不想被封鬼榜纏上不說,還感染上什麼致命病菌……”
“那他們怎麼會死在實驗室呢?”趙桓樞好奇的問道。
胖子抓了抓肉肉的臉,接著道:“那個松本浩博,是當時這片侵略軍的的小隊長,那傢伙也忒壞了!”說到這裡胖子激動起來,握緊了拳頭:“奶奶的,那松本特麼的不是個東西!當時吧,他把這裡周圍村子裡的老百姓,抓過來做細菌實驗不說,居然還和其他幾個隊長,玩什麼‘腰斬比賽’……”
講到這裡,就連愛開玩笑的胖子都陰沉著臉,低著頭有些說不下去了。
趙桓樞皺著眉心情沉重,那段歷史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痛,更是整個民族歷史中一個血的烙印。
……難怪先前看到的那些民國服飾的陰鬼,他們都沒有下身。
接著,胖子定了定神,道:“不過吧,唉,該說什麼好呢,那個白大褂,也就是福山良,卻是個不一樣的傢伙。”
“福山良在當時,原本是他們國家的一個知名醫生,在國內主要研究傳染病的治療和預防,當時他忽然收到命令,來撈月灣負責自己國家軍隊的衛生防疫工作。”
“可令福山良沒想到的是,他來到這裡以後就被命令培養新型細菌,從他的話裡,當時這兒的主要研究員,最後培育出一種集合鼠疫、傷寒、炭疽……高致命性細菌病發症為一體,根本沒有治癒可能的細菌。”
“對於這種新細菌,福山良的任務是改良它們的傳播性,提高其環境適應性;然而福山良知道這些病菌是用於戰爭的時候,說什麼也不服從命令,後來他悄悄研究了殺滅新細菌的消毒液,甚至還偷偷治療被抓來這裡做實驗感染了的老百姓。”
“可是福山良的行為被松本浩博發現了。”胖子咬著牙齒,忿忿道:“那松本以福山良違抗軍令為由,把他和當地百姓關了起來,同樣作為細菌ren體實驗的一員。”
“當時這裡的侵略軍隊伍,主戰的佔大多數,可是也有極少數那麼幾個不忍心繼續這種殘忍戰爭的人員。”
“後來,福山良聯合了幾個志同道合的內部人員,和關押在這裡的百姓一起,在松本帶領大部隊外出的時候,發起了一次暴動。”
“也正是那次暴動的同時,我們國內的軍隊恰好對撈月灣一帶的侵略軍,發動了猛烈的進攻,松本逃回地下實驗室的時候,這裡已經徹底亂了,那些研究中的致命細菌在暴動中,被打翻了好多,而且那些細菌具有極其強烈的空氣傳播性。”
“當時松本在逃回來的時候受了傷,福山良在他進入實驗室的時候,趁他不注意將其一刀刺死,可是自己背後則被松本的手下開了一槍,打中心臟。”
“後來吧,暴動被平息之後,這裡的侵略軍給實驗室進行了全面的消毒,可令人奇怪的事,福山良和松本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