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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
“艹!”趙桓樞白了一眼旁邊的老頭。
“三副藥!準死!”這時候老頭忽然扯瘋來了一句:“呵呵,我不是人……噶命根子!紙人,忽然叫我去燒它,我沒帶紙錢來這裡……紙人帶我來。”
趙桓樞啪的拍了下腦門,一臉苦逼的癱坐在保安室的破沙發上:“這特麼叫什麼事啊!”
接著,老頭開始坐在椅子上傻笑,不一會兒又自顧自的爬到沙發上倒頭就睡。
趙桓樞瞬間有種比遇見厲鬼還糟心的感覺,不管老頭吧,這傢伙萬一醒過來把學校點了……管他吧,任務的事情又絕對不能耽擱。
“看來只能這樣了……”趙桓樞想了想,從保安室翻出一捆繩子,把老頭捆在了沙發上,聳了聳肩自言自語道:“衛山峰,老中醫……這真不能怪我啊,你說你騙了多少消費者,落這麼個下場也許真是報應,我出去走走,你一個人慢慢睡吧。”
趙桓樞拿起手機走出保安室,要說對方是個普通的痴呆老頭,或許可以好好幫忙照看下,可自己實在看不慣這些假藥騙子,雖然罪魁禍首還是背後那些黑心藥商……
“不管了,拴著他因該不會有事。”趙桓樞嘟噥了聲,眼睛一直盯著螢幕上封鬼榜的資訊,朝著教學樓後方的操場走去。
關於這個任務,封鬼榜有唯一的一個提示:騰龍河。
不過資訊只說了騰龍河屬於新月村龍脈的一個分支,其他就沒有任何線索了……
“難道又有厲鬼要藉助龍脈散播怨氣?!”趙桓樞心裡咯噔一下,臉色刷的就白了,紅衣級別的厲鬼自己說什麼都不想見到了,那東西能叫鬼麼?跟神話人物似的,什麼建立嬰靈帝國的嬰皇,什麼化作鬼龍,要是沒有胖子捨棄壽命,絕對能輕鬆毀滅一個縣城的的朱允……
這個級別的陰鬼和其他鬼完全不是一個次元的存在,力量太過於可怕。
操場最後方的圍牆外就是騰龍河,由於學校後門也在這附近,趙桓樞決定抄近路先去騰龍河看看,也許能找到這次特殊陰鬼的線索也不一定。
後門這裡也有一個保安室,不過看門的另一個保安似乎是放假了,後門鑰匙趙桓樞多了個心眼,之前從正門保安室出來的時候,就帶在了身上。
嘎吱……
開啟學校後面沉重的大鐵門,趙桓樞就看見前方二十米外的騰龍河堤壩下,全是燒紙的市民,在傍晚接近墨色的環境中,大片躍動的火光格外顯眼。
騰龍河堤壩呈倒梯形,河水兩岸的水泥平臺並沒有樹木雜草,這裡的綠化帶建在了堤岸上,所以每年七月半燒紙的人雖然多,可是並沒有引起火災的記錄,雖然燒紙現在被禁止了,可是這個地段的騰龍河比較偏,整頓的力度又松,前些年有時候會有城管來趕燒紙人,可過一會兒被趕走的人們又會回來。
一來二去,這片區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就沒人管了,趙桓樞看著堤岸下沿河的火光,在暗下來的天色中從兩邊延伸了很遠很遠,火蛇一般不停的躍動著。
就在趙桓樞站在堤岸上接近騰龍河的剎那,手機上封鬼榜的字型忽然變成了鮮紅色:特殊陰鬼!
趙桓樞急忙朝下方河岸看去的同時,立刻倒吸了口涼氣:剛才還只有燒紙人的河水兩岸,眨眼間密密麻麻站滿了半透明,臉上像是蒙了一層霧的人影!紙錢燃燒產生的火光,無法照在這些“人”的身上,而是穿過了它們,映在了地面。
它們全是來“取錢”的陰鬼!
“天吶……”趙桓樞一陣頭皮發麻,兩岸的陰鬼之多,在昏暗的岸邊一個挨著一個,使得整條河岸詭異到了極致;就算經歷了這麼多年的封鬼榜任務,這麼多的陰鬼趙桓樞是第一次見,不由得背脊也跟著發涼。
天色更暗了,河兩岸的陰鬼白色衣服的最多,但是也不缺乏黑色衣服的枉死鬼,以及少量的藍衣惡鬼……花衣和紅衣的陰鬼趙桓樞暫時沒看到,也不想看到!
可是這些鬼並沒有傷害燒紙人的意思,其中白衣服的老人最多,偶爾有中年和小孩,它們都會站在屬於自己的那一堆“鈔票”前。
另外黑色衣服和藍色衣服的陰鬼,一般都會站在人們燒紙的時候,為孤魂野鬼單獨準備的那一堆火光旁……
隨著夜色降臨帶來的陣陣涼風,河道兩岸紙灰飛舞,在空中紛紛揚揚。
與此同時,所有燃燒的紙堆裡,那些黃白錢會自動“復原”,吹到陰鬼們各自腰間的一個小布袋裡,那個小布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