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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桓樞心想驅鬼時間因該就是兩三天左右,隨便準備了點洗漱用品就和李德龍去客運站了。
大元村並不太遠,客車上高速路四十分鐘就到了縣城,然後坐20分鐘縣城裡拉人的三輪摩托,趙桓樞和李德龍就來到了大元村。
因為對方已經支付了定金,所以李德龍現在是幹勁滿滿,就算要自己跑路過來也沒什麼怨言,委託人已經在村口等趙桓樞了,簡單介紹以後,趙桓樞知道來接自己的一男一女,分別是委託人的大哥和姐姐。
兩個人詢問後都是五十出頭,操著很重的地方口音,因為常年做農活的關係面板又糙又黑,不過精神頭卻很足,雖然是五十多歲,不過看起來跟四十幾沒啥區別。
這兩人姓盧,由於委託人無法走路的緣故,所以在家裡等趙桓樞過去。
在村裡行走的路上,盧先生的親大哥和趙桓樞說道:“趙大師,我們村裡之前有人找過您旺運,那人的朋友還找您驅過邪呢,聽說您是有真本事的大師,我們就請你來看看我弟,唉,他可是遭罪咯。”
趙桓樞問具體是怎麼回事,一旁的盧大姐搶著道:“這個我最清楚,因為弟弟的房間就在我隔壁,事情是一個月前開始的,有天晚上我起來倒水喝,就看見弟弟從門裡晃晃悠悠的走出來,我以為他去廁所就沒管。”
“雖然村裡很多家都在家裡蓋了茅廁,但我們家還沒有,用的是外邊兒共用的土廁所,後來我回房聽見開門聲,就想著弟弟果然是入廁就沒多管,我這人瞌睡好,一覺睡到大天亮,起來的時候卻發現弟弟的房門開著,裡邊的床上也沒人,他平時起的很晚才對,我那時候感覺奇怪就想著出去看看。”
第三百四十二章 陰市
盧大姐繼續和趙桓樞說著自家弟弟的情況:“那天早上我開門,就看見弟弟靠在門外睡著了,我本來想這人真是的有那麼困麼,上個廁所回來在家門口都睡著,可是我一看弟弟的腳,發現他的鞋子很髒,再看鞋底居然都磨破了,腳底好多破了的血泡,把我嚇得急忙把他背進屋上藥。”
“我老弟四十好幾了,至今沒討媳婦兒,他的腳磨成那樣子根本走不了路,更別說下田了,我讓他在床上休息幾天,可是沒過兩天,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又看見他睡在門外邊兒,那個腳也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路,這次鞋子雖然沒破但是卻把腳底剛好的肉磨出了水泡,新傷加舊傷,等他醒來那個疼喲,叫的跟殺豬似的。”
“然後就是前幾天,又發生了同樣的事情,現在我弟弟的腳基本上是廢了,我們怕呀,村裡的老人說弟弟是撞邪了,晚上被鬼勾出去;弄得現在村裡人一個個都不敢來我們家,就連經過都是繞著走,趙大師,您可要幫幫我們吶,我那弟弟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要是下次再被勾出去,真不知道他會……”
盧大姐說道這裡有些哽咽,趙桓樞說你彆著急,先去家裡看看盧先生的情況再說。
盧家是農村典型的四合院型結構,而且看上去有些老舊,周圍的村民都蓋起了新的磚房,唯獨他家還是土基房,進到院子以後,趙桓樞掃了眼這裡的環境,門正對著的石階上是客廳,右側是灶臺還有堆放柴火的地方,左邊有一排雞籠,再往前有兩個小房間。
靠外的房間半開著門,裡邊兒傳來微弱的呻吟聲,想必裡邊兒的就是盧先生了。
因為盧姐要去繼續忙地裡的活兒,就由盧哥帶趙桓樞還有李德龍進屋,屋子裡的擺設很簡單,一櫃一桌一床,床上躺著一個面黃肌瘦四十來歲的男子,兩隻腳露在被窩外纏滿了紗布,白色的紗布上隱約可以看到蘊出的星斑血跡,在床邊還放著一個輪椅。
趙桓樞看這盧先生疼得連話都說不清,於是讓衛思涵在他的腳上施加一些陰氣,令其暫時失去知覺;盧先生感覺腳底有些冰冷的同時,那不斷傳來的痛楚竟是漸漸消失了。
沒等驚訝的盧先生坐起來向趙桓樞道謝,趙桓樞就說你躺著就行,剛才我已經暗中施法,讓你的腳不疼了。
盧大哥看得一愣一愣的,弟弟的臉色確實好轉了一些,而且真的就不疼了!暗中施法?剛才大家都在場,誰也沒看到趙桓樞有什麼特別的動作啊。
這下盧大哥和盧先生把趙桓樞佩服得不行,尤其是盧先生非要坐起來,抓著趙桓樞的手說您真是得道的大師菩薩啊!我,我的腳好了,好了麼?
趙桓樞說不疼不代表好了,然後拿出手機開啟封鬼app看了看:字型呈現出微微的淡紅色。
不是特殊陰鬼麼……趙桓樞心裡嘆息,於是臉色深沉的對盧先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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