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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桓樞看到別墅進門的地方是大紅門,紅門兩邊有石獅,進到別墅以後,還有一面雕琢精美的九龍照壁。
之後進到別墅裡之後,大廳的地磚熠熠生輝,迎面是曲線樓梯,然後左右是房間。
趙桓樞感覺很奇怪,這別墅進門給人一種中國的古代風格,到了別墅裡邊兒又是一片歐洲裝潢,可以說不倫不類,不過錢總滿意就行,趙桓樞才不管那麼多。
時間還早,吃過美味的海鮮大餐午飯之後,錢總在別墅大廳裡給趙桓樞介紹著這裡的情況。
在錢總身邊有一名穿著華麗,帶著玉石金銀首飾的中年貴婦人,錢總介紹是自己的夫人,而那天在李德龍家裡的秘書,錢總並沒有帶來,而且隻字不提,這讓趙桓樞心中已經明白了大概。
接著,錢總在趙桓樞的要求下,開始給他說這間別墅鬧鬼的情況。
錢總皺著眉頭說道:“這套宅子花了我六千多萬,可是建成我們一家住進來以後就怪事連連,不得已搬了出去,這裡無論風水還是投資,都花費了我很大的心思,小趙同志啊,你可要把事情辦好了。”
趙桓樞不喜歡錢總這種官腔,不過看在他給的報酬豐厚的份上,趙桓樞還是耐著性子道:“錢總,你能具體說說這間屋子的情況麼?”
趙桓樞習慣了先詢問內情,因為只是驅鬼的話其實很簡單,只要用封鬼app探測下陰氣,然後派出韓思雨或者陳憐花就行,可經過了馮老闆還有鍾叔的事情之後,趙桓樞覺得有時候陰鬼才是受害者,這樣驅鬼以後恐怕對陰德有損。
錢總並只聽說趙桓樞驅鬼很厲害,以為了解鬧鬼情況也是驅鬼的一個環節,於是就對趙桓樞道:“事情是這樣的,當時這套宅子蓋好以後吧,我還有我的夫人以及兩個孩子都搬了進來,我們還請了保姆。”
“頭幾天晚上倒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問題出在第七天,那天晚上我在二樓臥室睡的很淺,隱約聽見這個大廳裡有人在彈鋼琴,而且彈奏的並非什麼曲子,只是胡亂的亂按一通;然後我走下樓來想看看是誰大半夜不睡覺,結果看到鋼琴前邊兒坐著一個人,當時沒有開燈,窗外的月光照進來的時候,我勉強能看到那個人穿著繡花衣,可是她的腦袋卻偏向一邊,我看不清楚樣子。”
“起初我以為是女兒,可轉念一想女兒從來不穿這樣的衣服,我急忙走過去想看看這人是誰,結果當我接近她的時候,這人忽然把頭轉了過來。”錢總說道這裡的時候吞了口唾沫,臉色沉了下來:“我看到了……看到了一張枯槁的臉,那個人的臉跟乾屍似的,黑漆漆的一層皮,臉上的骨頭十分明顯嚇人,兩隻空空的眼睛就這麼瞪著我。”
“當時我被嚇蒙了,等回過神來以後,明明在身前的女人卻不見了!”錢總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眼放在大廳的鋼琴:“後來第二天早上我在沙發上被保姆叫醒,我以為自己在做夢,也許是那段時間簽了一個很大的合約,壓力大導致我夢遊做噩夢。”
錢總嘆了口氣繼續道:“那天我去醫院做了檢查,檢查結果是有些低血糖以及睡眠不足,醫生給我開了點安神的藥;我本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可是那天晚上又出問題。”
“出問題的不是我,是我的夫人,我記得那天從醫院出來臨時接到合作商的電話,於是辦事到了很晚才回家,我洗漱完剛開啟臥室門,就看見我的妻子穿著睡衣站在床上,嘴巴里還一直念著我聽不懂的話,我記的是……”
錢總回憶了一下,皺著眉頭道:“她嘴裡老唸叨什麼‘還給我’,‘快滾’,‘別壓著我’之類的話,我以為妻子和我一樣也夢遊了,就不敢出聲,結果我看到了,我忽然看到有一個人影站在我妻子的背後,不對,是貼在她的身後。”
“當時我嚇得不輕,因為貼在她身後的人,是懸空的!就這麼一個黑漆漆的人影,跟影子似的,在黑暗的臥室裡我能看到這人異常的高,他的頭已經頂到天花板了,而且這人的身體十分詭異,像是被拉長那種。”
“從那天之後,我和我妻子每天做噩夢,而且身體一天比一天差,有天晚上我在睡覺的時候,忽然聽見樓底下有人大叫,我和妻子衝出房門來到樓下之後,發現我的兒子坐在地上,他的身上,還有前邊兒的地上全是血!”
“當時我嚇壞了,但是後來發現血不是我兒子的,他身上沒有傷口,但是一個勁兒的抱著腳哆嗦,兒子的事情還沒完,我女兒的房間又發出了尖叫,當我來到女兒的房間時被嚇壞了,因為她的房間裡,無論牆壁還是地面還有天花板,全是密密麻麻的血手印,這些手印可謂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