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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慕容羽紅解釋道,張壯壯的情況只是丟了三魂的其中一魂,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死,不過總算度過了危險期,而剛找到張壯壯的時候,他其實已經處於假死狀態,那隻附身的鬼魂目的是讓他死,而張壯壯的假死,已經騙過了陰鬼,接下來只需要在治療期間,定時給他燻幾爐安神香和安魂香就行。
趙桓樞慢慢點了點頭,但是臉色卻很不好看,一來是剛才為胖子招魂唸咒耗費了太多精力,這一點慕容羽紅也一樣;二來是楊賀的死,讓他心裡十分難受。
“那地方的陰鬼把我兄弟害成這樣,必須除掉它們。”趙桓樞的拳頭不知不覺握了起來,卻因為沒有力氣無法握緊。
慕容羽紅卻不同意,搖頭道:“師兄,剛才你也感覺到了,那地方的東西恐怕不是我們能對付的,如果沒有太清香,我兩都得搭進去。”
“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趙桓樞握著的拳有些顫抖:“楊賀死了,張壯壯現在這樣,難保不會有什麼後遺症,那兩隻鬼必須付出代價。”
“從信裡看來,那兩隻鬼藉助附身楊賀還有張壯壯,已經脫離了某種禁制,現在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你也看到了,剛才我們用太清香進到那地方,雖然遇到了陰鬼,但是那些東西只是逃離。”慕容羽紅連連搖頭:“以往我們遇到的陰鬼,用驅邪香就能對付,太清香要是換做以前,那些陰鬼別說逃離,只要燻一爐,方圓百米內的陰鬼逃不及時都會煙消雲散,可那地方的陰鬼,我沒看見有任何一隻被太清香毀滅。”
“你別說了。”趙桓樞勉強撐著椅子站起身來:“你要是不去,我一個人去。”
“師哥,我……”
慕容羽紅話沒說完,張壯壯就被醫生從搶救室裡推了出來,他的身上插滿了大大小小的管子,掛著一大串針水。
趙桓樞也不多話,詢問醫生自己兄弟的病情已經度過危險期後,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
三天後,張壯壯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了普通病房,當他睜開眼睛看到趙桓樞的時候,一句話沒說,眼眶裡的淚水就已經流了出來。
趙桓樞在病床邊握著張壯壯幾乎皮包骨頭的手,正色道:“兄弟,什麼都別說了,你好好調養,已經沒事了……”
張壯壯雖然脫離了危險期,可是依舊十分虛弱,他的嘴一張一合,似乎想要說什麼。
趙桓樞從他的嘴型看出了什麼,張壯壯唸的是楊賀的名字,趙桓樞不說話,只是微微搖了搖頭,張壯壯一下子明白了什麼,雖然心裡早有準備,可依舊哭得泣不成聲。
時間過的很快,大概又過去了一個星期,張壯壯已經能勉強下床走路,畢竟他的身體一向都很好,這天早上,趙桓樞整理了一應香器,只對張壯壯說要出去一下。
當趙桓樞揹著包袱來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卻被慕容羽紅攔下了。
“師哥,你真的不能去,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能救出張壯壯已經是萬幸,不要再回那個地方,好麼?”慕容羽紅站在趙桓樞的車門前,連連搖頭。
“事情沒過去。”趙桓樞走近慕容羽紅:“那裡的陰鬼必須付出代價,人世尚有償命的說法,那兩隻陰鬼讓我兄弟一死一傷,必須除掉,再說了,要是留著它們,再害人怎麼辦?”
“那也不關我們的事情啊。”慕容羽紅急道。
“怎麼不關我們的事?!張壯壯是我兄弟,不是你兄弟!你當然不難受!”趙桓樞皺眉看著慕容羽紅:“讓開。”
“不行!那裡的陰鬼不是你我能對付的!”慕容羽紅急道:“對,張壯壯確實和我不熟,但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師哥,我只有你這一個師哥,我不想讓你出事。”
“我再說一次,讓開。”趙桓樞冷冷道。
慕容羽紅一動不動,趙桓樞正要上前推開她的時候,慕容羽紅忽然道:“師傅留下的書裡,有一陰陽合香驅邪之法。”
趙桓樞停住了動作,似乎知道慕容羽紅妥協,問道:“怎麼說?”
慕容羽紅欲言又止,不知為什麼臉有些發紅,吱吱唔唔道:“那是一門……呃……還是算了……”
“你搞什麼嘛,讓你說你又不講,再說了,我也是師傅的徒弟,怎麼沒聽過他老人家說過什麼陰陽合香驅邪……”趙桓樞嘖了聲:“你不會騙我吧?編個理由拖延時間!”
“我騙你幹嘛?!”慕容羽紅急道:“我只是不想讓你去送死!而且你以前聽師傅講課的時候就心不在焉的,《冥香》你都沒看完,當然不知道這門術法了。”
“那你倒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