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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還在行進中,那小孩沒有任何神情,盯著自己的眼睛很快遠去。
老頭皺著眉頭,想起了剛才車廂裡那孩子說的話,可是又冷哼了聲:“老了,眼花咯……”
老人年輕的時候是紅wei兵,最不相信的就是這些牛鬼蛇神的事情,想當年!自己可是半夜帶人刨過地主家的祖墳!踢飛過七月半人家燒的紙錢,理由是不允許搞封建迷信。
老頭解決了問題,瞥眼看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大山彷彿一塊塊層次不齊的幕布,其他什麼都沒有。
“呵呵,我就說嘛,哪存在什麼髒東西,咱紅小將打的就是牛鬼蛇神!”老頭吸完煙,把菸頭往廁所坑裡一扔,踩了下衝水按鈕。
嘩嘩。
沖水聲響起,只不過……水箱裡流出來的不是水,而是駭人猩紅色的血!
老頭一個機靈,用力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再看廁所坑洞的時候,裡邊兒的血已經灌了出來!
有的東西,你看到以後,自然就信了,哪怕是再不可思議的東西。
嘩啦啦!!
血水直接從廁所的坑洞裡噴了出來,濺得大爺滿身都是。
“救命啊!!”老頭開始大聲的叫喚,用力敲打廁所門。
他發現,廁所門怎麼也打不開,而且外邊兒的人好像根本聽不見自己的呼救聲。
就在這時候,廁所的血水裡,露出了一個慘白的腦袋,那是一個小孩子……沒有下巴的小孩子……他的臉頰下半部分全部爛開,兩隻沒有瞳孔,慘白的眼睛直愣愣的盯著老頭!
啊!!!!
翌日。
趙桓樞的列車裡,傳來了一名老人在廁所裡,心臟病突發身亡的訊息。
燈【外傳二】
趙桓樞六歲的時候,曾有一次和父母去鄉下的大伯家玩,故事發生在到達大伯家的第二天晚飯後。
嘩嘩譁。
搓麻將的聲音在小四合院的天井中響起,趙父趙母,還有趙桓樞的大伯以及大嫂,四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趙奕衡,你也真能睡的,昨天夜裡到俺們家躺下,今天晚飯的時候才起來!”趙父的對面坐著一名頭髮有些斑白的中年男子,嘴裡叼著一支菸,從身前的麻將裡抽出一隻:“三!”
“碰!”趙母接過中年男子的牌,笑道:“他大伯啊,你是不知道,在車上的一整晚我們都沒睡好。”
這時候,趙桓樞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拉著媽媽的手腕:“老媽,把你的手機給我玩下嘛。”
“一筒!”趙母打出一張牌,皺眉道:“這裡又沒網路覆蓋,玩什麼玩。”
趙桓樞聽了氣鼓鼓的,嘟著嘴走掉了。
咔。
忽然,麻將桌上吊著的節能燈,忽然的黑了。
“趙桓樞!你搗什麼亂!”趙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誰讓你關燈了,老子抽你信不信!”
趙桓樞憋屈的聲音從四合院裡傳來:“爸,我沒關燈。”
“奕衡啊,幹嘛對侄兒這麼兇。”趙桓樞的大伯拿起桌子下的手電筒,朝著電燈的拉線照去:“這燈也怪了,從上個月起老是莫名其妙的黑掉,換了多少都不好。”
“燈頭接觸不良了吧。”趙奕衡嘟噥了聲:“有新的燈頭麼?”
趙桓樞大伯抽了口煙,一邊走到拉線下面把燈開啟,一邊道:“沒用,換了好幾次燈頭了,估摸著是線的問題。”
趙母笑了聲:“他大伯啊,你也是,這燈有問題幹嘛在這兒玩,三條!”燈亮的瞬間,趙桓樞的母親立刻打出了一張牌。
“哈哈!糊啦!”趙桓樞大伯激動的回到座位上,把牌推倒。
“什麼啊!老哥,你怎麼詐糊啊!”這時候,趙父盯著趙桓樞大伯的牌,沒好氣的道。
趙桓樞大伯一看牌,把菸頭砸在地上:“不對啊!剛才我去開燈之前,分明記得缺一張三條,我看好幾次了!淑芬啊,你偷我牌了是不是?”
趙桓樞的伯母一聽就不樂意了:“老傢伙,誰偷你牌了!”
就在這時候,幾個人頭頂上的燈,又滅了。
“不打了不打了!”趙桓樞大伯在黑暗中罵道:“又是燈黑又是有人偷牌的,怎麼玩!”
“你說誰偷拍呢?”趙桓樞伯母罵道:“把桌子搬客廳玩吧,人家奕衡好不容易來一趟,你發什麼火啊。”
“好好好。”趙桓樞大伯開啟手電,又來到燈線下面拉了一下,把燈開啟。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