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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的身後。他對於這種其實並不怎麼感興趣，但看著鏡潛好像很高興的樣子，他就隨著他去了。

海獅表演很受觀眾的歡迎，三菱學校一早開出來的車子到了這邊也不晚，但是看臺上已經坐滿了三大面，鏡潛和顏牧撿著一處人不多的地方坐下了。

顏牧納悶的看著鏡潛隱隱透著逾越的表情，忍不住問道，“鏡潛你很喜歡這個表演嗎？”

鏡潛愣了一下，搖搖頭看著顏牧，“這裡的表演不能算是突出，論與和海獅的配合上，馴獸師還有很多不足。”

“那……為什麼鏡潛好像很高興的樣子？”顏牧歪著頭，疑惑。

“這是我第一次到這種地方玩。”鏡潛看著臺下熱烈的表演，“有點興奮！

顏牧看著鏡潛，覺得他的神色竟有一絲落寞，握住鏡潛的手，“那以後，我們再來。”

鏡潛笑了笑，反手握住說，“牧牧，這種地方來一次就夠了。”

鏡潛笑著，顏牧紅了臉。

這次秋遊丟臉丟大發的應該就屬江南了，他在走獨木橋的時候掉下去了。不過這掉下去了也沒事兒，獨木橋下面有一張網，經歷過的就知道，就算你掉到了水裡，也有一張網罩著，不會有什麼大礙。

不過也就是因為這張網，才讓江南丟人了。

因為說要秋遊去了，江南今天特臭美的穿了新買的衣褲，江南掉下獨木橋的時候，手還抓住了一點，也就是屁股那兒碰到了水，其它地方還是乾燥著的，而他今天穿的這條灰色的褲子碰到了水就特明顯。

江南的屁股上就一網格一網格的水印子。被大家見了嘲笑，江南就乾脆把褲子弄溼，可是沒想到這下子就更糗了，他今天穿了一條亮藍色的內褲，特顯嫩，褲子一溼，這條粉藍色的內褲就顯出了真身。

顏牧和鏡潛看好海獅表演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江南他弟圍在他哥後面，問江洵在做什麼，這孩一臉幸福的說，“給我哥遮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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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江南一張臉臭的和茅坑裡的石頭一樣，他弟跟在他後面，留著神觀察著他，模樣就像一隻小兔子一樣，轉著眼睛，想和他哥說話，可又不敢。

顏牧看著這兩兄弟，眼裡瀲著淡笑。以親母親精神不恍惚的時候，曾說起過，父親沒有走時的情境。葑菲那邊沒有什麼親戚，但每逢過節時都是父親那邊的親朋好友到家裡來坐一坐，吃吃飯。

他們準備一桌子的菜，也不嫌煩，一家人熱鬧的圍在一起。

葑菲說到這的時候，眼裡總是會流露出懷念。顏牧曾想，如果葑菲懷著的是一個正常的孩子，那麼是不是她現在的日子就不會這樣了。

顏牧其實很羨慕江南和江洵之間的親情，他覺得也許只有這種感情才是不會變質的。

自鏡潛知道顏牧的那些事情後，顏牧也不掩著藏著了。他和鏡潛講了他覺得北城的那片區以後的價值，顏牧和鏡潛講的時候其實是有些緊張的。但是沒想到鏡潛沒有嫌棄自己是個小孩子，反而聽的格外認真。

在顏牧說完之後，鏡潛也發表了自己的觀點，他覺得其實在大規模的購入一些房子的時候，也可以在重點區域開幾家大商場，這樣在居民樓旁的市場銷量一定會比其它地方要好得多。

顏牧聽著鏡潛的建議也頻頻點頭，他心裡有點小嫉妒，他是重活一遍的人了，所以才對日後北城的發展那麼熟悉，但是沒想到鏡潛的提議完全是打到點上了。他記得日後，在北城一些居民區旁邊的大商場的客流真的是源源不斷的。

他們討論了很久，顏牧看了看時間都一個小時過去了。他唏噓了一下，他記得他還從沒有和鏡潛說過那麼久的話呢？

在和鏡潛說明自己會彈鋼琴之後，他就不用再去江南家了。而江洵也沒有在要求顏牧教他鋼琴，那次沒日沒夜的刻苦他也只不過是為了他哥而彈的。現在讓江南聽到了自己的鋼琴，江洵整個人就放鬆下來了。也就不想再聯絡鋼琴了。

不過顏牧覺得江洵放棄挺可惜的，就憑他在兩個星期裡面能夠流利的彈奏出《月光》來說，他也有點天賦。

所以在顏牧得知江洵算是徹底不想練琴之後，他還勸了勸他，但都被江洵回絕了。顏牧無奈，也沒再說了。

公寓裡擺了一架鋼琴，現在只要顏牧一有空就會坐在鋼琴前，彈一些曲子。有時候他學會了新的曲，還會讓鏡潛坐在一邊聽。這個時候，鏡潛總是會執著一本書，靠在柔軟的沙發墊上，神情安逸認真的聆聽著。

而那次的爭吵似乎也隨著這份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