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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李秀寧和單琬晶三女,正恬然跪坐在廳內寬大地軟榻上,她們如雲鬢髮鬆鬆綰就,黛眉輕描,換上了寬領廣袖的雪白緩袍,新綠緞帶盤束著盈盈可握的纖腰,襯得那如雪嬌顏更是美絕動人。
燭光徹明,三女正在近膝傾談,宛然笑語,卻聽到軒門外有腳步聲踢踏作響,稍刻,便見楊廣舒捲珠簾,閃身而入了。
楊廣此時長髮綰起,束以玉冠,身著寬肩窄身地銀白武士服,腳蹬踢雲軟靴,腰圍盤蟒玉帶,修長的身形頓是顯得更為挺拔。
見到楊廣那俊逸的面容,三女皆是秀眸一亮,齊聲站起相迎,商秀絢更是吩咐旁邊的丫鬟小娟移來一個坐墊,置於軟榻下首,請楊廣就座了下來,單琬晶在兩位姊妹面前,臉皮薄嫩,只對愛郎楊廣露著淺淺低笑,卻不過來與他廝坐一起。
昨日,商秀絢已與楊廣暗結白首之約,原本想到回到來,便與兩日來處得甚為相契的單琬晶說個清楚,但退席之後,臨到人前,女兒家生來的羞怯卻令她不知從何出口了,好在彼此之間話題甚多,倒不至於冷了場,三人倒也言笑焉焉。
坐於商秀絢左邊的李秀寧看著楊廣,秀容淡笑如昔,但其實心內卻是慌亂異常,她自知那夜脫口而出那句話後,自己與楊廣看似平靜下來的關係已經不像先前般地斂去波瀾了,但是……
“阿摩,”單琬晶即便坐於丈許外,亦嗅到楊廣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酒氣,她的瑤鼻皺了皺,說道,“酒多傷身。”
阿摩?商秀絢與李秀寧兩女不約而同地交換了個酸溜溜的眼神。
“無妨,”楊廣輕擺右手,“就那些淡酒,對我來說是無礙的。”其實這晚地慶功酒宴規模並不大,畢竟戰事尚未全散,而三大執事與一些牧場要人亦未回來,除了大總管商震,便只有七名副執事級別的青年漢子出席而已。
楊廣說地是實話,憑藉著“六脈神劍”這超級作弊工具,他不單沒有被那些衝動的青年漢子灌倒,反而將他們通通放翻,“感情”都是席間的美酒泡出來的,自然,縱橫捭闔的楊廣也與那些漢子熱烙了不少,其中有一個便是商秀絢的丫鬟首領小馥的相好駱方。
“是了,”楊廣不欲在這方面深談,他望著商秀絢笑問道,“秀絢,牧場的那個人有訊息了嗎?”
秀絢?什麼時候他竟叫得這般親密了?
今次卻是李秀寧與單琬晶兩女疑雲暗生了!
商秀絢看到兩女充滿質詢與曖昧的眼神,如雪雙頰突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她先是嗔怪地白了一眼楊廣,再揮手斥退軒廳內的丫鬟,心虛地看了看單琬晶,有些不自然,顰眉說道:“適才我問及老總管,只聽他說道,那個人的家眷雖在,但其人卻不知所蹤了。此事牽涉的人甚為敏感,我亦不便徹查。我懷疑,他現在就在西峽內裡。”
“很有這個可能!”楊廣頷首贊同道,“不過,這也應該要數日後方能清曉了。”
“你們在說什麼話啊,”單琬晶不明白他們兩人究竟說什麼,有了些微不豫,納悶地道,“我怎麼聽不懂的。”
“這是人家牧場內部的私事,”楊廣望見玉人似有不滿,心叫糟糕,趕緊解釋道,“不關你的事的。”
哪知不解釋倒還好些,單琬晶已隱約知曉楊廣那夜風流之後,與諸女的關係便是大不尋常,可能還要眾女共侍一夫,她本身亦是心高氣傲之人,對與她人分享自己的夫郎自然難免心有芥蒂,這時甫聽楊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頓時醋勁大發。
“那人家牧場內部的事情,”單琬晶瞪圓了杏眼,薄怒道,“你一個外人又怎麼會這麼清楚?”
李秀寧方才在宴席間就覺察到楊廣與商秀絢似是甚有默契,聞到單琬晶的話,飽含探究意味的視線便瞄到了一反平日大方落落、竟有些忸怩作態的商秀絢的身上。
“琬晶……”楊廣看了一眼螓首低垂的商秀絢,摸摸鼻子,乾笑道,“我只是猜測而已,誰知道竟猜得一個準,哈哈,真是……哈哈,莫不是,我竟有文王神卦傳人的潛質?”
“先不說這個,”單琬晶別目看到商秀絢的羞窘,心下越發肯定他兩人必有私情,但與商秀絢相處日來,亦看出她表面爽朗,其實心底卻甚為脆弱,不想令她難堪,單琬晶美目一轉,接道,“你兩次三番將那沈落雁生擒回來,又是何意?”
“何意?”楊廣故作愕然,看了一眼旁邊臉色微變的李秀寧,才道,“我這不是為了將秀寧公主的準駙馬換回來嗎?”
單琬晶亦看到了李秀寧的神色微黯,知曉眼下不宜提起被擒的柴紹,她便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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