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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的人,做得如此明顯也不怕人家找麻煩,他完全選擇性忘記了這件事其實他也是知允的。
“娘娘,這是誤會!”管事公公陳公公擠出一個諂媚的笑來,道:“也不知哪個癟犢子的,這絕對是陷害啊!奴才們怎麼會做這種事?”
“陷害?”木魚目光銳利的盯著他,道:“福德,你還記得是誰給你的飯菜。”
福德走上前來,指著一個畏縮著往其他人身後躲的一個尖嘴猴腮的太監,道:“是那個公公親手遞給奴才的!當時奴才還開啟食盒瞧了瞧,見著不對,怕是公公拿錯了,可是這位公公卻說,主子現在也就只能吃這些了!”他說這話頗有些揚眉吐氣的感覺,平日顧及著陛下不在,他們這些做奴才的都縮著脖子過日子,就怕給木魚添麻煩。人人都能在他們身上踩幾腳,過得著實憋屈。
木魚倒不知道還有這茬,聞言冷笑不止,道:“你們御膳房的人就是如此做事的?”
陳公公頭上冒出緊張的汗水,他不明白按木魚現在的處境,他最應該的不是打碎牙齒和血吞,忍耐著嗎?為什麼他還這麼張揚?
不過這件事本就是他們御膳房不佔禮,陳公公心裡有什麼想法現在也只能對木魚卑躬屈膝。
“娘娘恕罪!”陳公公跪下,身後也呼啦啦的跪了一地,道:“這是奴才們的失誤!豐慶,還不快滾過來求娘娘饒命?娘娘心善,必定不會怪罪於你的!”
他給哪個尖嘴猴腮的傢伙使了個眼色。
豐慶得了暗示,立刻跪著爬了過來,不斷的以頭磕地:“娘娘恕罪,奴才是鬼迷心竅了!娘娘恕罪啊……”他磕得十分實在,不過幾下,額上便滲出了血。
木魚冷眼瞧他,他覺得自己變得冷血了,即使這麼也沒有任何心軟。
“公公可說錯了,本君可不是個心善的,相反,本君是個睚眥必報的!”
他站起身來,由著藍色畫面扶著他,道:“公公這話可是在威脅本君?若是處罰了,難道本君就是惡毒的人了?”
陳公公搖頭:“奴才不敢!”
“不敢?本君看你們御膳房可都是膽子大的,做的盡是欺上瞞下的事,如今竟是欺負到本君頭上來了!”木魚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你們明知本君肚子裡有大慶國的皇子,可是還是如此做事,本君是否可以往深了想,你們想謀害皇嗣?”他心裡有些嘲諷,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要用自己肚子裡的小崽子做籌碼。
這個罪名可就大了,不過是飯菜的問題,怎麼會牽扯到皇嗣?
陳公公終於覺得今天這事做錯了,他原以為是一個好欺負的麵糰,沒想到竟是一把鋒利的刀。
“娘娘,奴才絕無此意啊!”陳公公喊冤。
“哼!”木魚冷笑,道:“本君也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若不是你們御膳房欺人太甚,本君也不願意走這一趟。”
“御膳房膽大妄為,意圖謀害皇嗣,不過本君是個心善的,便賞你們一人二十大板,你們可有怨言?”木魚知道這事兒太后恐怕是默許的,不然做奴才的哪有膽子這麼做。
木魚原本不打算張揚的,如今他們的處境不妙,這宮裡也沒有什麼人脈,最好的做法便是忍耐,小心行事。不過,就算如此,那些人難道會放過他?如果是以前還有可能,可是現在他的肚子裡有著墨淵的孩子,無論是太后,還是其他妃嬪都不會容忍他的存在。既然如此,他又何苦憋屈的忍著?他就是要讓她們看看,他木魚也不是好欺負的。
他走到那個名叫豐慶的太監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莫怪許多人都喜歡權利,這種掌控人的生死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心湧澎湃,很難不激動。
木魚淡淡的想著,嘴上道:“這事你擔了主謀,那麼五十大板,你也該受著!”
他轉身坐到椅子上,道:“本君親自看著行刑!”
他身邊的侍衛都是墨淵的心腹,拿了凳子板子將人架壓到椅子上,不過多時御膳房裡便充滿了此起彼伏的被擊打的聲音。
回到乾坤宮的時候,守在宮裡的綠蘿道:“主子,剛剛慈安宮派了人來讓您過去一趟!”
木魚並不覺得驚訝,御膳房是看太后的眼色行事,自己動了她的人,她自然要找回場子。
木魚換了較薄的衣服,時間已經二月(農曆)了,天氣也逐漸暖和了,已經可以換上春衣了。
他揮退了伺候的人,又拿了一瓶靈液喝下。等下可有一場硬仗要打,他得做些準備,就怕傷到小崽子。
帶著三個宮女和兩個太監,木魚去了慈安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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