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櫚男宰櫻 �
柳中權,便是柳國公的名字。
墨淵苦笑,他不是重情,不過是考慮到如果太后知道自己是她的孩子,或許就不會這麼待他了。這麼一想,他就狠不下心來對她。
“朕,把她軟禁在了慈安宮,她的日子也不好過!”想了想,墨淵還是多嘴了一句。
墨桁危險,眼裡的光芒閃爍,道:“不過一個凡人,隨手解決便是!不過她是你的母親,那就另當別論了!”
墨淵冷哼,道:“這話你說朕在阿孃耳邊說說,你說她會是什麼反應?”
墨淵口中的阿孃是墨桁的契子,她並不是凡人,而是狐族的仙子,對墨淵也是極好的。
墨桁張張嘴,想到自家女人豔麗無雙的模樣,冷哼道:“你阿孃現在可沒時間管我!”話語間,竟是一副怨夫狀。
“別說這些了,倒是你那個契子,竟然能以修行者的身體孕育崽子,而且團團那小傢伙也是他生的吧?可真是個妙人!”墨桁眯眼,道:“我們欲獸一族,現今百年也得不到一個崽子,你說要把你的契子抓去。一年一個,百年就有百個崽子出生!嘖!”
墨淵面沉如水,冷聲道:“如果他們敢,那麼朕不介意與他們撕破臉。反正,族裡向來看不上我們這一支!不過,他們也要做好舍下一層皮的準備。”
許多欲獸寧願沒有崽子,也不願意和凡人交合生孩子,認為那是自甘下賤,玷汙了欲獸的血脈。而這樣被生下來的崽子,在族裡地位向來不高。
墨桁心裡微驚,墨淵是他的孩子,他自然知道,沒有信心他也不會說狠話。難道他有信心,能對付族裡?不過任墨桁怎麼打聽,墨淵也不願多說一句。
是夜,慈安宮。
有節奏的木魚敲擊的‘咚咚’聲在佛堂中響起,佛香冉冉。
“太后,夜深了!”容嬤嬤雙手交叉在前走了進來。
太后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輕輕嘆了一口氣,她搭著容嬤嬤的手站了起來,扶著她出了佛堂。
“今日的香,怎麼不是哀家喜歡的水沉香?”聞這個味道聞了很多年,一改變太后自然察覺了出來。
容嬤嬤有些吞吐,半晌才嘆道:“內務府的太監說這香料庫存不多了。”
太后並未生氣,只是悠悠嘆了口氣:“這皇宮就是如此,誰得了權,誰就是人上人。若你跌了,即使你身份再高,誰都敢來踩你一腳!”
她坐到床上,道:“罷了,容嬤嬤,你去給哀家泡杯茶來!”
待容嬤嬤離開後,太后坐在床上有些恍神,過了一刻,她回過神來,容嬤嬤卻沒有動靜。
微微皺眉,太后站起身來往外走去,喚道:“容嬤嬤……”
當走到外邊的廳房時,她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後失聲道:“你是誰?”
“我是誰?我不過是個死人!”那人負手背對著她,看著牆上一副美人撲蝶圖,嘆道:“我記得,這副畫還是你在入宮一年之後,我親手為你而畫的。”
那人慢慢轉過身來,他的聲音很熟悉,熟悉到太后在睡夢間都能聽到他在自己耳邊輕語。
當看清來人的臉,太后身體一震,旋即苦笑,有些恍惚的道:“我就知道,你沒死!”
“我也知道,你很聰明,聰明到能看清我的生死!”來人悠悠道。
太后苦笑,道:“你既然已經死了,如今又回來做什麼?”
墨桁走在桌邊坐下,伸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道:“我來,自然是為了我的孩子!”
太后一愣。
☆、第66章
太后心念邊關將士,特自請去白雲寺吃齋禮佛,為邊關眾將士祈福,願天佑大慶。
這個訊息一出,天下皆驚,眾人皆嘆太后明理。
天氣越發寒冷了,時不時飄飄灑灑的白雪從佈滿陰雲的天空落下,空氣裡夾雜著一股梅花的冷香。
午飯過後,木魚穿著紅色白邊的狐裘,手裡揣著一個暖爐,帶著宮人散步。
春節將近,這御花園的燈籠顏色也變成了紅色,樹木枝頭上也掛著紅色,彷彿連空氣都變得熱鬧喜慶了,連帶著木魚有些陰霾的心情也晴朗了幾分。
瀚瀾齋的人對他們而言終究是個隱患,一日不解決,一日便寢食難安。不過除了平日揹著墨淵不斷的修習法術之外,木魚仍是心寬得很,該吃就吃,該睡就睡。他現在肚子裡可揣著兩了,絲毫不能馬虎。
“主子!”那邊福德小步跑了過來,面色有些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