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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的人對他都不敢無禮。
雪嬪卻是受了他整個禮,看他直起身,將手上的茶杯一放,按了按嘴角,一雙柳葉眉一挑,任是多了幾分妖嬈風情。
“我,叫你起身了嗎?”
這雪嬪是皇后娘娘的庶妹,人長得是極美的,那身段也是妖妖嬈嬈,婀娜多姿。她穿了一身蟬翼珍珠紗裙,精緻的鎖骨透著性感,看人的時候眼裡更是欲語還休,那股妖媚竟是比淑妃還要誘人。
這也難怪,當初她進宮本就是為了分得皇上對淑妃的寵愛。那時淑妃極受皇上寵愛,皇后孃家瑞德王封家便送了雪嬪封雪兒進來。她長得好,身段也出挑,剛入宮那會兒的確得了一段時間的寵愛,在皇后的幫助下,更得了嬪的分位,可惜為人跋扈了些,得了些寵愛便趾高氣揚起來。那時候,就連淑妃、惠妃都吃了她的虧,可惜後來被皇上厭了,也沒了寵。不過,她跋扈的脾氣到現在也沒有改,因為對方有皇后撐腰。
前有皇上寵愛,後有皇后撐腰,一時間眾人都看木魚怎麼反應。
☆、第31章
如果可以,木魚並不願意與雪嬪起什麼衝突,在他看來,男人天生上就應該讓著女人,這無關性別歧視與否,而是作為男人的一種氣度。
不過可惜的是,他入了這重重宮闈,便註定了要與這些女人勾心鬥角,而這宮裡的女人也不是他以前所見的那些心思純善的,均是心思深沉,一句話任是坑坑窪窪,你一不小心,就會掉進去那坑裡去,再也爬不出來。
因此,那什麼男人的氣度,木魚讓自己忘了便是。他現在可是天賜之子,在某些方面和她們可是一樣的,用不著相讓。
想著,他微微一笑,並未搭理雪嬪,轉身施施然的坐在身邊的位置上,在雪嬪快要發怒的時候才開口道:“我一直都記得皇后姐姐的話,自家姐弟,理應和諧相處,互相謙讓才是正理。雪嬪姐姐,您說可是如此?”
皇后是她的靠山,他就用皇后來壓她。
不待雪嬪說話,他站起身來,拱手道:“我一直認為自家姐弟不必多禮,不過雪嬪姐姐是受過大家教養的,對禮自是苛求,今兒倒是我失禮了,我就在這給您陪個禮了。”
雖說賠禮,他的態度不見任何低聲下氣,大大方方,自有一股風流姿態。
他長得白淨,笑起來更是討喜。更何況他的話恰好說到了雪嬪的心頭,雪嬪雖然長得好,但是卻是個庶女,那封家的當家嫡母又怎麼可能真心教養她?這讓她惹出了不少笑話,以後更是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這木魚說她是個受大家教養的,她怎能不開心?原本升起的怒氣也漸漸消散。
她手捏著繡著蝶戀花的帕子,按了按嘴角,露出一雙波光瀲灩的眸中來,笑道:“弟弟倒是會說話,不過就如淑妃娘娘說的,雖說不必多禮,但是這禮卻是不能少的,你可記得了!”雖說不再生氣,但她也不忘壓木魚一頭。
木魚心裡搖頭,她想壓自己,卻是得罪了惠妃,而她是皇后一方的人,淑妃也不會承她的意,倒是得不償失了。
“弟弟記下了!”木魚不與她多加爭辯,順坡而下。
這風波在木魚的若有若無的示弱下便平靜的消散了,讓期待能看一場大戲的其餘妃嬪有些失望。
不過即使如此其他人也不敢小看木魚,他一硬一軟,三言兩語卻化解了雪嬪的怒氣。而且他的話語間卻沒有一點在說他自己錯了,說的不過是兩人觀點不同罷了,倒是不能小看。
“那雪嬪是個混不吝的,剛剛看她為難哥哥,可真是嚇死奴家了。”這宮裡不缺美人,更不缺有特色的美人。
正對木魚說話的是也是今年剛入宮的正七品黎常在,她長得嬌嬌小小的,特別是她說話時的那把嗓音,軟言噥語,說得人心都軟了。
木魚並不接她的話,她也不以為意,垂了眼道:“入宮之時母親就跟奴家說過宮裡人心險惡,可真真進了才知道她說的卻是少了,這宮裡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
她說著,眼裡帶了淚,好不惹人憐惜。
“好哥哥,奴家一見你便覺得面善,這宮裡寂寞,閒時奴家可否去你芳草院叨擾叨擾?”
她那奴家二字在她嘴裡說的是柔柔軟軟,倒是好聽,她雙眼清亮,卻不知這人真是如此,還是另有所圖。
木魚微微一笑,一雙看不出來的桃花眼眯了眯,道:“芳草院卻是簡陋了些,怕是怠慢你了。”
似是聽不出他語句裡的推託之意,黎常在雙頰微微一紅,露出了小女兒姿態,嬌羞道:“皇上都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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