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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女子嬌柔的唸經聲,聽起來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容嬤嬤打量著墨淵的表情,笑道:“自從得知太后不適,這柳婕妤每天都會來給太后唸經,給太后解悶取樂。”
墨淵沒說話,大步走了進去,而他一進去就看見床邊坐在小杌子上的一抹倩影。
“太后,陛下來了!”容嬤嬤走到床邊小聲道。
坐在杌子上的柳婕妤起了身,然後端端的福了一禮,聲音嬌滴滴的道:“奴婢,給皇上請安!”
她今日穿了桃紅色的宮裝,寬襟大袖,烏髮挽了一個凌雲髻,斜插了一枝藍寶石步搖,再戴了幾朵絹花,耳上帶了粉色的珍珠。巴掌大的臉仰著光芒盈盈的看著墨淵,帶著幾分欲語還休的情意。
墨淵注視她半晌,目光銳利,直看到對方面色微白,才道:“太后身體不適,你竟穿得這般豔麗,柳婕妤,你這是什麼意思?”
柳婕妤面上露出汗珠來,屈膝跪下,忙道:“奴婢……奴婢……”不知所措的看向床上。
“皇帝!”床上傳來太后的聲音,道:“你也不要責怪若雲了,這也是哀家的意思。小姑娘,也不必打扮得死氣沉沉,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哀家看著也歡喜。”
“來,若雲,到哀家這裡來。”一隻手從黃色的帳曼間伸出來。
柳婕妤怯怯的看了墨淵一眼,看他沒什麼反應,這才小心翼翼的起了身,然後抓住了太后的手。
邊上太監拿了椅子過來,墨淵坐下,手捏著腰間的玉佩,道:“太后身體如今可好些了?”
太后道:“不過是前些日子吹了風,染了風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容嬤嬤就是大驚小怪了!”
容嬤嬤在一邊笑道:“太后您說的什麼話?您可是千金之體,又怎麼能說大驚小怪?”
墨淵冷哼一聲,道:“說到底,不過是這些宮人們伺候不仔細,若不然,母后又何必會遭此罪?”
他眼也不抬,命令道:“凡是慈安宮的人,每個人都下去領二十大板,以示懲戒!”
“皇上!”床上傳來太后驚怒的聲音。
不待太后說話,墨崢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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