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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
寧德宮。
“啪”
一個前朝的纏枝蓮花花瓶被摔碎,淑妃氣得高聳的胸部不斷起伏,明豔的面容因嫉妒而顯得有些扭曲。
“這個賤人!”她恨恨的罵了一句,然後道:“給本宮梳妝洗漱,本宮要去見皇上。”
無論後宮內多少帕子被撕碎,多少瓷器被“不小心”摔碎,這乾坤宮內卻是氣氛凝滯,每個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說吧,昨日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墨淵坐在上座,神色陰冷的看著底下的人。
符公公跪走過來,道:“是奴才失職,奴才該死,請皇上恕罪!”
“恕罪?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竟然能跑到朕的寢宮,你的確該死!”墨淵的聲音沒有起伏,可是符公公卻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皇上恕罪!”
“堂堂一國太后竟做出這樣的下作之事,朕也是開眼了。”
“對了朕聽說前些日子柳侍郎的兒子喜歡上了一個女人?”墨淵突然問。
符公公連忙應道:“是,柳公子聲稱非卿不娶,不然寧願去護國寺當和尚。”
“好啊!”墨淵挑眉,道“來得,下旨,就說柳恪源如此深情一片,女方也是才情出眾,有緣人本該終成眷屬。兩人佳偶天成,正是天生一對。朕為其深情感動,特為其賜婚。”
符公公吞了吞口水,俯身稱是。
他已經可以想到柳侍郎烏黑的臉色了,那柳恪源喜歡的女人的確是才名出眾,但是那是花名啊!那個女人是個風塵女子,又怎麼配得上柳恪源,還是作為正妻?而且還說什麼天生一對?
不過,皇上賜婚,即使他們再不願意,也不敢抗旨。
……
木魚抽出一枝花瓶裡的花,一片片將花瓣撕下來,嘴裡唸叨著:“來、不來、來、不來……來、不來!”
將最後一片花瓣扯下來,木魚失望的以頭撞桌,為什麼又是不來?
兩個大丫鬟已經對這副場景麻木了,這一個月來幾乎每天都要上演。
“不可能,再來一次!”木魚又抽出一枝花來,繼續辣手摧花。
綠蘿和紅蕊相視一眼,眼裡走著對方能看懂的無奈。
一個月的時間,他們已經瞭解了這個木順儀的為人。怎麼說了,看起來有點傻乎乎的,人沒有什麼壞心眼,對他們也不苛刻,很好伺候,每天都期待著皇上的到來。
這宮裡的每一個女人天賜之子都期待著皇上的到來,但是沒有一個人表現得像他這麼直白!不過,卻直白得可愛。
“啊,來……來!”那邊木魚突然叫出聲。
“綠蘿,紅蕊,我跟你們說,今天晚上皇上會來我這裡!”木魚跑過來,雙眼亮晶晶的,臉興奮得紅撲撲的。
紅蕊、綠蘿嘴角抽搐,這毫無依據的事情,怎麼可能?
“我剛才最後一片花瓣是來,皇上肯定會來的。”木魚很有信心。
不過綠蘿紅蕊二人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唔,我要換件好看的衣服,再洗個澡,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到那個時候……”說著,他的臉就紅了起來,在那傻笑。
綠蘿二人為讓他開心,只得依言給他換了身衣服,還撒了點香露,又給他梳了個好看的頭髮,讓木魚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俊朗。
兩人對於墨淵的到來根本不抱任何希望,所以當聽見那一聲抑揚頓挫的‘皇上駕到’,兩人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第12章
墨淵被昨夜的事弄得心裡起了一股邪火,讓他整個人煩躁不已,連摺子也看不進去,索性依了符公公的建議,去了御花園散心。
可是還未進御花園,他的心情更不好了——入目滿滿的都是鶯鶯燕燕,體態風流的美人。其他男人看到如此美景或許會心情舒暢,如了這些美人的意,全了她們心中“偶遇皇上”的僥倖。不過墨淵卻很是討厭宮裡的女人,一個個外表看起來這麼無害,實際上那心卻不知有多黑,這宮裡有多少人不知就是死在這些美人手裡。
當初若不是自己小心防範,自己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這也讓他對女人很是厭惡,在他看來,這宮裡的女人都是蛇心蠍腸,更是一群演技優秀的戲子。
“這宮裡的人都很閒嗎?”墨淵冷冷的笑,對前方不遠處正拿著團扇,姿態優美的撲蝶的美人視而不見,冷聲道:“前方戰士為保我大慶國正在浴血奮戰,爾等更是應該為其祈福,祈求佛主佑我大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