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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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一日,秋。
禪院家為死去的主母舉行了一場葬禮。
說是葬禮,但其實並未邀請什麼賓客。崎野七穗趕到的時候,禪院直毘人恰好從宗祠中走出來。
男人的面色如常,看到她時有些意外。
“聽甚一說,你在交流會上取得了好成績。”
“只是僥倖而已。”崎野七穗回答道,她彎著眼睛,不卑不亢,從表面上挑不出任何過錯。
但禪院直毘人卻清晰地知道最近禪院家高層間權力的變動。
他的好女兒,不知不覺間抓住了人家的什麼把柄,悄無聲息地完成了一場變革。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當禪院直毘人第一次收到[炳]的成員因伏黑甚爾的插手而全軍覆沒的訊息時,他就知道,有什麼不可控的事情發生了。
“算了,進去和你母親說說話吧,她有東西留給你。”禪院直毘人捏了捏鼻根,嘆息著說道。
崎野七穗疑惑地眨了下眼,隨即微笑著說了聲“是”。
簷廊上系的晴天娃娃被太陽曬得有些發黃,只用一根細細的紅繩綁著,在這沉悶的大宅中顯得格格不入。
崎野七穗輕輕拉開了木門。
“禪院家歷代沒有出現過女性的家主。”
在她與禪院直毘人擦肩而過時,男人突然開口道。
崎野七穗頓住,以為對方又要用什麼封建思想來和她互相傷害。
可禪院直毘人卻在這時突然哈哈大笑,他的眼睛垂下來,高大的身影遮蔽了灑在她身上的陽光。
“七穗,我給你的考驗會比別人艱難許多。”
……
禪院宅外,伏黑甚爾擺弄著手機。
他在等人這方面向來沒什麼耐心,剛想打個哈欠,餘光就瞥見崎野七穗頂著個苦瓜臉走了出來。
伏黑甚爾看了一眼她手裡抱的盒子:“怎麼了?”
“沒什麼,母親的遺物,父親說是送給我的。”崎野七穗困惑地說道。
她在猜東西這方面實在不擅長,之所以能抓住禪院有些人的把柄,是因為一週目的時候她在同為御三家的加茂家待了一段時間。
加茂家把她當禪院直哉的未婚妻培養,為了讓她能給加茂帶來更多的利益,告訴了她很多見不得光的事。
“是把扇子,但不是咒具,我研究了一下,好像也沒有機關。”崎野七穗把扇子開啟,對著光打量了一會,最後又放棄似地放了回去,“可能就是普通的禮物吧。”
紺青色的麻布上繡著斧琴菊[1],一眼看去有些怪異,但如果將這些東西連在一起,就成了一句話。
伏黑甚爾完全不記得[禪院七穗]的母親長什麼樣了。
喪失咒力的傢伙在禪院家沒什麼話語權,那女人只不過是因為生下了兩個天才才能在禪院家姑且被稱呼為一聲“主母”。
在那個[禪院七穗]因餵養了一隻流浪狗而被責罰的夜晚,女人佝僂著背,跪坐在一邊,溫順地低著頭,什麼也沒說。
日本的四角扇有個寓意——
[七穗,祝你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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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們就這麼正大光明地把星漿體帶回來了?”
家入硝子眉頭一跳,她的視線越過門口罰站的二人組,落在教室裡好奇地張望四周的黑髮少女身上,一時之間有些無語。
夜蛾正道因為這件事咆哮了整整一節課,聲音之大是一年級的灰原弱弱地在總群裡打了個問號的程度。
“提問!”一旁蹲著的崎野七穗好學地舉起了手,“星漿體是什麼!”
家入硝子:“算是天元的容器吧。”
“是嗎。”崎野七穗似懂非懂,再一次舉起手,“那好像和我沒有關係吧。”
她最近乾的壞事是多了點,但至少還沒有幹到天元頭上去過。
也就是說——
“為什麼我要在這裡一起罰站啊。”
崎野七穗沉思。
崎野七穗不理解。
崎野七穗再次沉思。
崎野七穗還是不理解。
家入硝子遠目:“大概是因為這兩個傢伙被罵的時候,你在下面快樂地畫夜蛾老師假髮被氣飛的漫畫吧。”
崎野七穗一錘掌,悟了:“原來如此,那就是五條學長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