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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前,地上多了在村橋倒臥位置處用粉筆劃出的白色圖形。
我繞至女更衣室入口。門並未上鎖,大概是警方將鎖頭帶走了吧!
我心想門上會不會有機關呢?就試著將門開關、抬高,但,很堅固的門並無任何異狀。
“沒有機關佈置吧!”突然,後面有聲音。
我像調皮搗蛋被發現的孩童般,情不自禁縮縮脖子。
“我們也調查過了。”大谷手扶著門,說,“男更衣室門自內側以木棒頂住,女更衣室
則上鎖。那麼,兇手如何入內?又如何脫身?這簡直像推理小說一樣有趣,不是嗎?”大谷
面露笑容。
很令人訝異的,他的眼中也溢滿笑意。真搞不懂他的話究竟有幾分出自本心!
“你說兇手……那,果然並非自殺,而是他殺?”我問。
他還是保持微笑,回答:“是他殺應該不會錯。
“為什麼?”我問。
“村橋老師沒有自殺的動機;而且就算是自殺,也找不到為何選擇這種地方的理由;另
外,即使要在這裡自殺,也沒有必要佈置成密室。這是第一個根據。”
我覺得更無法確定他的話有多少是出自真心。
“那麼,第二個根據呢?”
“那個!”大谷指著更衣室內。正確說,是指著區隔為男女兩邊的牆壁,“牆上有人爬
過的痕跡!那上面滿是灰塵,卻有一部分被擦掉。所以,我們認為兇手是從男更衣室爬牆至
女更衣室。”
“原來如此……但,為何這樣做?”
“大概為了脫身吧!”大谷淡淡的說,“亦即,兇手以某種方法開啟女更衣室門鎖,再
至男更衣室和村橋老師見面,乘機使對方喝下摻毒果汁予以毒害,把門用木棒頂住後,爬牆
至女更衣室,從這邊逃走。當然,這時會將門再度上鎖。”
邊聽著大谷的話,我邊在腦海中描繪每一項行動。確實,皆非不可能做到之事,但,問
題只在於:如何將女更衣室的門鎖開啟?
“不錯,這一點最令人頭疼。”大谷說。不過,表情卻無絲毫苦惱妝,“當時鑰匙是掘
老師帶著。那,是否利用備用鑰匙呢?首先,是兇手打造備用鑰匙,但是,這必須要先拿到
鑰匙才行,所以我調查是否能自校工室拿出鑰匙來……”說到這兒,大谷似乎想起什麼的苦
笑,搔搔頭,“卻被那位……是板東先生吧?……被他推翻了。”
我頜首,問:“不能利用鎖頭打造鑰匙嗎?”
“有些鎖頭可以利用灌入蠟或什麼的來打造鑰匙,但是這次的鎖頭不行,詳細說明在此
省略……”大谷從口袋掏出香草,叼了一支,但,慌忙又放了回去,大概是想起這裡是在校
園內吧!“接下來想到的是保管於校工室內的備用鑰匙,但,板東先生肯定不可能被拿走。
如此一來,剩下的就只好懷疑!借用鑰匙的人了,但,依我們的調查,只有掘老師和山下老
師兩人借用,而且鎖頭又是第二學期以後才更換的,兇手不可能很久以前就準備好了備用鑰
匙。”
“這麼說,掘老師她們有嫌疑?”
“沒有這回事!再怎麼說也不會這樣推測。目前我們正在調查這兩位老師借用鑰匙後,
是否曾交給什麼人?同時也派人至附近鎖店查訪。”大谷的神情仍充滿自信。
這時,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問:“但是,也許不必拘泥於女更衣室的鑰匙吧!譬如,兇
手也可能是從男更衣室這邊逃走。”
“哦?你說指從外面頂住木棒?”
“不可能做到嗎?”
“不可能!”
“譬如,用線綁住木棒,自門縫隙間將木棒伸入……”我說。
但,大谷打斷我的話,搖搖頭:“這是古典推理小說可能運用的詭計,不過,不可能。
第一,要怎樣才能把線拿出來呢?第二,木棒雖只是單純的角材,卻毫無綁過線或什麼之類
的痕跡。最重要是,要以那種長度的木棒頂住門,即使自內側,也要用相當力氣,無法以線
或鐵絲之類的東西來搖控操作。”
“你說‘那種長度’……和長度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