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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之兆。現下保命尚且未知,又怎能去貪圖那俸祿爵位?福兮禍兮,轉瞬即逝。也罷,也罷,看來明天不會再有安穩rì子可過了。”
說完後,老者便不再說話,只是頂著那災星若有所思,風起了,捲起了院中浮雪,黎明就快來臨。
距離天亮,不過幾個時辰,這幾個時辰對於一個人的生命來說,不過轉瞬的光景,對於歷史來說,這幾個時辰卻是揭開另一場時代序幕前的最後安穩時光。
果不其然,第二天天sè放亮之時,王城內一隊騎兵倉促來到了觀天祭祀喬子目的家中,對其告知王有要事要傳喬子目進宮。FqXsw。
蒼老的喬子目一夜未眠,他嘆了口氣,該來的,終究來了。於是便囑咐了徒弟幾句,便隨著騎兵入宮。
似乎今晨,王城內出現了一件怪事。以至於驚動了王,所以才火速召見與觀天祭祀。
望著大腹便便的王蒼白的臉,喬子目嘆了口氣,他自然明白,這是被酒sè掏空了身體所致,於是便下拜詢問事情原由。
王當時也是滿臉的驚恐,他調開了閒雜人等之後,這才對喬子目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就在今晨天剛放亮之時,王城御馬監內的一匹戰馬忽然誕下了一批怪胎,以至於那馬溫冒著掉腦袋的風險奏請尚在溫柔鄉中做夢的王。
王當時睡眼朦朧勃然大怒,但是聽完稟報之後竟也受到了驚嚇,於是連忙起身前往御馬監。
聽王講到了此處,喬子目早已明白事情的重要xìng。昨夜災星現世,果然今天就出現了異兆,而王當時被嚇的不輕,言語混亂也解釋不清那馬到底誕下了何物,所以喬子目便隨著王駕前往了御馬監。
此時的御馬監氣氛異常的凝重,幾名馬溫以及打雜小斯早已跪在一處馬棚前不住的顫抖,喬子目尚未近前,便已經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氣。
於此同時,馬棚內竟傳出了一陣嬰孩的哭聲。
在場眾人臉sè皆是慘白,包括那王都有些顫抖,於是喬子目得了允許後,便隻身朝馬棚走去。
剛進了馬棚,眼前的景象便已經驚得他一身冷汗。
那馬棚滿地的枯草此時已被殷紅的血漿羊水沾滿,生產的那匹母馬此時已經倒在了地上,下體滿是血跡,顯然是因為難產血崩所致。
然最詭異的是,那馬屍旁邊,一匹剛脫去胎衣不久的小馬駒背對著喬子目跪在血泊之中不住顫抖,竟然發出了嬰孩般的笑聲。
他壯著膽子上前,那馬駒就在這時忽然回頭,喬子目險些發出驚呼,只見那渾身沾滿了羊水血液的馬駒,竟然生了一幅人的臉相!
人臉馬身,頭頂殘缺的毛髮被血汙沾染凝固,五官栩栩如生,蒜頭大的鼻子下方居然還有徐徐胡茬。
這當真是千古不見的怪事。
縱然觀天祭祀喬子目jīng通異術玄學,但此情此景也將他驚的說不出話來。而就在此時,那怪胎忽然顫抖著張開了大嘴,露出了兩排整齊的牙齒,對著喬子木大笑道:“莫慌莫擾,氣數已到,北亡南興,在劫難逃!”
那怪胎的聲音如同嬰孩般清脆,但是對於喬子目來說,這無疑於索命梵音。他沒有言語,只是慢慢的後退出了馬棚,只留下那不停怪笑的人面馬駒。
他出了馬棚之後,汗水已經浸溼了內襟,而王見他出來了以後,慌忙傳喚其到身前,王開口便是詢問那怪是何物。
喬子目看了看周圍,等王將閒雜人等撤離之後,這才咬牙對王講道:“此怪,名為‘如是’。乃是……不詳之兆。”
原來,這人面獸身的怪胎,便是傳說之中的妖獸,名為‘如是’。
相傳‘如是’每逢亂世便會投生人間,此妖沒有任何傷人的本領,但是卻有一種恐怖的能力。據說世間的改朝換代都是由天決定,而這‘如是’便是上天的使者,其在人間出現之時,會在一天之內夭折,而在夭折之前的短暫時間內,會透露出一個驚天的預言。
喬子目此時哪敢隱瞞,便將自己知道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王,他對王講,此妖在今天內預言三次後就會夭折,但其預言準確無比,恐怕王之涉及將會不保。
王聽完喬子目的話後震驚異常,要知道這種逆杵之言可是殺身之罪。可是喬子目也不是傻子,他明白此時自己如果稍有差池便會人頭落地,於是他便決定堵上一把,賭這王是否信任與他。
果然,懦弱的王慌了陣腳,過了好一會,回過神來的王便語氣凝重的對著喬子目說道:“這可不單單是你自己掉腦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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